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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告诉他这本登记簿以及马车夫的证词的真正重要性。我补偿了那位马车夫暂时请假的损失;并且亲自抄一份登记资料请车行主人签名证实。我离开车行时;带着欧约翰一起走;请他为我服务三天。
我已收集了所有需要的资料;包括地方户籍员开的死亡证明和柏西尔先生写给伯爵的信都安全地放在我的皮夹子里。
有了这些证据之后;我的下一个目标指向何瑞先生的办公室。我第二次去拜访他;目的之一是要告诉他我做过的调查;目的之二是要警告他;我将带着我太太到凌雾堡去;让大家公开地接受她、承认她。我让何瑞先生自己决定是否愿意以家庭律师的身份加入这个家庭事件。
且不提何瑞先生对我的报告多么惊讶;但是他立刻决定和我们一起到康柏兰去。
第二天早晨我们搭早班火车出发。萝娜、玛丽、何瑞先生和我自己坐在同一车厢中;马车夫欧约翰和何瑞事务所的一位职员坐另一节车厢。到达凌雾车站后;先前往陶氏农场。在大家承认萝娜是费先生的侄女之前;我决不让她踏入费先生的房子。玛丽负责和陶太太商量;那个好女人立即明白我们来康柏兰的目的。欧约翰也受到农场仆人的诚意招待。准备工作弄妥之后;何瑞先生和我一起前往凌雾堡。
和费先生的会谈经过;是段令人厌烦的回忆。费先生以惯常的态度对待我们;我们对他的高傲不加理会。他说阴谋的揭发使得他快受不了了。他像个焦躁的孩子一样哭诉:“有人告诉我;我的侄女已经死了;我怎能相信她又复活了?我当然欢迎萝娜回来;但是你们要给我一段喘气的时间。你们是否认为我快要进坟墓了?如果不是;你们急什么呢?”他反反复复说着类似的话;最后我只好强硬地逼他在两个选择之中选择一个。我让他选择;是在我的提议下由他自己承认他的侄女;或是在法庭之上由公众来认定。费先生转向何瑞先生求救。何瑞先生告诉他;他必须马上决定。他突然一鼓作气;告诉我们他无法再承受我们的骚扰了;我们爱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何瑞先生和我立刻下楼;我们同意以费先生的名义;寄信给那些参加过葬礼的佃农们;请他们第二天到凌雾堡集合;我们又写了封信给石匠;请他到凌雾墓园来磨掉墓上的假碑文。何瑞认为这些信应该读给费先生听;并请费先生签名。
我利用在农场的空暇时间;写了一篇揭发阴谋的简明叙述;附带对萝娜的死提出抗辩。我把文章给何瑞过目;准备第二天再宣读给佃农们听;宣读完后;再将证据陈列出来。
黄昏的时候;我到墓园去;抄下碑文。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萝娜又回到凌雾堡中那间熟悉的餐室里。当玛丽和我领她进去时;所有坐在椅子上的人都站起来。他们看到她的脸后都露出震惊的表情;并且彼此交头接耳。费先生在我的强制下;由何瑞先生陪伴进来。他的男仆跟在后头;一手拿着装着药物的瓶子;另一手拿着一条洒上古龙水的白毛巾。
费先生首先发言表示;我是在他的许可下代表他说话。何瑞先生和他的男仆站在他的两旁;他说:“请允许我介绍华先生给你们。我是一个病人;所以由他代表我发言。今天要讲的事很尴尬;请大家注意听;不要发出嘈杂声。”他说后就退回椅子上;在他的香水手巾里寻求庇护。
在揭发阴谋之前;我先以一段简洁的话作事前的解释。第一;我太太是费腓力先生的女儿。第二;他们在凌雾堡墓园参加的葬礼;是另一个女人的葬礼。第三阶段我才将事情发生的经过简明地报告一遍。我将阴谋的动机都归于金钱;而避免提及柏西尔的秘密。我提醒众人墓碑上刻的日期二十五日;死亡证明书上登记的也是二十五日;然后我念出柏西尔先生二十五日寄出的信;信上提及他太太将在二十六日从汉谐尔到伦敦去。接下来我展示出马车夫的人证和马车租借簿等物证;证明萝娜二十六日确实到伦敦去了。玛丽接着又叙述了她在疯人院和萝娜相遇;并携手逃出的经过。最后我报告柏西尔的死讯以及我和萝娜结婚的喜讯。
我坐回椅子上;何瑞先生以费家合法顾问的身份站起来宣告我的说明与证据是他此生中听过的最简洁有力的报告。此时我揽着萝娜的臂膀站起来;以便每个人都能看清她。我往前走几步;指着我太太说:“你们是否和何瑞先生有相同的看法?”
这个问题十分有震撼力。室内最后一排有一个老佃农站起来;其他人也立刻随着起立。
那笔钱是一桩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价(7)
老人挥着马鞭;领头高声欢呼:“她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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