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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舱口在哪儿?”
鲍罗丁通过指挥台的麦克风发话。接着,几秒钟过后,指挥台围壳脚下的甲板上出现了一周灯光。
“我们没有医生,只有一名可以独立值勤的卫生员。他相当可以。还有,‘步鱼’号上的人过几分钟就来了。顺便问一句,你们是什么人?”
“他是个间谍。”鲍罗丁明显地带有讽刺之意。
“杰克·瑞安。”
“那么先生,你呢?”
“副舰长瓦西里·鲍罗丁。我是——副驾驶,懂吗?请到指挥台里边来吧,舰长。请原谅我,我们都累极了。”
“你们里边还有人吧。”地方不够,曼库索坐在舱口的栏板上。“副舰长,我想告诉你,我们跟踪你们可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应当对你们的专业技艺致意。”
这句恭维话并未从鲍罗丁那里得到预期的反应。“你们能够跟踪我们,是怎么跟的?”
“我把他带来了,你可以见一见他。”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
“岸上的命令是等待医生到达后下潜。然后,我们必须静等,待接到命令后才可行动。也许要一天,说不定要两天。我想我们大家都可以利用一下这个间歇时间。然后我们将把你们带到一个舒适、安全的地方去,我将亲自为你们订购你们从未吃过的最精美的意大利佳肴。”曼库索咧嘴笑了一下。“俄国有意大利莱吗?”
“没有,可是如果你习惯了美味佳肴,你可能会发现‘红十月’并不合你的口味。”
“也许我能办这件事。艇上有多少人?”
“有12个。10个苏联人,还有那个英国人和间谍。”鲍罗丁带着一丝笑意看了瑞安一眼。
“好吧。”曼库索把手伸进外衣里,掏出一部无线电话。“我是曼库索。”
“是,舰长。”钱伯斯回答说。
“为我们的朋友弄些吃的,够25个人吃6顿。派一名厨师一起来。沃利,我想让这些人吃一些好饭菜,明白吗?”
“是,明白了,舰长。”
“我有几个好厨师,副舰长。真可惜,如果是上星期就好了。上星期我们吃了就象妈妈过去常做的美味面条,所缺的就是酸葡萄酒了。”
“他们有伏特加酒。”瑞安说。
“那只给间谍喝。”鲍罗丁说。枪战后两小时,瑞安曾全身发冷,感到很不舒服,鲍罗丁从卫生器材库里绐他拿了一瓶酒。“我们听说你们的潜艇兵都被娇惯坏了。”
“也许是这样,”曼库索点点头。“但是我们一出来就要在外面呆六七十天呢。这够苦的了,你说不是吗?”
“让我们到下面去吧,怎么样?”瑞安建议说。大家都赞成。天气渐渐冷了起来。
鲍罗丁、瑞安和曼库索来到下面,还象以前一样,美国人在控制室的一侧,苏联人在另一侧。美国艇长打破了沉默。
“鲍罗丁副舰长,他就是找到你们的那个人。过来,琼斯。”
“那真是很不容易啊,先生,”琼斯说。“我可以开始工作吗?我能不能看看你们的声纳室?”
“布加耶夫!”鲍罗丁向艇上电子军官招手,叫他过来。这位上尉把声纳兵带到艇尾。
琼斯看了设备后低声骂了一声,“克鲁奇。”外层金属板都穿有散热孔用来散热。天哪!难道他们使用了真空管,琼斯拿不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螺丝刀,想看个究竟。
“你会讲英语吗,先生?”
“会,会一点儿。”
“我是否可以看一下这里用的线路图?”
布加耶夫眨了眨眼睛。过去,除了一个执勤准尉之外,还从来没有任何士兵要求看这个图。他从前舱壁的架子上拿下了那本图表。
琼斯在这本图表的右边部分查找着他要的那个装置的代号。他打开那张图表后,松了一口气,原来欧姆还是欧姆,全世界都通用。他开始用手指头在纸面上查找。然后把上面的那页拿下来,查看里面。
“克鲁奇,真他妈的大大的克鲁奇!”琼斯很为怔惊,说了这样的粗话。
“请问,这个‘克鲁奇’是什么意思?”
“噢,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海军的一个用语。我不知道用俄语该怎样说,对不起。”琼斯回到那本图表上来,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先生,这是一种低功率的高频装置,对吗?你们把这用于探测水雷那一类事情吧?”
这回轮到布加耶夫吃惊了。“你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