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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春晚,原来在江明那。”巩杉恍然道。
尤芳菲纳闷道:“江明是谁?”
“我堂哥,理解为一个衙内就行。娱乐口他说话,某些时候比较管用。”江夏略微解释了一句。
尤芳菲没再问,她也知道江夏跟家里闹的不太好,有关他家里的事,能不多说多问,就不多说多问。
巩杉问道:“他怎么把我推出去?你面子不够大?”
“问过他了,不是他的原因。是央视这边的问题。估计是上次我惹到了央视的人,让他们为难你了。不过,也好,隐形的翅膀上春晚,怕是不会让人记得太深。”江夏道。
尤芳菲问道:“你这意思是,你准备了一首能让人记忆深刻的歌?”
“记忆深刻可不行。”江夏摇头道。“记忆深刻可不一定能满足春晚那个舞台,我倒是搞了一首,绝对只适合春晚舞台的歌。”
“哦?什么歌?”巩杉也好奇道。
江夏递给巩杉一页纸,巩杉接了过来,尤芳菲也跟着一起看起来。
“万事如意?”
光是歌名就值得吐槽,可他们还是继续看下去。
“民歌?”巩杉看了一下旋律,直接问道。
江夏点点头:“民歌,你看歌词。”
“三百六十五个夜晚,最甜最美是除夕。哟呵。在这等着呢,还真是说除夕的。阖家欢乐,万事如意,果然只适合春晚的舞台。”巩杉继续看下去。
尤芳菲则是问道:“你是说,用这首歌,强行加进去?你没有这么个面子吧?”
“我没有,这首歌有。这首歌不上春晚,天理难容。没觉着么?不给个独唱,都天理难容。”江夏道。“只要杉杉唱的没问题,我就敢跟余洋拍桌子。”
“民歌,你确定我能行?”巩杉有点不自信道。
江夏翻个白眼道:“你怎么可能不行?你嗓音条件没问题吧?民歌唱歌的方式,没唱过还没听过啊,无非声音嘹亮一点,你这两天多听听民歌。多吊嗓子,肯定没问题的。”
巩杉还是没说话,盯着这张纸在那思索着什么。
江夏一把给纸抢过来道:“你想什么?不会就这么认怂吧?就这么灰溜溜从央视大楼出来可不是我风格,既然央视春晚刚开始说要咱们去,那就得出现在央视春晚舞台上。敢把咱们的节目拿掉。那说明那节目还有得替代,这次咱就来个无可替代的!”
巩杉被江夏说的,也仿佛没那么累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道:“那就按你这么搞,明天你没事吧?明天带着这个,再去一趟央视!”
“我们没伴奏。”尤芳菲道。
江夏道:“清唱!”
“你认真的?”巩杉懵逼道。
江夏点头道:“认真的。”
巩杉重新恢复那种疲惫状态,一副“累了,不会再爱了”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态度。”江夏无语道,“唱民歌,不清唱怎么显出自己的水平?赶紧起来,唱两遍走走嗓。”
“你先唱一遍,我听听怎么唱。”巩杉斜靠着沙发不起来。
江夏一想,也该唱一下给巩杉听听。
“那好,既然巩杉同志坚持,那我就唱一遍试试。你也知道我唱功一般,能唱到什么水平,也不敢保证,你且听着点得了。”
尤芳菲看了巩杉一眼,巩杉靠在沙发里,眼神游离,明显没把注意力集中在这里。
无奈之下,尤芳菲悄悄打开手机,准备把江夏唱的录下来。
“三百六十五个夜晚,
最甜最美的是除夕,
风里飘着香,雪里裹着蜜,
春联写满吉祥,酒杯盛满富裕,
红灯照,照出全家福,
红烛摇摇摇,摇来好消息,
亲情乡情甜醉了中华儿女,
一声声祝福,送给你万事如意。
……”
这首歌,是歌唱家张也的一首代表作,登上过1995年的春晚,然后在2015年的春晚,以反串合唱的形式,再次登上了春晚。
江夏能记住这首歌,也是在15年春晚的时候,听陶喆和张也合唱了一遍,回头又找原版听了一遍。
这首歌的歌词是词作家文学家阎肃作的,这是一个不能数作品的人,因为你数他的作品,会情不自禁发出“卧槽,这个也是他写的?好牛逼!”这类的感叹。
江夏唱这首歌,真的有些不合适,他嗓音条件本身就不合适。已经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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