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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帅哥们好生苦闷。
有时我们俩会在周末像众多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去公园游玩,在树林中追逐戏嬉。每次我都会笑着叫她“啡啡,过来,波一个!”她就会撅着小嘴在我身后狂追,扬起小拳头边抗议边撒娇“你才小狗呢!再这样叫,我不理你了”。等我不注意时,她也会扑进我的怀里,在我脸上狠狠地亲我一下,我刚要对她进行动作,她又会边笑边跑开,“,又想发坏,谗死你!”
菲菲很纯洁。
她属于那种对爱大胆,对性保守的主。
我们相处的四年时间里,最多只准让我亲亲性感的小嘴,隔着衣服摸摸高高的山峰。如果我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就会急忙说“亲爱的,等结婚那一天,我什么都给你。现在我们越界了你就不喜欢我了!让妈妈知道了也会生气的!”这盆冰水往往把我的一下泼灭。
肖菲时常嘲笑我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大!有一次,我气得吹胡子瞪眼,“好你个小丫头‘骗子’,这次我非让你知道什么是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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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爱情鸟飞走了
驻地记者骑着老鼠追猫第十三章爱情鸟飞走了三年的时光很快就溜走了。
毕业后我顺利地进入了省报,肖菲分配到省外贸局。
毕业后半年多,叶阿姨竟然给我们购置了一套两居室新房。她开玩笑地讲:她没有孩子,让我们生了小宝宝送她一个养着。
然而,在最近一次去肖菲家吃饭时,我却发现了肖妈妈忧虑的眼神。
就在一个月前的周末,肖菲来找我,她似乎情绪不高。吃过晚饭后,我们去了新房。那晚她没有走,非要搂着我睡。我哄她说:“不就是去北京培训一个月吗,又不是去美国定居,看你舍不得的样。”
“那我不在了,你会不会去找别的女孩?”
我捏着肖菲小巧的鼻子表态,“我向毛主席保证,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决不会多看别的女孩一眼。”我向她眨眨眼睛,“如果别的女孩看我三眼,我就只看她两眼。”
肖菲“噗呲”被我逗乐了,随后又气鼓鼓地说:“同你说话,你就没个正经。”
“好了,小宝贝,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保证等你回来前,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欢迎公主回宫。”
肖菲走后一个月,她在北京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她这次去北京实际上去办去美国的签证。她已经决定与赵义东一起去美国定居!她说她对不起我,让我忘了她!并叮嘱我不要再给她打电话了,因为她们当天夜里就直飞美国了!
上天喜欢弄人,但我决不相信肖菲会玩弄我们的的感情!
我去了肖菲家,小保姆告诉我肖菲的父母都在外地出差。我问小保姆肖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小保姆只字不肯透露。
从肖菲家出来,我给肖菲打电话,肖菲手机关机;给肖菲的妈妈打电话,她妈妈关机。我最后报着一丝希望拨打了肖菲父亲的手机。肖菲父亲接了电话,但简短地告诉我:“肖菲很倔,现在正转不过弯来,等她回来后她会当面向你解释。”
肖菲父亲的电话让我彻底落入了深渊。
肖菲真的离我而去了?
可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周,想破了脑袋,可没想出所以然!
第十四章 苏东坡拣树枝 我暗访
驻地记者骑着老鼠追猫第十四章苏东坡拣树枝我暗访又是一个伤心夜,又是一夜伤心时。
我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此时东方的天空已泛出鱼肚白,启明星也正孤孤单单地挂在东边。我突然想起了苏轼填的一首词《卜算子。黄州定惠院寅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苏大公子深夜睡不着觉爱拣树枝,我凌晨睡不着觉就只好出去暗访了!
我洗涮完毕,换了身运动服装下了楼。
————走在镇州市的大街上,根本呼息不到新鲜的空气,却是满鼻子的“液化气”味。镇州市号称“化工城”。环境污染真的到了让老百姓痛不堪言的地步了。
我在路边的一个早点摊要了一根油条、一碗豆浆,刚咬了一口,立即闻到油条里冲出的刺鼻氨味。
“大哥,你这面里放的尿素太多了。”我举了举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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