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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眼睛。“你好瘦,你工作的饭店亏待你吗?”
“没那回事。”
她突然意识到手被他握着,慌乱地抽回自己的手。
“只是开个玩笑,别这么紧张。”他笑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休息,至于饭店方面,我会替你请假。”
“千万不要!”
盯着她惊慌的面孔,他有点不解。“为什么?”
“我……”她住了嘴,垂下眼。
他微微一笑。“你放心,由我替你出面,饭店不会因为这样而开除你。”
她担心的应该是这个吧?
“不是这样的。”她摇了摇头,幽幽然的眸光欲语还休。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不妨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
经过几分钟的考虑,她终于开口了。
“其实我……我是个偷渡客。”
他微扬起眉。“偷渡客?”
“是的。”她垂着小小的脑袋瓜子,头低得不能再低。“我并没有正式的居留权,饭店方面也没有聘请我,我不是他们的员工。”
他禁不住感到好奇。“可是,你在替他们工作,中弹的时候,你还穿着女服务生的制服。”
她迅速抬头瞄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
“那是大厨可怜我无处可去才收留我的,如果你替我出面,就会连累了那位好心的大厨。”
他点点头。“我懂了。”
他开始在脑中思索着另一个可能性,一个关于她未来的去处。
虽然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想到这个,也尚未询问她的意愿,但在此时,他竟想得有点急切。
“所以请你千万千万不要去向饭店说些什么,好吗?”
面对她可怜兮兮的哀求眼神,他当然不会残忍的拒绝。
“我答应你,不会向饭店透露只字片语。”看着她松了口气的小脸,他忍不住想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告诉我,你来自何处?”
“香港。”
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表达了她不想多谈她的来处。
对于这点,他可以理解,也不多加追问。
毕竟一个偷渡客若没有不堪的回忆,又如何会走上偷渡的不归路呢?
听闻港澳有许多不要命的赌徒,她,也应该是有个狠心嗜赌的父亲在逼迫着她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一阵热。
“我叫宫驭征。”他怜惜的盯着她。“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他紧迫的眼光像是在对她诉说一件事——他要了解她!
她展露她清醒之后的第一个笑容,虽然有点虚弱乏力,但柔美的笑靥依然能令太阳失色。
“我叫元舞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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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宫驭征离开病房的几分钟后,病房的门又被推开,来人进门后落了锁,显然不想让人打扰。
他笔直的走到病床前,唇嘴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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