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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墨阳斜眼看看,稍稍放了些心。“果真是菜色美味,叫我不知先夹哪一个好。”
“任你夹哪一个,都是好的。”白子规突然开口,望着宇文墨阳。“我觉得我府里的东西,什么都是最好的。”
“那你可小心些,别出门迷了路,再也回不来。”宇文墨阳抬眼看白子规,略带揶揄。“小子规,你不问问我怎么会在你的府里么?”
“不问。”白子规没有抬头,随口就回他。“没有那样的好心情。”
“放肆。”白御晓这才缓缓开口。“这是宣阳国太子,要比你大上三岁,若你觉着叫太子生分,也该是长兄。”
“我们本身就生分。”白子规心里是不服气的,还不是为的这个人,搞得王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叫自己跪了一天一夜膝盖都差点废掉……
“顺其自然。”宇文墨阳淡淡的接话,然后抬眼看了看白御晓。
晚上的时候,两人依旧同枕而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二人同枕早已成了习惯。白御晓不说,子规不提,这睡得就更名正言顺,白子规睡觉不老实,翻来覆去一晚上就跟要拆了房子似的,白御晓心知这并不受他控制,可还是忍不住要将他丢出去冻死的欲望。
没有办法,前面说过,咱们王爷,浅眠。
今儿个皇帝倒是不下棋,只是召他过去做摆设,旁听宇文墨阳与皇上对话。白子规听见宇文墨阳的名字转头就跟白御晓请辞,说王爷我先回去,不想见那些不相干的人。
白御晓点点头说你不想回府就去戏园子里耗着罢,我这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白子规颔首后转身往外边走,待他走远白御晓才转头看柳爷,后者心领神会的跑去吩咐人跟着。但凡宇文墨阳在一天,他的心就不能够放下。他比他更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意思,这样的对手才有劲头。
“辰风边疆士兵故意侵犯我国领土,此事不是你皇帝说全杀掉就可以解决的。”刚进殿内,白御晓就听得宇文墨阳与皇帝述。“且你边疆将领完全无视我们的警告,也不管不顾那些士兵。”
李晋忠?白御晓转头与皇帝四目相对,两人初听闻彼此都有些惊讶。
“那你国要怎样解决?”皇帝没有辩解,明知自己理亏在先,辩解无用,还不如听听他的要求,再做斟酌。
“恐怕我国这要求对辰风来说不大。”宇文墨阳拿出手里的公文。“这是父王昨天递到的,他的意思是,既然辰风管不好如此大的国土,不如就将冒犯于我们的那一片割让。士兵、将士,我们都不予追究。”
“你若说要银两布匹怎么都可,只是我国的领土,只能是我国的。”白御风听后淡淡然,一个字一个字的述。
“那我无能为力。”宇文墨阳站起身,向皇帝告辞,临走时深深地望了白御晓一眼。
自来到他走,白御晓一句话都没有说,他越来越猜不透这个宇文墨阳要做什么。在他面前,他的意思是此仗可打可不打,如果拿白子规交换,他倒是可以考虑拿下那块城池。但在皇帝这里,却又明着要,若不给,就转头拂袖而去,证明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
难道他来时就已经决定,必要那块城池了么?那他做出这么些腔调是要干什么?想一箭双雕?白御晓想想才慢慢反应过来,差点就中圈套了。这个人既想要江山,还要美人,天下怎会有这样的好事?
“你知道我为何百般的阻止他们起战么?”白御风突然转头问白御晓。
“为何?”
“我不瞒你,辰风近几年年年的灾害已然叫国库亏空,这仗并不是我不想打,做为大国之君实在不该畏惧小国,只是我忧虑此仗恐怕会拖下水库的建设,钱银短缺,明年又是灾害。长此以往,叫别国一点一点吞噬是迟早之事。”
“那皇兄为何不答应他的条件?”
“难道要我亲手将我的江山拱手让人?”
“只是一个城池,待我国日后昌盛之时再夺回来就罢。”
“不,这是我的。”
其实白御晓早就该想到皇帝会如此,这么多年,他还是那么固执,只要是自己的自己喜欢的东西绝不肯丢弃。但他知道皇帝因为从小得到的东西都来之不易,所以才分外珍惜和吝啬。
“若是换你,你答应么?”白御风低头思索半天,突然抬头问白御晓。“你答应么?”
“我不答应。”白御晓抬头看着皇帝,眼里满是坚定。“我会把宣阳国的太子扣下来,任他们怎么打也不过是小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