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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不够深刻,当初他所参与的政治…斗争还远远不到残酷的地步,至少他自己不这么认为。陈安平同志的哥哥很大程度是算是咎由自取,虽然孙瑜对于政治有一个理xìng的认识,但是直观和感xìng的体会远远不足,当曾经的印象被彻底颠覆的时候,他难免有些不适应。
不过伴随着孙瑜的到来陈安平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一直以来,陈安平都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分裂,他怀着某种他自认为高尚的目的到了这个世界,蓦然发现自己很有可能不成功的时候,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为1978年之后的生活设计一条新道路了,孙瑜的出现似乎让他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不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才到这里来的吗?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
孙瑜所要说的话在事先是和陈安平沟通过的,陈安平甚至通过五号同志和李德胜同志提前见过面。
不过安排这样一次会议,时间很短,没有更多更有效的沟通了。在陈安平看来,这似乎是主席给胡服同志又一次机会了。
孙瑜继续讲述他所见识到的问题。
他的讲述已经很清楚了,中国rì后是什么路线,会面临着什么问题,TG党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没有讲明TG的最高领导的变迁。
开始因为中国rì后似乎走的是自己的路线的胡服同志在孙瑜讲出了大量社会的黑暗面之后面sè变得难看起来。虽然孙瑜肯定了经济如何如何发展,取得了什么什么成绩。但是孙瑜所讲的东西激起了两方面不同的注意点,甚至他们还发现了对方会注意什么。
孙瑜不说话了,586时代中国会怎么样尚且未知。
在场的每个人都沉寂了下来,气氛越发凝重。
“绝对不能走那样的道路。”主席同志斩钉截铁地说道。
有人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觉得这个人是一个骗子!”有人指着孙瑜说道,有些跳脚,“这是严重的政治事件!”他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是有人jīng心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击陷害自己的同志。”
没有回应。
于是这个人又坐下来抽烟,“要核实他的身份!”孙瑜被指了一下。
“已经做过这件事情了。”五号同志说道,“没有查出来问题。”
“如果不清理我们党内的资产阶级当权派分子的话,”有人说道,“我们的国家最终会变成杨文同志所说的那样。”
“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有人说道。
“别的不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这种事怎么回事?我们TG什么时候变成封建皇朝了?”
“你给我说说,瓜分国有资产这是怎么回事?”
……
更多的争论声在房间里面回荡起来。
第11章 过客?
孙瑜其实无意参与到陈安平同志想参与的这件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思想革命运动中去,这个被主席同志认为是自己人生中最伟大的两个功绩之一的运动直到孙瑜离开他的世界之前都尚且不能够有一个明确的结论,这不是因为历史学家们的相互倾轧,而是因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次运动还在深刻地影响着这个时代的历史发展,错误的经验在更加错误的现实之前显现出了正确、正面和积极的意义,当翻开那些记录的陈旧的口号将其和若干年后的现实相对照惊愕地发现了历史实际上并未进步,告别革命的呼声成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笑话。
当高歌猛进的经济遭遇了马克思大预言书所预言的必然的经济周期的时候,特别是还是这样严重的一次周期的时候,以往那些被迅猛发展的经济带来的红利已经不能掩饰住矛盾的时候,又一次站队的时刻开始了,对比之前的社会主义和修正主义的选择,rì后的选择似乎有些过于多了,但是还是隐约显示出来两种最大的可能xìng——最左的和最右的姑且不论——历史按照惯xìng发展,但是往往曲折又绕回了前路。
1966年,政治上的混乱的展现在经济政策上,所以说经济学是最具有政治立场的学问。历史曲折的发展让人的立场不得不动摇起来。要将这种思路讲清楚其实非常困难,国家的统治者不得不在经历了足够多的失败和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之后再回头看才能够明白政策的意义,不仅仅是他,被统治者也一样,不过那个时候统治者已经三鞠躬下台了。
在1966年的时候,政治局里面有好几位同志都抱着某种市场主义的jīng神,当某位同志上台主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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