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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会有假吗!”钟鸣回答之际,仍旧对悟真一伙行为愤恨不已,并继续叱责道:
“你们这些人妄称什么英雄豪杰,口口声声标榜自己是名门正派,现在无力报仇雪恨,却处处拿我一个无辜少年做为攻击泄恨目标,这难道这就是你们所标榜的正人君子,江湖正气吗?与我爷爷向霸天几十年前所作所为,不知又有何区别!”
悟真一伙人为钟鸣一顿数落而有些气噎,一时垂头不语。此时一直不肯开口的玉树道长却再也忍不住了,随即接茬表示道:
“向公子也别怪吾等缺少江湖正义,对世上任何一个人来说,如果自己师父朋友或父母亲人遭到他人无辜杀害,自己岂能放弃复仇的念头?此事虽与你父子无关,但是大家在找不到你爷爷的情况下把怒气撒在你父子头上,我想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我不明白爷爷做的事,责任怎么会落到孙儿身上!”钟鸣仍旧恨恨的反问道:“如果我现在还不能认祖归宗,你们又找何人用来泄愤?”
“其实你只要说出你爷爷的藏身之地,或者是说出你爹爹的出家之处即可,大家也并不是非要一定拿你问罪。”玉树道长继续表示道。
“别说我不知道你问的这一切,就是我现在知道,我也会宁肯死了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之中有谁曾经看见,一个后辈为了活命而出卖自己老子的;如果有的话,养这样的儿孙又有何用?”
不待大家继续向钟鸣发问,夏侯本岳就出面阻止了这一场辩解,在别人耳朵内那只是谁有理谁没理的问题,可是当这些话传入夏侯本岳耳朵里,那可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他此时赶紧上前一把拉住钟鸣的手问道:
“你可告诉我,你爹爹现在于何处出家?”
钟鸣闻此神色一愣,继而看到对方神情与玉树、悟真似乎有些不同,其中或许并没有什么恶意,因此方才很不情愿的表示道:
“自从半月庵一别,爹爹心灰意冷,为爷爷所累,了无生趣,因此决心抛开尘世,出家为僧。临行前并叫人将我托付给奶奶收养照顾,从此再不理会人间俗事。在这里我不是怕别人知道其中秘密,至于爹爹他在什么地方出家,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夏侯本岳听罢不由得眉头一皱,然后问道:
“听说你们家是对孪生兄弟,不知你是当中的弟弟还是哥哥?”
“晚辈就是其中那个弟弟。”
“你爹爹在家时,可曾与你提起过江南夏侯一家?”
钟鸣神色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夏侯本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你爹爹的不是了。”
“你敢责怪我爹爹?”
钟鸣眼中立时充满了血丝,此时他虽然与悟真道长停止了搏斗,但是在内心深处的斗意未消。这个世界上在他心目中,除了那个奶奶与毫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之外,世上唯有爹爹最为亲近了。在他心目中爹爹是不容他人指责的。
“孩子,你不要误会。”夏侯本岳继续解释道:
“在你还没出世之前,你爹爹和你母亲曾到此处做客。我与你爹爹本是至交好友,相互曾有指腹为婚的誓言。后来听说你家也生了一对双胞胎,恰好与我家女儿相配。不幸的是你们兄弟刚生下不久就出了事,为此我还挂念了半年之久。”
夏侯本岳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大声表示道:
“现在你既然到了我家,你就是我夏侯家的女婿!从现在开始谁要与你为难,就是与我夏侯本岳过不去,我夏侯本岳虽然不才,岂能眼看自己的亲人遭人欺辱,当然也要出头为自己女婿撑上一撑。”说罢,不客气的向悟真桌上瞟了一眼。
钟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突见同桌怪老大一阵点头,也只好上前跪下叩头施礼道:
“小侄不知家父与夏侯叔叔之约,请夏侯叔叔恕小侄不知之罪。”
“那里、那里,欧阳……向……唉!咱干脆抛开那些麻烦的姓氏不提,天秀有你这样的孩子,也真给我夏侯家增光了。只是不知你那个哥哥现在可有什么音讯么?”
“自从家中出了那件事后,全家人一直四处寻找,最后也不得不放弃。你想那贼人有心偷走孩子,自然会把他藏到人们找不到的地方,哪有被人能随便找到之理?如今我与哥哥唯有手腕上这个玉坠可以相认,哥哥手腕处也有一个同样玉坠,两个玉坠一模一样,上面就显示出我们各自的奶名。”
夏侯本岳闻此,也只是摇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