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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的手背上有个红疤。
费小姐;现在你该知道我梦中的人是谁了吧?我有没有欺骗你;你心里有数。请你继续看下去;看看我是怎么透视他的内心。
我顺着那两道光芒;看到了他的心;像夜一般的黑;上面有一封鲜红的信;是堕落天使写的:“他无情地散播痛苦的种子给别人;今后他将把痛苦洒在站在他身旁的女人。”
我顺着光芒再往后看;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在那狂笑。光芒转向了你;在你后头站着一个天使——哭泣着。光芒又射在你们之间;把你们分开了。牧师失望地合上了《圣经》。我醒来时眼眶满是泪水;心跳不已;因为我相信梦是一种兆头。
请你也相信吧;我求求你;为了你自己的幸福。费小姐;请你去看看
《圣经》
中的约瑟和但以理。在你决定要嫁给他以前;问他手中的疤是怎么来的。我这么劝你都是为你好。只要我一息尚存;我都会注意你的一举一动;关心你的幸福;因为你是你母亲的女儿——她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
以上就是这封信的内容;没有署名。
由笔迹中查不出什么线索。
“这封信的用词都很简单;”贺小姐说。“不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写的。看她形容新娘的礼服——华先生;我想她是个女的;你以为呢?”
“我也这么想。她不但是个女的;恐怕神经——”
“有点失常?”贺小姐接了下去。“我也觉得。”她说。
我没有回答她。心里琢磨着信中最后一句话“因为你是你母亲的女儿——她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这句话使我想到一些我不愿意提起的事。我有点怀疑自己心理是否不平衡;好像成了偏执狂似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总往那上面想。
“如果我们能追查到写信的人;”我说着把信还给贺小姐。“还是回去再问问园丁看看;然后到村里打听一下。对了!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不今天去找费先生的法律顾问商量;而要等到明天?”
“本来没想到要告诉你的;柏西尔男爵礼拜一来;主要是安排婚期。我们到现在还没决定是哪一天;他急着要在年前结婚。”
“费小姐知不知道他想在年前完婚?”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她不知道。柏西尔只对费先生提起过。费先生急着想把监护权推出去;他已经写信到伦敦;给费家的律师纪尔摩先生;律师刚好出差不在;不过他后来回信说回家时会经过凌雾堡。他明天就抵达;可能在这儿要呆上一阵子。到时候柏西尔就可以先说服他;然后他再把资料带回伦敦;办理他们的夫妇财产契约。华先生;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为什么要等到明天。纪律师是费家两代的朋友;我们可以充分地信任他。”
夫妇财产契约?光听这几个字;就够我怄气的了。我开始想到……我非说不可了;我开始觉得信上说的可能都是实话;说不定在生米未煮成熟饭以前我能证明一切。
我这么想这么做;都是为了费小姐。心里头越来越讨厌、憎恨那位柏西尔男爵。
“如果我们决定调查的话;就该分秒必争;先问园丁;再到村里打听。”
“我帮你的忙;”贺小姐说道。“走吧!华先生;我们一块儿合作。”
我开门让她先出去;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封信;形容费小姐的新郎;是不是就是柏西尔?”
“没错;连年纪都一样;四十五岁。”
四十五岁?她还不到二十一岁!这种老少配的婚姻;可以说是屡见不鲜;而且大多数都不幸福。想到这里;我又无名地火冒三丈。
“一点都没错;就连他右手上的疤也是真的。他在意大利旅行时受伤的。显然写信的人对他了如指掌。”她说。“信中好像还提到他咳嗽的事。”
外面的寒气(5)
“对!信中是提到过。”我回道。“有没有别的人在背后批评过他?”
“华先生;你可别让那封信影响你。”
我脸一阵红;其实这封信已经影响了我。
“但愿不会。或许我不该问那个问题。”
“我不是说你不该问;这样我才有机会替柏西尔男爵辩驳。华先生;从来没有人在背后批评过他。事实上;他曾经通过两次非常严格的考验。在英国能通过的人;就表示他不可能太糟。”
我随着她走出房门。她并没有说服我。
我们找到了园丁;他正在工作。我从来就没见过反应这么慢的人;问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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