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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剧明星。洛维被请到法庭上来作证,塞尔玛无话可说了。
不幸的塞尔玛被判处绞刑,但当她得知吉恩做了手术后,她已经了无牵挂,临刑之前她也没忘记放声歌唱。
关于生命的执着与信念
就故事本身而言,《黑暗中的舞者》并不具备离奇的情节,不过是社会底层的人们基于某种时空的巧合遭遇的种种幸与不幸。但这个单薄的故事却足以撕破现代人心灵的厚茧,让你不得不佩服导演“讲述”的能力——他在简单中包含了人类最普遍的情感与最温柔的情怀,感人至深,催人泪下。
塞尔玛是一个坚强的女性形象,她有条不紊地经营着自己的生活,为儿子攒钱,精心地藏钱,联系医生,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当苦涩艰难的日子降临时,她的脸上呈现出的是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的安详神态,平凡的她总是那样安然地面对生活。但残酷的命运似乎连这一点点安宁都不给她,从口袋里预先写下的视力表,从上下班放弃骑自行车而沿着铁轨步行,都可以得知她的眼疾在不断恶化。从凯茜的手指在她的手掌上模拟电影中舞蹈演员的舞步,从社区导演力排众议让她扮演音乐剧中的女主角,都可以看到他人眼里柔弱的塞尔玛。从杰夫在茫茫大雪中为她寻找洗冤的证据,从凯茜在法庭判刑后仍坚信她的清白,可以明白她的善良。
即使在被判绞刑的法庭上,塞尔玛也没有说出事实的真相为自己辩护,她依旧信守与比尔共同许下的“沉默是金”的诺言。在完成给儿子治病的夙愿之后,塞尔玛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捍卫死去的比尔的尊严。面对死亡时,她也会因害怕哭得一塌糊涂,哭得异常丑陋。当有可能洗脱罪名但要以儿子的眼科手术为代价时,她还是固执地让人绞死了。当纯真与粗鄙的生活遭遇时,总是特别容易破碎。
黑暗(暗指生活)、舞蹈(暗指理想)的对立统一是整部电影的主题,导演在其中呈现了真实和虚假的碰撞、人情味和抽象的碰撞、真情实感和虚情假意的碰撞。塞尔玛一直纯真地活在自己臆造的音乐剧世界里,在那里她是踢踏舞大师的女儿,裙裾飞扬,歌声欢畅。在音乐剧的奇妙世界里她忘却现实生活中工作的劳顿、失业的痛苦、法庭上的羞辱、监狱中的孤寂、临刑前的恐惧,在音乐中她化解了一切现实中的磨难,享受着自己的理想世界。甚至在电影的最后一幕,塞尔玛套着绳索被绑在绞刑支架上时,当知道儿子手术成功时她摆脱恐惧再一次高歌:“我从不孤单,这不是最后一首歌……”当歌声戛然而止时,生命如风飘逝。
影片着重突出的是一种纪实的风格,它潜移默化地向人们诉说着人生就是如此,平实而凄惨,没有一丝暴躁黑色的影像风格,却足以令观者动容。
《黑暗中的舞者》的片头出现的不是片名而是一幅长达3分多钟的“画布”,白色的画布中点点斑驳跃然其上,悠悠长号悄然响起,当观众还在依着画面的情景想像这画是什么时,色彩渐渐地变了,画中的形态也变了。从茫茫雪原上萌发的点点绿意,到变形的眼镜,阳光下的水面上金色的波纹,玫瑰的花瓣,黄色的向日葵,白雪皑皑的山峦,路边飘落的黄叶……其实它一直都在变,你发现了也好,没发现也好,它不停地变化着,几乎所有的色彩都在这一画布上出现过。如同我们的生活,一切都在不停地变化着,计划中的与预料之外的,微不足道的与扭转乾坤的,不关痛痒的与生死攸关的……都在一刻不停地发生着。不管你接受还是拒绝,欢迎还是规避,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一切都有机会出现。也许会有人认为在无尽的黑夜里等待虚幻的黎明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但这就是人类关于生命的执着和立于生活的信念。(佚名)
曾受到鲁迅先生热烈赞誉的电影《城市之光》是著名电影大师查理、卓别林的代表作之一,被认为是人类电影史上的珍品。在影片中,卓别林饰演的流浪汉身无分文却古道热肠地竭力想帮卖花女重见光明。一日,他搭救了一个富翁,被请回家并奉为上宾,但次日富翁醒来却不认识他了。流浪汉为帮盲女复明,参加了拳赛却功败垂成,徘徊街头又巧遇富翁,两人尽释前嫌,富翁给流浪汉1000元资助盲女,不料他们却遭遇了强盗,富翁受了伤,流浪汉舍命保钱,送盲女就医,自己却被警方误会而被捕入狱。
《城市之光》从另一个侧面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社会悲剧,它以喜剧为表演手段,展示了美国光怪陆离的社会生活,揭示了社会底层小人物的悲欢离合,表达了悲天悯人的人文主义情怀。
澳大利亚影片《艾美的世界》讲述的是关于一个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