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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喂,付钱啊!”
他倒是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大大方方的说:“刚才出门出得急,忘了带钱包,你付吧!”
没带钱包还敢买这么多东西,而且专挑贵的,存心整我是不是?要不是收银员还等着收银,要不是后面还有那么多人排队,要不是在公共场所,我真想给他一拳!
虽然我心里又憋屈又心痛,可表面上我只能对收银员展现笑颜:“我没带那么多现金,刷卡行吗?”
整整三大袋的东西,我拎起其中一个袋子就往前冲,准备把其余两个大袋子给辰亦函不管了。没想到辰亦函更绝,三两步就跨到了我的前方,两手潇洒的插在裤兜里。
“先生,小姐,你们的东西!”收银员在后面吆喝。
辰亦函却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不是他付的钱他果然一点也不心疼,而我只能可怜兮兮的回去把那两个大袋子也给拎走。
从超市出来走了好远,我一直提着那三个袋子没松过手,我感觉我的手掌都要被袋子给勒断了。可是辰亦函一直走在前面,偶尔回头欣赏一下我窘迫的样子,却连一句虚情假意的“需不需要我帮忙”都没有。
正在这时,我看到一个女孩从一栋大厦里出来,一个男孩立马迎了上去,帮她提包,而女孩则小鸟依人的挽着男孩的胳膊,亲密的走在了一起。
一阵凉飕飕的晚风吹来,把我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我却腾不出手来整理那在额前全魔乱舞的发丝。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鼻子一酸,眼泪便轻而易举的涌了上来。我咬紧牙,手握得更紧,我告诉自己:不要哭,千万不要在他面前哭,不可以!
我的头猛的撞上了一样既坚硬又柔软东西,那样东西沾染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我缓缓抬起头,恰好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猝不及防地,他从我手上夺过袋子,对我说:“需要帮忙就要直接说出来,难道连这个你都不会?”
我奋力抑制的那种咸湿的液体还是从我眼眶里溢了出来。我发了疯似地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并没有躲闪,站在原地任我处置。我终于打得手都酸了,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流。我伏在他的胸膛低声抽泣,过了好半天,才听到他说:“喂,你好了没啊?我的手都快断了!”
☆、第十六章 不爱,所以不痛
冰箱又被各种食物饮料充填得满满的,最后有一个大橙子硬是塞不进去。看着这橙子,我就来气:“好好的赣南脐橙不买,非要买什么美国骑士橙,贵死了!”
他从我手里接过那个大橙子,用刀切开,拿了一瓣给我,说:“尝尝!”
我咬了一小口,的确蜜汁充盈、香甜可口,可嘴上却说:“不过如此啊,哪比得上国产的?”
他只是摇头笑笑,并不与我据理力争,说:“以前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这种骑士橙。”
我不答腔,吃完手里的这瓣,自觉的又拿起一瓣吃了起来。
我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时候,辰亦函凑了过来,说:“让开吧!”
他从我手里接过锅铲,就像接过一件所向披靡的神器,一挥锅铲,就让所有的菜和作料都臣服在他的麾下。
我情不自禁的惊叹道:“原来你这么会做菜!”
他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说:“先别忙着下结论,你可以尝过了再尽情赞叹!”
没过多久,饭桌上就摆上了山椒牛柳、鳟鱼酿豆腐、东坡肉和玉米排骨汤,外加一瓶辰亦函收藏的法国勃根地第产的红酒。
“怎么样?”辰亦函问。
“看相是不错,要是配上蜡烛就变成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了。”我话音刚落,整个屋子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了,辰亦函先笑道:“不会是停电了吧?你还真是乌鸦嘴!”
他起身打电话给物业询问,还真是停电了。物业那边的人说,有一条电线冒火花断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能修好。
正当我苦恼这顿饭该怎么吃的时候,辰亦函像变戏法一样真的变出了两根蜡烛和一个烛台。其中一根已经被他点燃,插在了烛台上,在摇曳的烛光中他的脸时明时暗。接着,他又点燃了另一根,他的脸庞整个轮廓逐渐明晰了起来,我看见他满意的笑了。
他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我,举起他手里的酒杯,与我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说:“干杯!”
“干杯!”
辰亦函没有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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