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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枪,恐怕后果难料,可李斌良仍然不敢扣动扳机……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影在青年身后一闪,青年就“哎呀”一声从他身上滚了下去。李斌良摸着脖颈咳嗽着站起来,一眼看到,来人是苗雨,正飒爽英姿地用枪指着地上的青年。是她救了他。可是,还没容李斌良表示感谢,她就瞪了他一眼斥责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开枪?”说着,手枪对准地下的青年,“你要敢再动一动,我就打死你!”青年抱着后脑倒在地上不动了,看来,是被她手枪砸的。这时,孙铁刚也气喘吁吁跑过来,协助李斌良和苗雨制服青年,给他戴上了手铐。这时,青年男子忽然撒起泼来:“你们干啥呀,我怎么了,你们凭啥抓我呀……”苗雨:“你说凭什么抓你,你干了什么事还不知道吗?”青年:“我没干啥呀?那事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李斌良:“不是你干的?那你看到我们,为什么逃跑?”青年:“我……我……”孙铁刚:“妈的,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扒了你的皮!”李斌良等人将青年带回路上,那台卡车还停在原地,司机莫名其妙地迎上来:“孙董,这是怎么回事啊?”孙铁刚:“我还问你呢,这个人怎么在你的车上?”司机:“我也不知道啊。”对青年,“哎,你什么时候爬上来的?”青年低头不语。孙铁刚让卡车司机离开,对李斌良和苗雨:“这事怎么处理,我得去沙场!”李斌良想了想:“我们也去。”孙铁刚:“这个人呢?”李斌良:“当然带上他。”孙铁刚:“对,他是啥面做的,到沙场一问就都明白了。”一推青年,“上车。”青年挣扎着:“不,我不去,我不去,那事不是我干的……”�苗雨:�?“我们还没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要问什么事?你说的是什么事?”青年说不出话来。李斌良打量着青年: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脏兮兮的迷彩服,上边还沾着很多沙子,一副民工模样,可是,一双骨碌碌转着的眼睛说明他不是善良之辈。青年挣扎着不想上车,可这当然由不得他,苗雨拉下脸:“怎么,你还让我们费事吗?”青年看了看李斌良和苗雨,垂下头,不再挣扎,钻进车内。李斌良和苗雨一边一个,把他夹在后排中间。
4700重新启动,向前驶去。李斌良从青年身上搜出一个手机和一个身份证,身份证上,姓名一栏写着乔亮,住址是江泉。李斌良拿着身份证:“你叫乔亮,是江泉人?”青年:“嗯。”李斌良:“那你认识我吗?”青年看看李斌良,摇摇头,低声地:“不认识!”李斌良知道,自己虽然在江泉有点名气,可还远远不到谁都认识的份上,想了想又问:“那你说,江泉市委书记是谁?”青年语塞:“这……姓王还是姓李来着……”�李斌良:�?“你别胡说了。你既然是江泉人,怎么连市委书记是谁都不知道?”青年:“我一
个小百姓,从来不打听这种事,怎么知道他是谁?”李斌良:“可是,市委书记姓什么你总该知道吧!”青年:“这……不知道,我从来不打听这种事。”这肯定是假话,你可以不打听,可是,不可能没听说过。李斌良改变了问题:“你既然是江泉人,在这里干什么?”青年迟疑了一下:“在沙场干活!”驾车的孙铁刚突然喝道:“那你怎么不在沙场,跑到拉料车上干什么?”青年:“这……我不干了,扒车回家。”孙铁刚:“胡说,那你见到我们跑什么?沙场的事肯定是你干的,说,谁让你干的?”青年顽固地:“不,不是我干的,我是在沙场出事前离开的……”突然,一个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苗雨急忙对李斌良:“李局,快接!”李斌良反应过来,是刚才从青年身上翻出的手机,急忙拿出来看了看,是一个神州行号码。他刚要接,又犹豫起来,不知怎么办才好。苗雨:“李局长,怎么不接?”李斌良没有回答。直觉告诉他,轻率地接了会打草惊蛇。他把手机拿到乔亮眼前:“谁的?”乔亮看了一眼手机号码:“这……不知道。”苗雨:“胡说,到底是谁的?”乔亮:“我……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们让我接。”还没等李斌良做出决断,手机铃声已经断了。此后,任凭李斌良、苗雨和孙铁刚问什么,青年都不再说话。孙铁刚恨恨地:“好,你等着,到沙场咱们再算账!”青年不语,只有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BT26沙场就在前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李斌良真难以想象,一个沙场居然这么大。如果要比喻的话,可以和大型露天煤矿相比,只是,那里是一片黑色,而这里却是满眼鲜黄。看上去,整个沙场大约有一百多米宽,三百多米长,至于深度就不好判断了。一道长长的、倾斜的黄沙路,把一辆辆大型运载沙料的卡车引入沙坑内,使它们立刻变得渺小起来。因为沙坑的上层是厚厚的泥土,必须掘进很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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