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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逸五官,以及星眸里暖暖的深情,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机会这样与他相处。
“如雪,别哭……”风潮生温柔地为她拭去滴落的泪水,心疼极了。“任何事情,我都能帮你解决,只要你相信我,别哭,我会心疼。”
她哭了?
花如雪讶异,看到他指上沾染的泪珠,才知道自己真的哭了。
“我没事,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你别多心,我没事的。”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不敢直视他探询的双眼。
风潮生轻抚著她背上的发,对于她的隐瞒,他能理解,并不怪她。
“如雪,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隐瞒,但是如果你认为这是强人所难的要求,那你就当作我没说,好吗?”
花如雪微微一僵,然后埋头在他胸膛低低饮泣。
“如雪?”他想看她,却让她紧紧抱住。
“别,就让我这样,一会儿就好。”花如雪哽咽地说。
“唉!”风潮生轻叹,将她拥在怀里,不舍的轻晃,无声地安慰她。
“带我走。”好一会儿之后,花如雪突然道。
风潮生一阵错愕,虽然她的声音不大,又闷在他的怀里,但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她确实是说“带我走”。
“如雪,为什么……”
花如雪突然推开他,漾出一抹灿笑,太灿烂了!
“我开玩笑的,瞧你吓的,真好玩。”
风潮生静静的望著她,直到她的笑容无法再维持下去,渐渐的垮了下来,她垂著头,默然了。
“如雪,你在我面前毋需强颜欢笑,我的肩膀够宽,足以当你的依靠,懂吗?”他温柔的抬起她的脸,徐徐地道。
“我不想在你的回忆里,我都是一张哭丧的脸,想让你记得我的笑,我想让你知道,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事……”花如雪又扬起笑容,可泪水,却落在勾起的唇角。
“傻瓜!”风潮生心疼的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珠。“我知道你为何一副即将与我生离死别的模样,原本是打算让你爹自己来告诉你,那时候才算成定局吧!不过看你这模样,不说出来让你安下心,好像不行了。”
花如雪不解,“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与顺亲王的婚事。”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花如雪低下头,但随即又抬起头来。“风大哥,我不会嫁,我绝不负你,与其嫁做他人妇,如雪宁死……”
风潮生捣住她的嘴,“生命是很可贵的,别轻易言死。”
花如雪摇头,拉下他的手。“不,我是认真的!”
“听我说,如雪,事情已经解决了,顺亲王不会来迎娶你的。”
花如雪错愕地张著嘴,不敢相信。“可……可是爹说……”
“相信我,这是顺亲王亲口允诺的。”风潮生向她保证。“所以,如雪,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轻易言死,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可以以死来了结,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了解吗?纵使今日你真的非嫁不可,我也不许你以死殉情,活著,不管多久,我们就都还有相守的机会,你懂吗?”
“可到时,如雪已是残花败柳……”
“胡说!不许你如此自鄙。”
“难道你不在乎?”
“我只要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懂吗?”风潮生捧著她的脸,认真的望著她。“就像你不在乎我满手血腥,不在乎我只是一介莽夫,根本配不上你一样。”
“我不爱听你这么说,别贬低你自己。”花如雪凝望著他。
风潮生笑了。
“好,咱们都别说,反正你担忧的事已经解决了,我只要你答应我,好好活著,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好吗?”
花如雪点头。“好,我答应你,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努力的活著。”
京郊,一间茅屋里,张氏三兄弟鸠占鹊巢,茅屋主人夫妇被绑在角落动弹不得,更可恨的是,两名年方十四与十六的女儿,被张氏兄弟制住穴道,赤裸的绑在床上,供他们随时泄欲用。
“大哥,咱们窝在这儿已经好几日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要找风潮生报仇?”张扬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对啊!大哥,既然咱们已经知道风潮生的弱点,为何还不动手?”张烕也早已捺不住枯燥乏味的生活了。“每天玩那两个女人很没趣哪,我想找点新鲜货。”
“急什么?你们那天夜里没看见黑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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