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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们,毕竟这个东西实际上根本不是为他们写的,党内的投机势力借着这个机会跳出来是必然的,更何况某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水搅混然后浑水摸鱼,1957年,1958年他不都是这样干的吗?你要小心的是自己的队友犯了错误,跳出来干蠢事,撞到了枪口上去。”孙瑜撇了撇嘴,又仔细看了看自己所写的东西,“所谓的站在历史的高度,对于以前的错误和经验做两方面的总结,这可是一把双刃剑,事情的发展会不会按照你所设想的方向发展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你原本以为会走向开明**,结果走向了mín zhǔzì yóu也不一定。最后如果真的又像是1957年搞成不得不对极端右派进行反击就完蛋了。”
“我们不是有四项基本原则吗?”陈安平有些不以为然,“摆开车马,光明正大,谁力量强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反动群众起来,群众拥护谁,也是不言而喻的。”
“你还是太天真,”孙瑜摇了摇头,“最早的红sè组织是谁建立起来的?血统论是谁提出来的,是谁把局势搞乱的?”
面对这些质问,陈安平只是笑了笑,“现在就怕他们不跳出来。”
“嗯?”孙瑜对于陈安平的自信心感到非常惊讶。
“呀,你毕竟对于这个世界了解的太少,”陈安平有些得意,“虽然我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对于政治格局没有发挥出足够的作用,但是我并不是毫无功绩的。”他说道,“我在工业上的成就就是极大的普及了无线电,并且将电视机……”
“电视机?”
“电视机!”陈安平点了点头。
“那有什么用?”孙瑜摊开了手,“如果你把互联网建立起来,把微博也架设起来,我才觉得物质条件足够了。”
“这个,”陈安平摸了摸下巴,“实际上也不是没有技术。”
孙瑜吓了一大跳,“你居然这样处心积虑?”
“不是,”陈安平解释道,“这是抗美援朝战争之后,军队内部有一个信息化建设的试点工程,维持司令部、前线指挥部和一线战斗部队的即时通信,语音所受干扰太大,因此使用文字编码,相当于短信。”
“你真是厉害,”孙瑜摇了摇头,“现在我发觉我自己对于这个世界完全缺乏了解。”
陈安平笑了笑,“当然,”他说道,“不过你还是对的,这是一场艰难困苦的斗争,”他说道,“我们必须保持jǐng惕,所以我在西单砌了一堵墙。”
“你真是太有才了!”孙瑜笑起来。
“虽然放纵的zì yóu化有时候会带来一些垃圾,不过在能够控制局面的情况下,让那些小丑出来跳一跳,反而有利于我们教育群众。”陈安平自矜地说道,“虽然我不敢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是我想我会做得很好。”
“希望如此。”孙瑜耸了耸肩膀。
陈安平又看了看孙瑜,“这段时间相关的报纸之类的东西都会送过来,你看了之后要尽快些东西,我们在宣传上要形成合力,最后才好采取行动。”
……
陈安平很快就不得不将他自信满满的话吞回去了,因为很快对方的反击就来了,在《青年报》上登出了回应《人民rì报》社论的文章,它响应《人民rì报》的号召,站在历史的高度去看党史,开始高声地为前几年因为说了真话遭受批判的副总指挥鸣不平了,借着总结经验的口号,要求平反冤假错案了。
这篇文章显然不是一块石头,从它的文法语气来看,明显后面还有一大串的石头跟着,TG建立以来四十多年的历史,有多少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可以说了,而且牵扯到这些事情中的人目前绝大多数还活着,这基本上就是要挑动活着的人不得安生。就着副总指挥这个最大最猛的料,逼迫所有人都站出来反对所谓的总结经验和教训这件事情本身。因为这最终必然导致派系的斗争和人与人之间的斗争。
这招浑水摸鱼的手法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孙瑜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
“宣布副总指挥不能平反?”陈安平皱了皱眉头。
“你这不是给别人送枪子吗?”
“那么他的问题是什么问题呢?是军事俱乐部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那是假的。”孙瑜撇了撇嘴,“如果这样做的话,别人就彻底放心了。”
“那应该怎么办?”陈安平摊开了手,“难道真的把他放出来?那在党内就真的是天翻地覆了。”
孙瑜咂了咂嘴,“这个时候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