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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的眼神有些闪躲,抿紧薄唇点点头,“啊,他们都好,不必担心。”
听了他的话后季瞳如释重负的叹气,跟着眉开眼笑地问,“那你呢?”
只是片刻的犹豫,手冢的大掌便覆盖上了她的脑袋,“我也一样。”他回答,然后在她露出欣喜的表情时,稍稍提起了嘴角。
不应该有的弧度让季瞳的大脑瞬间陷入空白之中,她不可置信也不愿意从刚才那一抹笑容里头挣脱出来。身体就像是被人点了穴,僵硬的她足足十多秒无法动弹,直到手冢又加问了一句,“你呢?”她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裂开结冻的冰层。
“我……我……”我了老半天也说不完句整话,季瞳捂着嘴巴弯下腰颤抖肩膀,自言自语道:“我为嘛没仔细看!”
手冢知道她指得是自己的笑,但也没拆穿她,只习惯性的推推镜框边缘,重新问了一次,“这一天,你住在哪里?”
“我们老板的家,就是上次开车送我回来的其中一个,叫草薙岚,因为她去了国外所以就自作主张的去住了,不过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情绪稍稍稳定后季瞳整理了一下思路,调匀呼吸,回答手冢。
“这样,没事就好。”
“嗯,今早还去见了迹部,”她补充,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呀一声去翻翻口袋,翻了会发现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就皱起眉头呲牙咧嘴的抱怨,“可恶啊,迹部那家伙居然没把项链给我。”
由于季瞳鼓起了腮帮子,手冢直到这时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抬起手顿了顿又放下,不温不火地询问,“你的脸怎么回事。”虽然这样,他的眼神却凉了半截,透过镜片看去更是加重了那份寒意。
季瞳笑地没心没肺,装着毫不在意,不希望自己在他面前再一次曝露脆弱的一面,“哦,这个啊。”她指指自己的脸颊,“已经不痛了,放心。”
手冢趁这空挡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露出的手腕,将她的袖子推到手肘处,看见白花花的纱布缠满了她的半个手臂,握着她的五指不由得一紧。
“能好好解释么。”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语言里丧失掉全部温度,季瞳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凌厉的目光,折射到自己身上感觉瞬间就可以穿透,于是她无法在隐瞒下去,只得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手冢听后喟叹一口气,帮她把袖管放下,淡淡地说,“我想你累了,先回家吧。”
他的又语气从兜转回来,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给她却让她发了好一会愣。
这就够了,真的够了,辗转反侧的失眠,莫名其妙的屈辱,她都能忍,只要给她听到这样的一个声音,给她一个几乎不能辨认的嘴角的弧度,一切都是值得。
四周的冰雪在融化,天空中飘的不再是刺骨的雪花,所有的东西都脱去莹白,裹上春季才有的五彩斑斓。电车压着铁轨的动静在头顶飞掠而过,棒球场的孩子们早已回家,世界留给他们自导自演,随意利用氛围来营造暧昧或温馨都无所谓,只要他们愿意。
然后季瞳在跟上他脚步的同时绽放了由衷地一抹笑,挽住他的胳膊,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告诉他,“谢谢你,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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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手冢家以后是手冢彩菜和手冢大叔的热泪迎接,看他们的模样,好像比之前更加热情了,季瞳不仅心生疑惑,但也就着这一家子的情绪往下顺,拥抱了两人,觉得自己获得了重生。
因为不再有压力,也不再需要去刻意的欺骗,她是季瞳,不是上杉瞳,尽管此刻,她不清楚她的身份,和手冢家人得知的,并非同一个。
晚饭是满桌子的中华料理,甚至还有许久未曾品尝过的叉烧包,季瞳感动的热泪盈眶,搂着手冢彩菜的脖子就是吧唧一口,亲的她止不住的笑,还顺了顺她的头发说,“还是小瞳贴心啊。”这话说得,就像故意告诉手冢国光,于是当事人只清咳两声,便别过头去对她们视而不见。手冢爷爷替她夹了一筷子的菜,这让季瞳简直受宠若惊,她回夹了一块红烧鸡肉给老人家,笑说,“爷爷你也吃。”然后在对方抽着眉头和手冢大叔的狂笑中悲哀的发现那是鸡屁股。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未曾改变,她和手冢家人的相处依然没有隔阂,只是,当季瞳和一只大虾奋斗的起劲时,手冢彩菜的一句话,让这种美好的气氛完全凝固。“小瞳,你的眼睛真像木子,我当初怎就一点都没察觉呢?”
“谁是木子?”她本能的问回去,叼着吓尾疑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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