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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符合玫瑰在信中的所写。我虽然知道她很得胤禛宠爱,可也并不太在意。那拉氏和钮祜禄氏都很喜欢玫瑰,这就够了。
等把各种亲戚关系应付完以后,我又把府上做了一个调整。
弘昊和弘旺安置在正殿后的东西两层小楼,空中有一条小桥可以通行。胤禩想到自己的少年时期,严厉告诫他们,兄弟中间,和睦最为重要。若发现私自吵架拌嘴或是意图报复,必定严惩。
我们观察了一段时间,见他兄弟二人相处融洽,两人的贴身太监经常穿梭于东西楼之间,慢慢也放下心来。
玫瑰住在兰露阁,那里紧邻枕霞阁,是府中风景最好的一个所在。她点名要住在这里,说可以看见四伯父特意为她种的海棠花树。这丫头在两个府上都受尽宠爱,越发无法无天。我虽然给她讲了一番大道理,最后还是让她住在了那里。她大为得意,胤禩笑我太宠她,小心以后后悔。我心酸,谁知道这孩子以后会遭受什么样的磨难呢,难得她高兴,我当然要尽力满足她的要求。
朝云不愿让玲珑单独住,我便命人把“撷芳阁”和临水苑打通,让玲珑住在临水苑里,这样也方便她随时照顾。胤禩说我处理得很好,廉王府的格格若是五六岁了还和额娘挤在一处,传出去总是不太好听。
我只笑不语。朝云并不是真的想和玲珑住一起,但是能让我为难,对她来说,总是一件好事。
这些很快被我抛诸脑后,我只是费心于花厅的布置。
海南的美景深深刻在我的心上。入夜时分,皎洁的明月从海面冉冉升起,我和胤禩躺在绳床上,看着一片片白色的海鸟悠然穿梭于棕榈树和大海之间,清越的鸣叫响彻海滩,翅膀扇起阵阵大红花的香气。
那是我的梦。
为了能在府里也能听见鸟儿的鸣叫,我把南墙换成落地大玻璃窗,请人在东西两面墙上绘上栩栩如生的花草树木,阳光透过玻璃窗滤在墙上,仿佛有云烟缭绕其间。我又在树枝枝干上钻了许多小孔,把蓄鸟的铁丝牢牢地固定其上。胤禟的心腹太监何玉柱是养鸟的高手,只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就为我训练了鹦鹉、画眉、八哥等各色鸟儿,鸣啾于花树间,倦了出去飞一圈,还知道自己回来。
我把这花厅也当作一个梦。
它也的确象梦一样美丽。
晚上,月光把微微摇曳的树影和花香投在墙上和光滑洁净的地上,缓缓移动着。活鸟与丹青相映成趣,在它们细细的鸣叫中,花、树都活了,透明的玻璃墙外,小溪流水声隐约可闻,令人恍恍惚惚,不辨真假。
胤俄对我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说自己也要弄一个这么好玩的房子。
我十分谦虚。的确,如果胤禩能有多一点时间陪我,我是不会花这么大的力气在家里捣鼓这些东西的。
我们回来的第二年,朝中局势动荡不安。康熙首先拿太子的人开刀,以其心腹步军统领托合齐有病为由,将其解职;同时任命隆科多为步军统领。并在畅春园大西门内箭厅召见诸王、贝勒、文武大臣等,逐个质问众人是否与太子结党,命侍卫将刑部尚书齐世武、兵部尚书耿额锁上,已经解职的托合齐也被拘禁于宗人府中。
五十一年四月,户部尚书沈天生等串通户部员外郎伊尔赛包揽湖滩河朔事例额外多索银两一案被揭发。经核实,刑部尚书齐世武受贿三千两,步军统领托合齐受贿两千四百两,兵部尚书耿额受贿一千两。这本是微不足道的数字,但是康熙对他们处罚特重。这三人与主犯沈天生、伊尔赛等一样,俱拟绞监候,秋后处决。尚书齐世武以铁钉钉于壁上而死,托合齐将其即行凌迟处死,不久于监所病故,康熙命将其剉尸扬灰,不准收葬。
有了这些皇权战争的牺牲品,我们相聚的时间终于多了。
那最后的赢家跟胤禩一样,每天只是悠闲地打猎,丝毫不问政事。
五十一年,康熙巡视塞外,胤禩和胤禛都没有随行,只有太子、三阿哥、胤禵和几个年幼的阿哥陪同前往。
明眼人都看出太子与康熙矛盾再次激化,能不趟浑水还是尽量不趟的好。
果然,九月三十日,康熙帝巡视塞外回京当天,即向诸皇子宣布:“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已奏闻皇太后,著将胤礽拘执看守。”
我们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接到了康熙御笔亲书的重新废黜胤礽的宣谕。上谕说:胤礽从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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