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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大加进发,势如双枪冲锋,直使得钢刀当当作响,身体亦中招几下,酸软麻胀,光景惨淡。
“小心呵,头……别管我们!”
“都给我拿下!”
众弟子闻言哄抢上去便将四人强行制住,冯胜抬头打量,两处仍然缠斗,事态未明,另外欧阳极则是负手观望,那般专注凝神,好像在欣赏一场精彩表演。
“狗腿子……教你跑?!”
“好个辣妹哟!真叫我心疼……”
声音却带点怪异,像沙哑又哭笑,欧阳武抹着手臂刮起些许残红放入口中,衣袖一甩正欲上前,瞧对方已挺剑过来,眼睛挤压、冷芒如刺,势比光电、直取心胸,真够凶狠厉害,容不得半分犹豫,当下腰胯沉降连喝两声,双掌磨合旋即推出,自有堵墙体凭空闪现,颤颤巍巍!
又是这个……梅宛随之抖腕,劲力大加催吐,但听长剑龙吟起来,无数水气从尖端喷发而出,霎那间凝成一股波浪冲击过去,霍然平地轰响,墙体再次破碎化为虚无,惟有冷风涤荡。
“什么?这、这……”欧阳武止不住倒滑,终而翻滚在地,胸腔肺腑似乎撕裂开了,并接连作呕起来,倾吐大量糊涂杂糅物事,差点把黄疸也一同送出,酒味浓烈,难以入鼻,还未喘过气又见那条银蛇……
“阿武……当心!”
欧阳极连蹬双足,竟猛地腾空而起,手臂扩展、腿脚卷曲、一拨几丈、好似鸟禽飞掠,这般飘翩,正乃其家享誉武林的绝密身法:“闲云野鹤”,不过可惜还是稍慢了半步。
银蛇紧紧缠上其脖颈,红信吐露,梅宛厉叱而道:“都别动……否则我一剑杀了他!”
“别、别……小……姑娘饶命、姑娘功夫高强……”
“别废话;快,先放人!”
“哦,是,放人……放人!”欧阳武又嬉皮而笑道:“姑娘,你温柔点,这么凶可不大好……”
“呸……无耻狗贼,再说我杀了你!还不放人?”
“放人、放人……爹……”
看见欧阳极一点头,众弟子敢不从命,四人得到开释,钟宁即刻奔了过去,呈现多少欢欣激动,所有痛楚苦闷则在瞬间冲淡!
“怎么样,兄弟们,都没事吧?”
“没事、没事……”嘴上虽如斯说,行动还是有些不便。
“这人已放了,姑娘是否也该……”
“欧阳老狗贼……”梅宛蛇剑不觉发抖,立听惨呼声高升,“活该——灭亲之仇、夺家之恨……今日便是将你大卸八块挑筋剔骨也难抵消其万一!”
“哎哟……这、这与我无关;姑娘,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阿武……你个不长进的东西!”
“你们欧阳狗贼家没一个好东西,统统都该死!”
“姑娘此话未免也太过了?!”声色冷重而缓慢,见欧阳军前来拱手,“人都为父母生的、心都为肉长的,难道就没丁点儿慈悲宽容,纵然我们真有什么对不住之处,那何必至于一棍子全部打死,总要分些青红皂白吧;况且事隔这般多年,中间是非曲直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正所谓冤家宜解……”
“闭嘴!站着说话不腰疼。”梅宛唇齿一锉,“事情全都摆在这儿,难道瞎眼了吗?本姑娘孤苦伶仃丧家没亲如同小猫似的野外流浪度过十二个春秋、整整十二年啦!真是时时刻刻每天每夜总想着找你们算账——说不清、道不明……对,欧阳老狗贼,我爹呢,何处?”
“你……你爹……”欧阳极失声一笑,“小丫头,倒真是‘虎父无犬女’,可惜呀,他已经……”
“已经什么……他在哪?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家父,否则……”蛇剑一钻,底下立刻又多出条血口,“再不说本姑娘就动手了!”
“不、不……千万不要!”欧阳武强忍伤痛挤眼望去,“爹,你快告诉她呀,这人恰巧就在那个……”
“在哪?”
“在那……我知道!”突听粗厚的嗓音从侧后方传来,原为包祥,满脸正色加温和,“小丫头,真是好久不见了?!”
“哦……是……是你……”
“对、对……是我、是我……想不到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你这狗贼……快说:我爹在哪?”
“你爹呢……便要说当年那晚令尊伤得很重,差点丢了性命,所以一直以来都不大……”
“六哥……梅……”
即听一声沉闷响动,梅宛感觉小腹炸开了也似,撕绞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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