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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长裤,光着膀子出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陈大拿从袋里里掏出一个木盒,又掏出一个用报纸扎得严严实实的包裹,等拆开包裹,里面郝然是一瓶酒,看得杨伟眼一亮。一瓶特供酒,军队特供的那种,外人也许认不出这种没有标志的酒,可杨伟一看就知道,那是地地道道的真货。
“咦,好东西,你从那搞得!”,杨伟高兴地说。亲热坐到陈大拿身边,浑然忘了刚才还准备赶人家走呢。
“我用几瓶茅台换的,……嗨,我说你小子,怎么见了酒比见了我还亲,刚才还骂骂咧咧地说我有毛病来着。”陈大拿笑着说,打开了酒瓶,找了两个纸杯子倒上。
“谁说的,我见你跟见这酒一样亲!”,杨伟笑着端起了杯子,和陈大拿像征性的碰了一下,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然后是闭着眼睛,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嘴里说着:“好多年没喝到了,爽!”
此时的杨伟只觉得一股热力迅速从胃里弥漫开来,那是特供酒那种又醇又厚酒劲,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发热,离开部队后,好酒也尝过不少,可这种感觉还是历久弥新,什么也代替不了。
其实这特供再怎么地也是酒。在中国这个白酒的国度里,未见得就多么珍贵、多么稀罕,甚至比一些一类白酒都有不如。但对于一个军人,一个曾经在血与火中挣扎过的军人,特供的意义已不在于仅仅是酒。与其说是喜欢特供,不如说是喜欢沉浸在那种久违了的回忆中。尽管回忆也许不是十分地美好!
两个酒中知已一人两杯,一瓶特供眼见就下了差不多一半,杨伟直接把酒瓶拿到自己面前,对陈大拿说:“你……你不准喝了啊,剩下都是我的!……我说陈大拿,你逑咋这的小气,弄也不多弄两瓶?”
“哈…哈,”陈大拿看着杨伟一脸馋样就爽快的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知足吧,这酒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就这还是我托人从省城搞的,还承了好大人情。……我就奇怪了,这酒也不咋地呀。”说着就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层精致的雪茄,陈大拿用一把奇形怪状剪子剪掉了烟屁股,递给杨伟一支,自己又剪了一支点上。
“咦,这烟味道不错。”杨伟虽不大抽烟,可多少还分不清点好坏。很享受的抽一口、喝一口,顾不上理会陈大拿。不过看那抽烟架势,也就舜王村村长抽旱烟那水平,浑然没有与这种雪茄能够相得益彰的气质。
这逑货,看来根本不就认识这烟。陈大拿想着,这是古巴蒙特利雪茄,一盒要卖到4000多块,比特供的价值还要大,陈大拿处心积虑要给杨伟示好,才从北京捎的这烟,不过看样子杨伟除了认识酒之外,这烟上下了功夫还白费了。
“哎,杨老弟,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事你觉得咋样!?”陈大拿趁着杨伟高兴的当儿,步入了正题。
“啥事?”正一脸享受的杨伟吐了个烟圈,说道。
“就是在车上,我跟你说的,到我这儿来当个经理呀!”陈大拿提醒道。
“咂……我咋不记得!”杨伟撇撇嘴一脸无辜地说。
“不会吧!你这上次喝酒答应我的事想不起来,车上答应的事又不忘了,你这把哥哥我当猴耍呀。亏得我大老远从省城给你找这酒。”陈大拿生气地说,遇到如此惫懒地人物,他也是毫无办法。
“陈大拿!……不,不,陈总……不对,你别生气啊,这怎么称呼都得劲呀!”杨伟看陈大拿真的有点生就,急着伸着手势要表达自己的意思,一下子也表达不清楚。
“你爱咋称呼都行!”杨伟一脸不睬。
“那,叫你陈哥!冲你对我这么客气,以后叫你陈哥啊!”,看着陈大拿脸色好转,杨伟就继续说:“咱也处这长时候,有些话我得给你这当哥的说说,你爱听不爱听!”
“说吧!我爱听!”,陈大拿一直愁着揣不着杨伟的心思呢。
“哥哎,兄弟知道你这意思?可那没法来呀!……你逑都查过我的底了,你总该知道吧。这第一,兄弟我到现在还是个半文盲,在歌城点保安的名都常点错。没办法呀,从小出家当和尚,后来还俗又当兵,一天学也逑没上过。现在人家用的是电脑、什么网络、什么什么我也弄逑不清,看见这些东西我就发怵,前几天查电话不认识那优盘都让你笑话,你说真要来当经理,天天出丑,还不把你大牙给笑掉了!”
“那有的事,你……”,陈大拿正要反驳,被杨伟的手势拦住了。
“你别说话,听我说完。这第二条嘛,我这活了二十几年,最拿手的事你知道干啥,……猜不着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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