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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煤炭销售,朱前锦除了自有煤矿两座、洗选煤场4家外,基本上把持了长平的煤炭外运和销售,而且朱前锦拉煤从不付现,而是事后清款,价格要比正常市场价低得多,说清楚点的了就强卖强买。但奇怪的是,没有敢不买他们的账。
第二是煤矿消耗,煤矿每年要消耗坑木、铁器、机电配件如电缆、钻头、炸药、**以及矿用劳保等等,基本上被朱前锦下属公司垄断。前一两年,不断有南方的公司试图挤进这个生意,最后都是连人带货不见的踪影,估计是朱前锦动的手脚。
第三是直接插手煤矿生产。在长平,有记载的朱前锦参股的煤矿有28家,每年的股利就是个天文数字的,不过我们怀疑朱前锦这参股幕后一定有事,要不,谁不知道煤矿就是个摇钱树,还会巴结着把股份往外送。
最后,这李林总结到,这朱前锦其实就是靠煤发家、靠煤养家的大户。其他生意说白了就是个幌子,比如大家知道的长平最著名的红旗大酒店,摆明了就是个销金窟,有三层根本就不对外营业,专门给招待省市各级领导,像这种经营办法,铁定是亏损大户,可人家现在是越经营越红火,刚刚还评上了四星级。
(这个时候,杨伟就插进话来了,说道:“咱们现在接手的煤矿和这朱前锦有什么关系。这货怎么老找茬!”
这话也正是大家想知道的。李林说道:“朱前锦和咱们没有什么关系,但和长平的煤矿有关系,只要是外地人开矿,朱前锦就想插上一手。而且,这地矿局可以先不批、开采证可以先不办,但朱前锦得先去拜访,要不,不是矿被砸了,就是人被打了,而且既使你真的采出煤来了,你也卖不了,朱前锦不开口,根本就没有敢上你的矿上去拉煤。偏偏咱们这两家煤矿是非公非私非当地人所有,且六证齐全,谁抱到怀里也是个金娃娃,朱前锦试图染指这两座煤矿也就非常正常了!”
“**,这孙子厉害,这他娘不黑社会吗!这难道还没人管得了他了不成。”杨伟骂道。
“长平朱前锦在当地经营二十多年,根深蒂固,先不说这朱前锦如何发家,就说现在,朱前锦现在本身就有了政协委员的身份。长平煤矿是全市的经济命脉,靠这个发财发家的不计其数,何止朱前锦一个,而且,这市、镇、乡甚至村一级的干部,多多少少都和朱前锦及朱前锦手下有说不清的关系,这张大网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得开的。而且,他们是合法的手段干点非法的事。这种事在各地都屡见不鲜。要说动,还真不好动。”
“那你们俩跑一个多月了,对咱们接手的煤矿有什么想法?”杨伟问道,什么朱前锦朱后锦倒不关心,最关心的是这两座煤矿。
“这个……”李林咂咂嘴,一幅很为难的样子:“杨哥,这话不太好说。”
“我说你怎么着了,说话都磨磨叽叽,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想地就怎么说!”杨伟不耐烦地打断了李林的话。
“那好,杨哥,我们说你可别生气啊!……”李林说道:“杨哥,我们根据这一个多月来的走访,和大刚、六子几个人也商量过这事。要想开起我们这个煤矿,有三种办法。
第一种是合资,最好找一家国企搞成个股份制的。公家出面有些事好办。第二种是与拴马村合作,这事当地人出面比较好办。第三种,是直接与朱前锦合作。”
杨伟吸了一口凉,这李林的话里明显丧气的成份较多,好似自己都不确定。就继续问道:“你们比较倾向于那一种方式!”
“三种都不太好!”李林也不忌口了,直接说到:“如果把朱前锦一伙比成一群狼,那这拴马村就是一只恶虎,没有一家好惹的。就即使我们与国企合作,最终也这这两家免不了打交道。况且,国有和私有本身就是俩概念,不好办!”
“你这说了半天白说了,敢情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杨伟骂道:“那什么,那拴马村怎么回事?怎么又蹦出个拴马来!”
“大刚,你说吧,你和那老锤头打过交道!”李林示意刘大刚说话。这刘大刚就开口了:“噢,就是在我们两座煤矿中间的一个村,国家级贫困村,有六百多户,一千多号人的一个小村。”
“是吗?这个村有什么古怪的。”杨伟问道,好像这长平的事件件里头都不简单。
“这拴马村有一半是军烈属,多数是猎户出身,民风剽悍,在长平是出了名的。八十年代砸过乡政府、九十年代围攻过县政府大楼,而且这个村是出了名的穷和出了名的团结。这朱前锦的一帮手下曾经打过拴马村一个赶驴车的,结果他的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