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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那样,我也许一辈子就糊糊涂涂的下去,而什么也不晓得呢!裱糊的(未完待续。)
223、弹药以亿来计算
一万骑兵做好了抓俘虏的准备,林风问李靖:“老李,你说咱们是先跟对方拼杀一阵演演戏,还是直接摧枯拉朽将其灭了?”
“全凭总管心意。”李靖看也不看林风,这逗比咱算是知道是个什么鬼了,自身毫无带兵经验,除了靠着那个神奇的武器碾压对方,别无谋略。可就那玩意,万军难敌,超远距离、超大范围的毁灭性打击,这莫非就是一力降十会?
“要不你先领兵跟对方厮杀一番?”
李靖吐血,咱也不是猛将型将领,咱是统帅型的,你让我上阵厮杀,不是肉包子打狗么!一抱拳:“总管说笑了,我可统兵,阵前厮杀非我强项。”
“切,还以为老李你能勇冠三军,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原来也是绣花枕头,跟我一样嘛!”林风鄙视道。
李靖一脸嫌弃,老夫都五十六七岁了,马上都花甲之龄,我还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这是千里送人头吧。
林风见李靖嫌弃的表情,吹嘘道:“想当初我玩撸啊撸,文能挂机喷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进可孤身一挑五,退可坐等二十投。前能飞脚救残敌,后能放墙堵队友。静则百年不见人,动则千里送超神。英勇闪现送一血,卖起队友不回头。顺风浪,逆风投。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五人四坑20投。”
李靖懵逼了,你在说啥,老夫听不懂,能不能说人话,咱不会兽语。眼睛一直看着敌阵的李靖发现突厥骑兵由静到动,显然是准备冲锋。
“总管,还是先迎敌吧,对方骑兵已经加速冲锋了。”
林风一看,哟,真是,腰间宝剑抽出前指:“开炮!”
李靖都打算带队迎敌了,听林风一声喊,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卧槽,不是喊冲锋么!
林风喊完半响没见动静,突厥骑兵都离本阵不到五百米了,瞬间火了,说好的战前先打两发呢,难道还没开始就萎了?
林风在马上往后望去,城门口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在那停着啊,特喵的怎么不开炮!调转马头,直接往城门口冲。
这一冲不要紧,士兵没得到命令,只见到行军总管骑着马往城里跑,看不到人也能看到跟在林风后面的那杆表示身份的大旗。
旗帜上写着‘正一品护国天尊、行军大总管林’,举着旗子的士兵见主帅移动,自然跟随主帅走,然后呼啦啦一万骑兵全跟着往城门方向跑。
李靖死的心都有了,尼玛就是个猪,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往城里跑,城门才多大,一万骑兵进去不得挤半天啊,屁股对着联军这不是让人家来打屁屁么。
林风没想那么多,跑到榴弹炮旁就下马,拿着剑鞘死命拍打榴弹炮的钢壳,尼玛再不开炮咱可就玩完了,赶紧打~炮啊!
罗艺和颉利可汗正在一处搭建的高台上观望,两人的脸仿佛菊花盛开,唐军也不过如此嘛,连对阵厮杀都不敢,看来可以直接挥兵攻城,今天便能拿下太原了。
发下命令,传令兵手中的旗帜往太原城斜指,双方各增派了两万人马,准备一次击垮太原守备力量,占领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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