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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对这里也熟悉了。对了,老韩,有个很重要的年轻人,需要你给弄个嫩点儿女学生去陪陪。就在香格大酒店A座1809房间,姓于。最好,有些气质的。”
“奥。那我联系联系看看。”韩经理踩着油门,心里暗骂:去你奶奶的吧!我这点儿招待费全伺候你的小几巴了。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儿钱?幸亏没敢带你去那个真正的‘好地方’!
一排排朦胧的路灯,急速的从车窗玻璃上闪过。消了些酒劲儿的厉海明,忽然想起翟士伟。
他不知道自己碗里的肉到底能不能吃进自己的嘴里。这份与斯特犹尔公司的采购合同,真若是黄了,可怎么跟这位韩大经理交待呀?
……
第十六章
峪市。市公安局。
刑侦处。
丁科和刘科走进门来。王处长头靠在椅子背上、身上盖着警服仍在酣睡。
“准又是一宿没合眼。”丁科悄声地说着,走过去给他往上拉了拉滑下的警服。
王处惊醒了:“来啦。”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又把茶叶桶递给了丁科。“自己冲水。他们刚送的云雾茶,不错。”
丁科在那里冲茶水。
刘科拿出烟。王处扬扬手:“我不抽了。昨晚,抽了二盒。嗓子还难受着呢。先说说情况。”
“按照您的布署,我和小丁又加大了对黑子的审讯。主要是让他回想,最后几次见到‘飞蝎’的所有过程和谈话。今天,井子监狱那边说,这小子好像记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情。我们立马赶了过去。
黑子交待,最后一次见‘飞蝎’,是因为对方要赎回那只金表,而自己却把金表给输掉了。两个人争吵了几句,这空档儿‘飞蝎’接了个手机,是特意走到门外接的。黑子隐约听到这么一句话‘柱子,你早把那一半付清了,我不早就……'这句话。“
刘科伸手接过丁科端来的茶杯。
他呷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飞蝎’关了手机回屋,扔下一千块钱,威胁说找不回金表,就废了他。黑子挺生气,当时买这块金表他花了一千八百元。可又惧怕‘飞蝎’,只好答应一个星期内找回来。结果,没出三天,自己就因为盗窃铝锭的事进去了。”
烟雾在办公室慢吞吞地飘起。王处抿着嘴静静听着……
听完刘科的汇报。
王处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说道:“‘飞蝎’一死,线索基本断了。我已通知了医院封锁消息。昨天,媒体来采访,我让黄副处长对记者说,疑犯已经抢救过来了。估计,雇用他的那个人看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有反应。”
王处翻了翻办公桌上的台历:“老刘,正像你上次分析的那样,在‘飞蝎’和幕后人之间肯定有媒介。能找到这个‘柱子’的话,破案还是很有希望。人海茫茫啊,查找‘柱子’的难度当然会很大。你们有没有确定一个范围?”
丁科在一旁补充道:“以前,我提审黑子的时候,听他讲,最后几次见‘飞蝎’,这家伙都是从郊区过来的。好像是龚县附近。”
“这个范围不算小。龚县是我市郊区最大的县。叫‘柱子’的恐怕得上万人。”刘科苦笑着说。
“先去排查一下,大海捞针也得捞呀!现在又没别的办法。老刘,你那里不是要去找启天集团的副总厉海明嘛?怎么样了?”王处看着刘科。
“他过两天就回来。现在还在花园市呢。”
……
峪市。西区。一座老式简易楼。
三楼。素玲的家。
素玲的家里几乎没有装潢过。家具都是八十年代的,唯有一台宽屏大彩电算是比较新的。
她躺在铺着竹席的双人床上,孩子上学去了,丈夫卫平也在班上。
去营销部工作了三天。她生平第一次被人毕恭毕敬的称作主任。那个田肥婆一个劲儿的向她赔礼道歉,又擦桌子又倒水,屁颠屁颠得跟在她身后,就差趴下给她舔皮鞋了。那副小人摸样令她呕吐。
侯主任见到她时总是红着个脸,客气得让她不知所措。这一切却并没有完全抵销,前几天,她被翟士伟奸污的那段痛苦经历。
那天回家后,她倒在床上昏睡了很久,晚饭也没做。下班回家的丈夫只好带着儿子去外面吃。
他们捎回的饭,她也没有吃。丈夫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曾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她硬编了个瞎话,搪塞了过去。
那一夜,她偷偷流了好几次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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