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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我有了成就感,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原来我还不是音痴……”
“大哥,风公子,你们好兴致,夜半在此抚琴。”我正弹得高兴,李元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和李建成,“我从来不知道,大哥会有这样的古道热肠,居然教人抚起琴来了。”
“四公子见笑了,我们只是随意弹弹而已。”我收了笑容,站起身来。
李元吉看了看,才又说道:“你们方才看见二哥么?”
“世民?不曾看见。”李建成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我方才从小道上过来的时候,看见二哥正从亭子这过来,我还以为他是和你们一起的呢。”李元吉不怀好意地笑着,“不过,说也奇怪,二哥铁青着脸,看见我也只冷冰冰地说了几句,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我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坏了,难道我又着了这李建成的道?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所谓兄弟(下)
李渊为人再好,行事再低调,名声再响,那征讨檄文写得再慷慨激昂,也还是有人不听他的命令。征讨隋炀帝的起义檄文传到了西河郡丞高德儒那里,他不久前才领受了隋炀帝的征讨之命,甘愿为隋炀帝尽忠效命,当然就拒绝了李渊,并表示绝不会听从李渊的命令,决定坚守汾阳,与太原断绝了一切往来。
既然身处乱世,又想创一番事业,当然不能惧怕打仗,只能秉持“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信条,凡是阻拦大业者,一律铲除。李渊立即下命由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为主将,同时任命诚实稳重的新任太原令温大有为行军参谋,领骑军一千,步兵四千,去征讨高德儒,攻打西河。
李世民明日就要出征了,可我还是见不到他的面,因为他正在军营里点兵出将、筹划布阵,忙得不可开交,一直都没回留守府来。
“唉……”我望了望渐渐暗沉下来的的天空,心里忽然一阵发虚,自从那夜和李建成在亭子里学琴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李世民了,而今眼看他要出征了,我还是无法见上他一面。
“如是我闻,仰慕比暗恋还苦,
我走你的路,男儿泪,女儿哭,
我是你执迷的信徒,你是我的坟墓,
入死出生由你做主,
你给我保护我还你祝福,
你英雄好汉需要抱负,可你欠我幸福,拿什么来弥补,
难道爱比恨更难宽恕;
如是我闻,爱本是恨的来处,
胡汉不归路,一个输,一个哭,
宁愿你恨得糊涂,中了爱的迷毒,
一面满足,一面残酷。
你给我保护我还你祝福,
你英雄好汉需要抱负,可你欠我幸福,拿什么来弥补,
难道爱比恨更难宽恕……”
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有感而发,我悠悠唱起了王菲的《宽恕》,心里有丝茫然,那种忽然从心底滋生出来的伤感,就像纠缠了我连日的恶梦,如此深刻地吞噬着我每一个脆弱的细胞。
我想他,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明。”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叫唤,我一喜,回头一看,却是李元霸,我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明,你方才唱的是什么小曲啊?很好听呢。”李元霸三蹦两跳的来到我面前。
“哦,没什么……只是我家乡的小曲。”我敷衍了句,已懒得和他解释什么是流行歌曲了,见他手里抱着一个黑色的坛子,我问道:“你手里抱着什么呢?”
李元霸还没回答,就听坛中传来“唧”的一声,立刻又恢复了平静。
“呵,原来是蛐蛐。”我笑了,一指那坛子,“这是你养的蛐蛐?是拿来让我瞧的么?”
李元霸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坛子里养的是蛐蛐?”,
我忍不住又笑了,“因为我刚刚听见它的叫声啊。”
“唉……不知道为什么,它叫得有气无力的。”李元霸很丧气地看着我。
“我看看……”我走近他,往坛子里看去。
“这蛐蛐前几天还很威武,可这两天不知怎么了,病恹恹的,一动也不动地伏在坛子里,现在连叫都很少叫了。”李元霸把坛子递给我,“明,你帮我看看,它是不是病了啊?”
“别着急,你的蛐蛐没病没痛,它强壮的很,”我仔细看了看,又拿手拨了拨,“天气太热了,蛐蛐也烦躁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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