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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实在是违心之语。可易寒拿着长命锁扭捏了半天,道谢的话始终说不出口,倒是叶子先开口了。
“娘子你也不用太感动了,为夫也就是夜里上完茅房无聊了,才一时兴起的。”
“难怪你每次上茅房都久得跟掉粪坑里似的。”有他这么一句调戏,易寒忽然觉得自然多了,“没事就喜欢偷东摸西,果然天生就是做黑道的。”
叶子耳听她的奚落,却并不介意,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仿佛无声宣告着“我知道你拉不下脸来跟我道谢。”
易寒顿时觉得更囧了,哼地一声扭过头去,“别以为没了秦大侠我就没戏了,前面还有君山大会的大把正道侠士等着我呢,我们走着瞧!”
留下这句宣言,粉色衣衫的少女扬鞭去追走在前面的季敛之,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易大小姐的旅程就将揭开新的篇章~~
☆、绘画技术专精
“须臾静扫众峰出,仰见突兀撑青空。 紫盖连延接天柱,松溪万籁候仙舆。”
季敛之看着远处的山景,徐徐念出一首诗,易寒当仁不让地赞叹道:“敛之哥哥的诗真好!”
“哪里是我的诗了。”季敛之谦虚一笑,“这是当年白广陵的诗,他一个武人也能写出这般文采,很是让人称道。其实文武不分家,写的诗有这般气象,白广陵的武学可见其深。”
易寒本来是想夸赞季敛之,谁知马屁拍错了马腿,一听是别人做的,她立刻就不觉得这诗有多好了。不过听季敛之如此赏识别人,她忍不住问了一句,“白广陵是谁?”
“你竟然不知道他?亏小寒你整天还说憧憬正道侠士。”季敛之看着易寒不禁有些意外,“要是十年前,武林可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白家是武林名门,据说他出生时,白家得到了流失已久的广陵散曲谱,所以才得了这个名字。白广陵也是自幼聪慧,年纪轻轻就能将琴曲与自家刀术相结合,独创武功路数,人称他刀中绝曲,乃是四绝之一。”
白广陵是何人易寒不知道,但是“刀下四绝”她是知道的,“那这人不就与敛之哥哥齐名了吗?他在哪里?多大了?有家室吗?”
一连串户籍调查般的问题接踵而来,惹得季敛之一阵发笑,果然是小儿女心态呢。
“说我跟他齐名,真是高抬我了。季家的十锋虽然和四绝经常并提,但十锋是一个整体,四绝却是独来独往,若只挑出我一个,实在不能相提并论。”
季敛之如此评价自己,却并无惭愧神色,他这种泰然处之的脾气便是易寒最最欣赏的地方,只是一想到季敛之理想伴侣的年龄界线,她就痛彻心扉。季敛之却没注意到易寒复杂的表情变化,径自说道:“白广陵少年时便已闻名江湖,是当时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说他日后能成一代开山立派的宗师也不为过,只可惜后来白家迁出中原,他也忽然销声匿迹了。”
说到这里,季敛之不禁流露些许遗憾,“只叹我那时年幼,无缘得见他的风采。”
“听季大哥这么说,我好想也想起来了……”本在两人讨论圈外的叶子这时驱马过来,“我义父也曾提过这个人,只不过义父说白广陵能如此风光,无非是比他人能付出更多辛苦罢了,说白了大家都是普通人,没什么值得仰慕的。”
“哼,叶叔就喜欢讲歪理,别人说好的,他不挑出点毛病来就不舒服。”季敛之这么敬佩的人物被叶歌如此评价,易寒自然而然站在季敛之这边,再一想叶歌江湖浪子的身份,她便很自然地得出另一个结论——与她对叶子的评论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这是嫉妒!”易寒总结道,“若十年前白广陵是年青一辈,就是跟叶叔同时代的人,他一定是嫉妒人家名震武林,自己却默默无闻。”
“喂!你这么说过分了吧,我义父可是很厉害的,他只是淡泊名利而已。”事关自己的恩人兼亲人,叶子难得正色了起来。
“是哦,以后你要是混得不好,也可以说自己是淡泊名利。”
“好了,好了,你两还真是说什么都能吵起来。”季敛之将鞭子隔在两个越吵越近的孩子之间,另只手指了指前面,“小寒你不是想游历衡山吗,我们到了。”
易寒适时收口,顺着季敛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座山峦起伏的状丽山峰离他们越来越近。此刻正是夕阳斜下之时,金黄色的光芒照着山麓和山脚下的小镇,给一切都披上了暖洋洋的衣衫。
其实当她知道著名的南岳衡山离耒阳只有2、3天路程的时候,她就极力要求三人先绕道去游览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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