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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就想起来一件事儿,「对啦,先生,那会儿……唔,那个带着刀的人,他叫席千波。」
我就把那会儿的事儿都讲了一讲,又补了一句:「我觉得,二伯好像是很厉害的人物。」
傅宁抒微笑,「是么?」
我跟着又说起自个儿的姑母。
我打了个呵欠,才把席映江说得事儿都告诉了傅宁抒。
「……现在制香铺的生意,都是姑母管着的,因为席……唔,是大伯,他都在书院,而二伯——啊对了,吃饭时,跟二伯回来的人,是她的丈夫,唔,就是我的姑父。他和二伯都在那什么寺的做事儿,他们平常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姑母说这回很难得……」
我就这么叨叨絮絮的说下去,傅宁抒丝毫没有打岔。
讲着讲着,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了,总之,我打得呵欠越来越多,眼皮也有点儿睁不太开。
……睡吧。
越发感觉朦胧时,隐约听见很轻的,让人觉得安心的一声,我忍不住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百三十三
天才蒙蒙亮,我的好梦就被打醒了。
常叔不依不饶的喊着,不起来都不成。我困倦的睁眼,迷茫了半会儿,才记起来昨儿个席夙一说得事儿。
对啦,一早要先去祠堂,然后……
我转头,瞧见床的一侧空荡荡的,不禁怔了一怔,又有点儿失落。
傅宁抒哪时离开的?自个儿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动静。
……昨晚太快睡着了。
我不禁懊恼起来,要不然——唔,不然怎样,还没想到,耳边又听常叔催促,我才赶紧推开被子下床。
我收拾好,去到外厅时,常叔正早饭端来。
我摸摸肚子,不大觉得饿,所以吃了几口就停了。
常叔看我不用了,就让人来收拾,然后领我出了屋门,离开这座小院。
我跟着他穿进廊下,绕了一段后,远远地就瞧见前头站了两人,一个是席夙一,另一个是……
唔,是姑母的……
记得是叫——唔,我想半天,总算想起他的名字,是叫徐至诚。
正在讲话的是徐至诚。
隐约听他说了什么一切早已埋布好,还说只余几人已出了深山,又道什么插翅难飞了。
席夙一神情同平常一样,变也没变。他像是回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就瞧见徐至诚转过了头。
「大少爷、姑爷。」常叔立刻喊。
席夙一微微点头。
徐至诚也是,但又朝我看来,然后笑了一笑。
虽然经由席映江知晓他是谁,但同他没过讲话,还是觉得陌生,我有点儿局促,忍不住目光闪烁,隐约的瞧向席夙一。
席夙一这会儿开口,是对着常叔问的:「都好了?」
「之前让人把东西都备上车了。」常叔回答:「小的这会儿再去瞧一瞧。」
「嗯。」
我等常叔走开,有些忍不住,就脱口:「先……」顿了一顿,才改口:「大伯,这会儿要出发了么?」
席夙一点头。
「嗯,一会儿先去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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