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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萄朝他行个礼,便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然后对严安邦做了个“莫可奈何”的表情,显然她除非离开警界,否则都会和沈昊这个男人有所牵扯。
在集合场上听长官们一个接一个叨叨絮絮的演说,朴萄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怎么搞的,刚刚在车上她不是已经睡过了吗?
好不容易撑到演说结束,他们回到寝室可以有一个小时的整理与休息时间,而朴萄一沾上床,就全身无力得几乎爬不起来。
“你怎么了?看你的神色不对。”隔壁床的女学员关心地问道。
“是……是徐珍吗……”她困难地坐了起来,但是脑子发沉,眼神也无法集中,根本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我不是,你到底怎么了?”那人蹲在她面前看看朴萄的眼睛,“你睁大眼看看我,快看看我!”
朴萄的小脑袋却愈垂愈低,那人连忙扶住她,才发现她全身烫得厉害!
朴萄只知道那人慌慌张张不知喊些什么,接着她便完全不省人事。
朴萄醒来了,感觉头痛欲裂,努力张开眼睛看着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壁,又看见上头挂着的点滴,她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在医护室。
再往旁边一看……她突然怔住,因为坐在角落、靠在椅背看书的正是她最畏惧的训练官沈昊!
“训练官……”她急着坐起。
“躺着,你烧还没退,急什么?”沈昊出声喝止。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发烧?”现在她真的很惭愧,当初是她坚持争取这个机会,可没想到才刚到这里,她就瘫在病床上。
“我知道你们都怎么喊我,就算我是魔王,也不是冷血动物,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他看看点滴,“还有半瓶,再睡一会儿。”
“训练官!”朴萄以为自己看错了,甚至不敢相信他真的就是以往那个老对她疾言厉色的沈昊。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有精力看我,不如睡觉。”沈昊挑起眉,瞅着她那震愕的表情,“别误会,等你好了,该严格的时候我还是会很严格。”
“是。”她这才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只露出一双大眼眨呀眨地。
几分钟后,感觉他在一旁挺别扭,于是她又说:“我……我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训练官……你如果忙,可以先离开……”
他再次从书本上抬头,“你真以为我喜欢留在这里?因为刚刚有急患,医生和护士都在忙,我得帮忙盯着你的点滴,你就别啰唆了。”
“原来是这样。”她点点头,重新又闭上眼,明明浑身虚脱,却因为他而睡意全消。
好几次,她偷偷拉下被子,瞄着他低头翻书的模样。
突然间,朴萄很想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书?于是微微仰起头,暗中瞧着……
“你的精神好像挺不错,我看点滴应该不需要了。”他的目光还停留在书上,却能察觉她这么细微的动作,差点吓死她!
“呃,没……我只是……”她眼神乱瞟,瞥见一台饮水机,“我只是想喝水……”
“水!”沈昊抬起脸,眉心轻蹙,“口渴?”
天,他的脸色好奇怪,该不会是觉得她很麻烦吧?
朴萄立即撑起上身,“我可以拿着点滴架,自己过去倒水。”
“谁要你自己去?给我躺好。”他放下书,走到饮水机旁为她倒了杯温开水,“喝吧!”
朴萄看了他一眼,接过手慢慢喝水,又将空杯交给他,“谢谢你,训练官。”
“这下可以睡了吧?”
瞧他双手抱胸,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朴萄赶紧躺回床上。就在这时候,她瞄到他袖口的扣子掉了一颗,“我可以帮你把那颗扣子缝起来。”
“什么?”他举起手看了眼,“没关系,送洗时我再请他们帮我缝一下。”+
“我听说训练官之前请了长达两年的长假,是不是走遍台湾各地?前一阵子都住在翠山镇吗?”她躺在枕头上,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你干嘛问这些?别让我真以为你对我有意思。”他眸光炯利的盯着她。
“啊?”他这句话让她的小脸猛然一僵,只好乖乖噤声,不再乱发问了。
什么嘛!她可是好声好气的问他,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挖苦她?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老爱欺负她的男人呢?
“如果不是就别再问了,因为在这里你也是由我负责,所以在医护人员抽不开身时我得照顾你,别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