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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那么多讲究?”
“嗯,二十岁到四十岁,都不兴祝寿的,更不许送东西,记住没?”波儿媳妇认真地说道。
耿浩点点头。
“你去把钱家姐姐唤来就好了,咱们一家四口热闹一下就好。”
耿浩挠挠头:“这个有点难吧,她家里有老有小,她不回去,没人做饭啊。”
“我早想好了,一会啊,你提上食盒,装好饭菜,送去给钱家老小,然后你和钱姐姐再回咱家吃饭。”
“哦,这个主意啊,还是弟妹你心细,我那波儿兄弟还真挑了个贤惠的好媳妇!”
“再好还有钱姐姐好?”
“当然没有!啊,不、不,一样好、一样好!”
……
耿浩家正厅里,有高大的桌子,耿浩不习惯窝在低矮的几案上吃饭写字,特地找工匠定做了桌子凳子。
四个人围坐着,桌上有鱼有肉有酒,还有四只刻画精美的陶制酒杯。那是“耿大师”的代表作品,波儿夫妇面前的,是一对鸳鸯戏水杯,耿浩和梦儿面前,是一对“心心相印”合体杯。
波儿媳妇给大家斟满酒,耿浩端起杯来,咳了两声,清清嗓子。
“耗子哥,你不舒服嘛?”江波儿关切地问。
“领导讲话,你别插嘴!”耿浩摆足了架势,“嗯咳,那个,我说几句啊,咱们今天一家四口……”
“谁和你一家的啊?”女人小声嘀咕着。
“我说一家就是一家,反正早晚娶你进门。”
波儿媳妇嗤笑着:“对、对,钱姐姐早晚成咱们嫂子。”
女人幸福地红着脸。
“都不许说话。咱们今天晚宴啊,不算给波儿兄弟过生日,只是乐呵乐呵,不过呢,咱们还是该庆祝一下,预祝咱们的‘蔬菜供应托拉斯’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来,一起干一杯。”
四个人开开心心干了一杯。
“耿总”继续他的讲话:“这段日子呢,咱们大伙进货的进货、送菜的送菜、管账的管账,都辛苦了,来,再干一杯。”
江波儿拦住“耿总”:“耗子哥,你方才说的进货、送菜、管账,那是我们三人辛苦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两个女人也插嘴道:“是啊,你整天没事干,就在军营转悠,辛苦什么了?”
“我不辛苦?”耿浩指着自己的鼻子,“我问你们,这买卖是谁策划的?哦,对,你们不懂啥叫策划,是谁运筹帷幄的?”
“切,卖个菜,还运什么筹,帷什么幄?”江波儿反驳道。
“呀,卖一棵菜,不需要运筹;卖一车菜,一天卖一车菜,就需要帷幄,你懂不?这就叫管理!啥叫管理你不懂吧,那‘劳心者治人、劳力者之于人’你总该懂了吧?我就是劳心者,知道不……”耿浩滔滔不绝起来。
波儿媳妇指着耿浩,小声对梦儿说:“姐姐,你说这耗子哥现在咋恁能说?”
“可不!以前见我面啊,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现在可好,我在他面前,都成哑巴了。”
耿浩嘻嘻笑了:“嘿嘿,这就对了嘛,你以后就是‘耿钱氏’,当然要……”
“耗子哥你可真没文化!”江波儿经常用从耿浩嘴里学来的词讽刺耿浩,“姐姐娘家也不姓钱,叫什么‘耿钱氏’?”
“啊、啊,对啊。”耿浩这才想起女人姓周,“钱周氏,这回行了吧?”
“你快坐下喝酒吃菜吧,光听你讲话,我们都饿了。”女人使劲把耿浩拽回到凳子上。
“钱姐姐,啊,不,得叫周姐姐了,你老家是哪的啊?”波儿媳妇一边给梦儿夹菜一边问。
女人苦笑一下:“我老家在九江下蔡,后随父母迁来此地,嫁入钱家,别喊我周姐姐了,我嫁了,就是钱家人了。”
“姐姐娘家还有什么人啊?”
“没了。”女人长叹了一口气,“爹妈已经故去,有一个哥哥,多年前,便上船上讨生活,再也没了音信。”女人说起故去的父母,总是难免感伤。
耿浩不愿见女人伤心,女人哥哥所谓上船上讨生活,那就是做了水寇,也不便多问。
“来来来,喝酒。”耿浩一边张罗喝酒,一边东扯西拉,胡编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转移了话题。
家庭晚宴,逐渐热闹起来。
“天下英雄谁敌手……”门外街上有人大声叫着,声音沙哑甚是难听,没有韵律,更别提意境了。
耿浩乐了:“挺有气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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