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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学成归来,就与他父亲结了婚,接着便有了辰亦函。
可是,辰亦函他刚去法国不到一年的时间,他的父母便双亡了。
这世上最悲痛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说到此处,辰爷爷难以掩饰深藏于他内心的哀伤。
我重新给他泡了一杯热茶,端到他的手上。他接过茶杯,并没有喝,只是双手紧紧捧着那个杯子,仿佛那个杯子带着灵气,能带他穿越往昔的峥嵘岁月。
当时的我虽然很好奇,辰亦函的父母到底是怎么去世的。但是,看到老人家伤心的样子,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不能那么残忍的去揭开一个老人最痛最深的伤疤。一旦揭开,那伤口又会溢出鲜红的血,触目惊心,难以忘怀。而且,逝者已矣,再去追究也没有了意义。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我的父亲也不在了,不过我老妈、二叔、二婶都是我最亲的人,我还有机会孝顺他们。相比辰亦函,我要幸福得多。
后来,我要留辰爷爷吃饭。他硬是要走,说阿奇、阿特现在肯定饿坏了,要回去给它们喂食。所以我也没有再留他了。
阿奇、阿特是辰亦函前不久给辰爷爷弄回来的两条藏獒,辰爷爷非常喜欢它们。有了它们的陪伴,辰爷爷不再那么孤单,辰亦函不能常常回家陪辰爷爷的内疚感应该就会少一些吧。
我记得当时我还问过辰亦函:“你为什么不给你爷爷介绍老伴?”
他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我们都认为狼是最凶狠残暴的,可是狼却是最重情重义的,它们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即使一方死后,另一方也会独身到生命终结。我爷爷就是这样一头狼。”
那晚,我写论文写到晚上八点。刚在厨房煮好了方便面,打算随便解决一下晚饭继续开工,没料到的是辰亦函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的头发略微有些凌乱,手里还提着公文包,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进门后,换好了鞋,将公文包随意往沙发上一放,就朝饭桌走来,拿起了我正在吃的泡面,瞅了瞅,然后用质问的口吻问道:“你就吃这些没营养的?”
“是啊,”我伸出手,说:“还给我!”
他不旦没有还给我,反倒连我手里的筷子也抢走,坐在饭桌边一顿狂吃。不到两分钟,碗里连汤都不剩了。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食物落入辰亦函的胃里。
我鼓着腮帮子,气熏熏的瞪着他,在心里对他一顿狂骂。
他却揉了揉肚子,说:“没吃饱,你再去煮点儿!”
心头的小火山终于爆发,我冲口而出:“凭毛啊?你是大爷啊?”
“我们之前可是协定过的,晚饭你得负全责。”他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协定?他倒是提醒了我,我们之间是协议关系,我必须按协议规定办事,比如负责辰亦函的晚饭。
于是,我对他假笑道:“好,我去做饭!”
被他这么一搅和,我反正是没心思写论文了。既然这样,不如把论文暂且放一放。多做点好吃的,化悲愤为食欲吧!
本来还斗志昂扬,可是打开冰箱一看,我就偃旗息鼓了。冰箱里空空如也,已经没有了存货,就连刚才那包方便面都是最后一袋了。
我只能沮丧的对他说:“喂,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去超市买,你先等等吧!”
他还不相信,亲自打开冰箱确认了一番,然后鄙夷的看着我:“你都不懂得未雨绸缪吗?”
我嗔道:“我这几天都窝在家里写论文,都拖了一层皮了,哪有时间筹谋这些琐事啊?”
“你这可不行啊,”他一副教训我的样子:“都是结了婚的人了!”
我心想,我们这算是哪门子的结婚啊!不过,我肚子还饿着呢,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不和你说了,我去超市。”
我刚拉开门,却听到他说:“等等,我也去!”
我早就看出来了,辰亦函这种男人,就不是过日子的主儿。买东西都是只选贵的,不选对的,从来不会精打细算,完全没有节约意识。是,他从小养尊处优,不需要像我们一样斤斤计较。可是,他以前富有,现在富有,不代表他以后也富有啊!难以想象,要是真有那一天,还真不知道他会落魄到何种地步。
各类蔬菜、水果、鱼、肉、海鲜、酸奶、牛奶、饼干、泡面,再加上其他小零食填满了大半个小推车,收银员算完帐竟然要七百多。收银员等着我们付钱,我等着辰亦函付钱,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冲着他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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