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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它还好好的。”我眼里噙着泪,欲到卧室去寻:“南瓜,南瓜!”
辰亦函一把拉住我,将我的手腕握得生疼,我挣扎道:“疼,放开我!南瓜,南瓜!”
“我把它杀死了!”他的话像一把射向我的乱箭,我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
我的大脑瞬间停顿,只知道吃吃的看着他。
“为什么?”我奋力捶打着他的胸膛,歇斯底里道:“你为什么要杀它?它只是一只猫……”
“为什么?”他像一头残暴的狮子,将我扑倒在墙上,咬牙切齿道:“因为你!因为它太像你了,我讨厌你,我也讨厌它。”
我的后脑勺被坚硬的墙壁撞得极疼,强烈的眩晕感冲上了我的头顶,裹挟着心痛与憎恨一起袭来。我哭嚷着:“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它只不过是一只猫,就因为你讨厌它,你就要了它的命。你不就是讨厌我、恨我吗?有什么冲我来啊,为什么要伤及无辜?”
“这是你自找的。”他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我像是被闷在汹涌的潮水里,透不过气来。
他将我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墙壁上,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厌烦的撬开我的贝齿,像一个强盗一样长驱直入。
轻薄的布料被撕裂,衬衣的纽扣洒了一地。身体的大片肌肤突然暴露在屋内的冷气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灼热而粗糙的大掌在我的身上肆意揉搓,恨不得将我碾成碎末。他像是积聚了满满的愤怒和怨恨,迫切需要一次性全部发泄出来才能痛快、才能解脱。而我正好是他的笼中物、盘中餐,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任其宰割。
奋力的反抗已然失效,我只能咬着嘴唇,在羞耻的泪水中等待这场凌迟之刑的结束。每一次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又再一次贪婪的向我索取。血腥味在我嘴里蔓延开来,我却还是倔强的咬着唇,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发出那些难堪到无地自容的声音。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的张开了嘴,呜咽和娇喘声交替从我的喉咙里蹦出。我羞愧难当,他却继续我行我素,恣意蹂躏着我。
这一夜这样痛苦,这样漫长,我觉得自己差点就要熬不过去了。终于,他精疲力竭的伏在我的身上,停止了一切律动。
我一夜未眠,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泛滥在枕上和心间。黎明已经到来,而我的黑夜永远都不会结束。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警告你,今后不准在我床上睡觉,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身后传来了烦躁的男声。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准备去拾地上残破变形的衬衫,整个人却被他扳了过去。他半压着我在身下:“你哭什么?想得到我的怜悯吗?”
我奋力推开他,跳下床捡起衬衫裹上就要走,他拉住我,嘲讽我道:“你凭什么跟我撒气?你以为你生气、伤心、流泪,你就配得到我的爱吗?很抱歉,我一点也爱你,折磨你才是我生活的乐趣。”
我转身想走,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你要去哪?”
“滚出你的房间,滚出你的公寓,滚出你的生活啊。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什么也得不到了,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是吗?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吗?”我边说边笑,边笑边哭。
他单手把我摔回了床上,怒道:“这只是个开始!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逃!”
我直起身,拭干眼角的泪滴,决绝地说:“辰亦函,你给我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今后你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宁死也不会再哭了!”
他怔了怔,然后不声不响的穿好衣裤,像是准备离开。他拉开卧室门的一瞬间,忽然又回过头,面无表情的说:“记得吃避孕药,最好别自作聪明想利用小孩来套住我,那样的话你和你的孩子都会死的很难看。”
☆、第二十二章 原来相爱这样难
南瓜不在了,我又变回了一个人。从七月份开始,我就在中石油总公司工作,朝九晚五。这份工作还是二叔帮我安排的,也算是遂了我老妈的心愿。自从我决定用嫁给辰亦函的方式来帮助二叔脱罪的那一刻起,二叔和我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我觉得他面对我没有以前那么自在,总带着几分惭愧和歉疚。他可能觉得他欠了我,其实我知道我只是在还债,还我欠他的债。人活在这世上,欠什么债都行,就是不能欠人情债,因为人情债是还不清的。正如每个痛苦煎熬的夜晚,我遭受辰亦函疯狂的折磨时,我也不能否认我只是在偿还我欠他的人情债。
事实上,从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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