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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杯放到恒渊面前。
恒渊看看易月,拔下头上一跟簪子往左手食指刺去。
鲜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到杯中,原本清冽无色的酒被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看著易月把酒端过去,就要扶著给琏煜给他喂下。恒渊伸手对易月说:“我来!”就拿下易月手里的杯子,不著痕迹的把易月推到一边。他一手扶著琏煜,一手端了酒,亲自喂琏煜喝下。
“药!”恒渊放下酒杯,沈声对易月说。
看著恒渊默不作声的用勺子一点点给琏煜喂药,易月觉得眼睛涨的好难受。
从今以後,渊儿你已经有爹了……
一碗药喂下去,恒渊又开始给琏煜运功驱毒。
易月一直在一边静静陪著,脑海里回味著恒渊说过的话:易月!你说吧!反正你已经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不论我是谁,我都会把你娶到手!
他为什麽要这麽说?他……心里早就该明白琏煜是他父亲了吧?那他为什麽要说出这件事?他喜欢的是男人……还是个老男人……。渊儿难道一点都不怕皇帝厌恶他吗?还是说他一点也不在乎有琏煜这样一个皇帝爹?
“不论你是谁!我都不在乎!”
……大颗颗的泪水掉落在衣襟上,忽然间易月明白了恒渊的心思。
当琏煜的脸色终於好转後,他不由阴沈著脸在看似激动的易月和正闭目调息的恒渊之间来回转了一圈。
虽然里面疑点重重,但他已经肯定恒渊确实是他的亲骨肉!
所有的疑问大概只有易月最清楚了!
还有……渊儿对易月强烈的独占欲……。他俩到底什麽关系?
“易月” 琏煜面色凝重的看著易月开口问到:“恒渊…确实是我的骨肉。你是在什麽地方遇到渊儿的,你又是怎麽知道他是我孩子的?”
此时恒渊也调息完了,张开眼睛同样目不转睛的看著易月,不同的是嘴角一丝……邪气俊美的微笑。
两张几乎一样的脸在易月面前
一个是他敬重过的大哥,一个是让他心颤的人。
“陛下,你还记得当年你身中剧毒,有段时间神智不清吗?”
琏煜点点头:“你和我说过,我昏迷了2天。”
易月惨然一笑:“你当时不是昏迷,是神智不清。那毒药里面掺了春药,所以才会发作的又快又猛。而那春药如果先解,毒药是没办法遏制的。”
恒渊听到这里,站了起来,走到易月身边,握住了易月发凉的手。
“春药?”琏煜吃惊的问,他确实不知道这个,那麽说……:“你……你当时难道给我找了个女人?”
易月缓缓的点点头:“没想到就一次她就珠胎暗结,我离开你一年後遇到了她,她把恒渊托付给了我。”
“她叫什麽?在哪里?为什麽要把渊儿托付给你?”琏煜一连气的问到,毕竟一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可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咽咽一息了,因为未婚生子,她早已经被逐出家门。临死前把孩子托付给了我。”
易月看著琏煜:“很抱歉这麽多年才告诉你。”说完这些,易月松了口气,可却感觉到恒渊握的自己手都发疼了。
琏煜看著易月,暂且不去管他讲的这个漏洞百出的故事,恒渊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是没错的!
“恒渊是我的骨肉,这已经不容置疑,我会立刻诏告天下恒渊为我当朝第一皇子佳罗。恒渊!”
随後又道:“既然你母亲已经去世,我会让人草拟圣旨追加封号!”
17
“啪!”定远王府的书房里,定远王爷琏远一把将密报摔在桌子上。
“爹,你叫我?”随著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迈进了门,正是恒渊在大觉寺遇到的那个小女孩洱海!
琏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洱海,微微点头问道:“洱海啊,最近身体怎麽样?”
洱海微微一笑:“多谢爹爹关心,孩儿前阵一直在大觉寺静养,已经没什麽问题了。”
说话声音虽然依旧柔软,但却有隐隐一丝属於少年才有的清冽!
琏远看著自己这个“女儿”,指著桌子上的密报说:“这个消息你看过了吗?”
洱海听了,伸手拿起那密报看了一眼就放下了:“这个我已经看过了。说实在的,皇上叔叔的这个儿子来的好巧啊!”
“哼!什麽失散的儿子?”琏远冷冷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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