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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讪讪傻笑了一下,插科打诨还想争取一下。
“你离家已十载,也该回去了。”镇元子开口,软硬皆施。
神农努力抗争不得后,只得沮丧地乖乖带着手下往回走。
镇元子对徒弟的听话很满意,可是走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心中猛然一动,略一掐算了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转身向着神农离开的方向追去,不一会儿就听到前方传来的一阵混乱声。
镇元子立刻闪身而去,下一瞬就看到神农躺在地上,嘴唇发紫,额头直冒冷汗,旁边的侍从正拿着惯用的解毒灵草给他吃下,可是症状却丝毫没有缓解,神农的衣服松松敞开,露出水晶透明的肚腹,里面的肠子蠕动着,几乎要一截截断开的样子。
镇元子心中又气又急,忙取出灵药塞进神农的口中,然后以**力小心翼翼地为他护法引导药力,随着灵药化开,神农痛苦的表情渐渐放松,嘴唇也开始变回红润的颜色,只是脸色依旧惨白。
神农这副样子,看来是走不了了,镇元子这次再不敢大意,让那些侍从寻了个地方,挥袖间施法变出了一个简易的房间让神农休息。
不得不说,神农的恢复力的确强悍,三天之后他又健健康康、活蹦乱跳起来,然后一心纠缠镇元子,要学习他的炼丹之术,毕竟他当时可是用尽了所有的解毒之物都没用,可是镇元子只是给他服了一颗丹药就没事了,这种厉害的技艺怎能不学。
镇元子被神农缠得实在头疼,可是这丹药之道实在不是他所擅长的,再者他这种准圣的灵药能够给普通人族用吗?
“可是徒儿上次不就是吃了师傅的药活下来了吗?”神农不解。
“那是为师为你护法,难道你能帮每一个吃药的人都找来大能者护法吗?”镇元子斥道。
神农皱了皱眉,虽然师傅说的有道理,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有了这种炼丹之术,人族可以活下来多少族人啊。
镇元子见神农依然不肯放弃,更加头疼,想了想道:“不过,人教教主太清圣人倒是极为擅长炼丹之术,罢了,为师便走一趟太清天吧。”
神农听了此话却是摇头:“即是弟子有所求,当诚心而为,而不是借由师傅之手。”说吧,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看着天空朗声,“人族共主神农烈山氏,今为人族向太清圣人求取炼丹之术以解人族疾病之难,还望圣人慈悲,赐下医药之道!”说完后,神农深深地拜了三拜。
一道光芒闪过,老子拄着扁担出现在神农面前,也不见他有何动作,神农已经身不由己地站起。
老子先是对着镇元子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神农,难得地露出一丝微笑:“汝之所求,吾已尽知,炼丹之道贫道自可传你,只是究竟如何制法还需你自己参悟,毕竟人族之体与吾等修行之人相差甚多。”说罢,一指点过,神农的脑中立刻出现一道意念,稍一接触,就知道了这是老子传授给他的《太清丹道简章》,神农尝遍百草,早已对那些药草的属性烂熟于心,当即便开始陷入入定中,开始根据简章琢磨起了药草的配制。
老子见神农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态,不由微笑点头,又留下了一方药鼎后便离去。
一年后,神农终于醒来,神采奕奕,满目兴奋,显然获益不少。
镇元子在神农醒来后便立刻驾云直接送这几个人族回了部落,免得再出了意外。
回到陈都后,神农敏感地发现一路走来部落中族人看他的神情非常不对,虽然依旧恭敬,但是却不自觉地避开他的目光,而且目光闪烁,似乎不敢和他的视线对上。
神农忽然觉得一阵心慌,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神农的预感是对的,当他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时,迎接他的不是妻儿的喜悦,而是妻子听訞绝望的哭泣。
原来就在三年前,他离开的八年后,他最小的女儿——刚满十岁的女娃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族人找遍了她能去的地方都没能找到她,而他的大儿子临魁也为了寻找失踪的妹妹离开了部落,从此便失去了消息,只留下二儿子炎居守在妻子的身边一起苦苦等候他归来。
神农听得此事,简直如晴天霹雳,不知不觉便落下泪来,好半天脑子终于再次开始转动,想起神通广大的师傅是和他一起来的,忙转身用力地跪了下去。
“弟子无能,愧为人父,只能厚颜求师傅救救弟子的一双儿女。”
镇元子早在听闻此事之事便开始掐算起来,见神农泣不成声,心中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