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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药关你屁事啊!张全让你来你就老实呆着!别惹我心烦!”
周启崇同时怒吼:“我不管你谁管你!你就一天到晚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吗?!”
他吼完我们两个都静了,我深呼吸几下,指着门让他走:“出去,我说过让你别来找我了。”
我说着就推开他下楼去捡药。周启崇跟着我下楼,默默看我捡起那袋子,又跟在我身后亦步亦循地上楼。
我关门的时候,他伸手来拦,然后“咔”地一声。
十指连心,我都可以想象得到有多疼。
我面无表情看周启崇惨白着一张脸,冷汗涔涔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抖着声音说:“了了,好像断了。”
火气散了点,我忍不住眯起眼问他:“疼不疼?”
周启崇一副可怜样点头。
我哼道:“疼就对了。——自己去医院检查。”
周启崇扬了扬嘴角,捂着手道:“没断、没断,”他一边说一边站直身子挤进门缝:“擦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了了。”
我被他半推半抱地弄回门里,看着他反身把门关上,简直被他气乐:“周启崇,你最好还是给我滚去医院检查一下,别以后落下什么病根…你…周启崇…走开!我去找药…你…”
周启崇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像个小孩一样扑上来紧紧抱住我,我愣了愣,他的呼吸就在我颈侧,一下一下,撩得我痒得侧头蹭了蹭。
“了了,”他微微抬头,嘴唇贴在我耳畔:“了了,对不起。”他吻吻我的耳垂:“了了,我妈她,她想见见你。”
我僵住了:“什么意思?”
周启崇抱我的手紧了些:“你去见见她吧。”
我“哈”了一声,抬手要推开他:“不去,那是你们家的事。”
周启崇抱着我不放手,沉着声音说:
“了了,她情况,不太好,癌细胞转移了,春节的时候,蒋宜没去看她,她就问我说怎么了,”
我倏地意识到什么,挣扎起来:“放手!”
“我说我还爱你。”
周启崇说着,吻上我的额头,有些哽咽地说:“了了,对不起,三年了,我们谁也没解脱过——不论是我妈或者是蒋宜……”
我抖着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周启崇低头摸摸我的脸:
“她想了好几天,终于跟我说,她想见见你。”
亡羊补牢,尤未晚矣。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开始进入感情甜副本,好累
☆、柳暗花明
我幻想过会有一天周夫人会妥协,然而周启崇现在真的告诉我了,我又觉得有些不真实。
“了了?”周启崇亲亲我的嘴角,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回神,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说道:“没。”我淡淡说:“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周启崇不说话了,我们两个相拥着躺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沉默,却并不感到尴尬。
就好像有什么梦想是你的终生目标,你为了它已经精疲力竭遍体鳞伤,它却在突然之间轻而易举地实现了,你甚至没法表现出喜出望外,只剩下疲惫和茫然。
半晌后,我问他:“蒋宜呢?”
周启崇摸摸我的头发:“出国了。正在办离婚。”
我愈发茫然,感觉跟做梦一样。
周启崇拥紧我,缓缓开口:“了了,爱情是双方的,任何一方不给予回应都只能叫做执念,爱情比执念要难放手——她放弃了。”
我闻言,把头向后靠了靠,打量周启崇的脸,他好脾气地任我打量,而后轻笑一声问我:“怎么样,满不满意?”
我没理他的问话,却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脸贴到他脸上蹭了蹭:“我们是爱情。”
周启崇惬意地也蹭了蹭,答道:“我们是爱情。”
太快了。我等了三年的东西,一夕之间就全给了我。
直到周启崇洗了澡上床时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把我被子上的笔记本抽走,拧着眉道:“以后不许玩了,养的什么习惯!”
我愣愣地看着他熟稔地掀开被子躺进来,下意识问了一句:“现在就睡?”
周启崇把我裹严实了,跪着去摸墙上的灯,嘟囔道:“你就是睡太晚了才睡不着,知道吗?来,我陪你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说着在被子里摸我的脚,一把抓住,把我的脚夹到他腿缝间,“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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