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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不敢将话说完。
另一只手拍了拍南乔,阿浓含笑道:“傻丫头,如果知道有危险,我才不会去送死,白姑娘说此毒乃慢性毒药,不会马上致命。我有解药,为什么不试一试?这样我既能明着解毒,又能让下毒的人不敢继续再下,甚至是有被揪出的可能,二则还能将皇后的人拔除,一举多得,为何不做。”
阿浓只能这么解释,南乔和她很亲近,但空间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丫头的性子她有时都拿捏不住。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严惩下毒之人的!”南乔义愤填膺的说。
“这毒是经由皮肤渗透进来,而我又没有证据,皇上不会信我,还会被旁人倒打一耙。那样的话,不仅没能捉住下毒的人,我也会被因为诬陷他人而得罪。”阿浓慢慢的解释着。
“皮肤?”听到这下毒的方法,南乔震惊道:“是,是,是……”
阿浓一瞟她,示意道:“知道是谁就好,无需说出来。”
南乔道:“她太可恶了,枉费主子对她那么好!还在皇上面前抬举她,她居然这么对主子。”
看着气急了的南乔,阿浓无奈道:“你冷静点,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脸上藏不住一点事情。”抿了抿唇,道:“你不必太在意她,我自有方法让她自食其果。还记得在行宫时跟你说的话吗?只要你每天在我跟前蹦跶,我就心安,其余的事情都有我。”
点一点头,南乔也明白自己的性子已经确实难改了,上次皇上的事情后,她决定要改,可是后来才发现好难,懒散了几天后,基本上又回到原来那副德行了。
“这事要告诉如圭吗?”南乔询问道。
“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就勿需再说,如果如圭问你,告诉她也无妨。”到底是还病着,方才又说了那么多话,阿浓有些累了,顾道:“我想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吧。”
“是。”南乔扶主子躺好后,拿了空碗出门。
听闻阿浓病了,秋婉芝第一个来看望,她是阿浓的嫡姐,若不来看望,倒显得扎眼了。
坐在床边的绣墩上,秋婉芝见阿浓双颊潮红,整个人蔫蔫的,不由得叹息道:“早晨给皇后请安时,便听四妹的宫女前去告假,四妹已经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夜里着了凉!宫里的人伺候不周,就该好好管教,四妹就是性子太好由得那些个奴才爬到你头上。”
阿浓轻声道:“劳烦姐姐跑这一趟,我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乏力罢了。”
“我知往日在府里时与你有心结,但如今进了宫,我们都是秋家的女儿,互相关照是应该的,四妹别太分你我。”秋婉芝盈盈笑道。
微微磕上双目,阿浓若无其事道:“姐姐多虑了,往事阿浓从未放在心上。”一些不值得伤神的人,压根不需要!
秋婉芝笑道:“如此自然甚好,兰嫔之死,妹妹也不必太过挂心。皇上已经下旨,以嫔位安葬,后事也算妥当了。”
“嫔位?!”
秋婉芝道:“妹妹也觉得很奇怪对吗?兰嫔的父亲是正四品太仆寺卿,进宫虽时间虽尚短,但也服侍过皇上多时,如今的际遇不禁令人唏嘘啊。皇上一句话,便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皇宫好比大海,只身一人出海,只是寸步难行。”该说的都说了,秋婉芝起身拍了拍阿浓放在锦被外的手:“妹妹好好休息,姐姐改日再来看你。”
唤来如圭送走秋婉芝后,阿浓没再想秋婉芝刚才对她说的话,让南乔取了本书给她,静静的翻看着。
午膳时,朱正未见到那晚清汤出现,看了眼蒋权。
蒋权躬身解释道:“奴才听闻霁月阁早晨宣了太医,说是莺贵仪着了凉,正卧床养病。所以,今日这汤也没送过来。”
不用特意打听,今儿宫里都传遍了,莺贵仪身边的大宫女拉着太医飞奔似的往霁月阁跑。
“将问诊的太医传来。”丢下这句话后,朱正便开始用膳。
得了吩咐,蒋权默默的退出去,招来自己的徒弟,让徒弟火速去将早晨给莺贵仪看病的太医带来。
用完午膳后,太医早就在门外等候,回到正殿,朱正宣召了太医。
“微臣叩见皇上。”太医伏着身子跪在地上,有些发抖。早知会被皇上传召,早晨他就不去霁月阁了!
朱正问道:“起来吧,莺贵仪的病如何?”
太医不敢直视龙颜,低着头回道:“回皇上,莺贵仪并无大碍,只是着凉发热,吃两贴药发发汗就可痊愈了。”
“与前段时间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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