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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在部队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把女人当人男人使,把男人不当人使。
经过一条僻静而又细长的小路,我们才看到作为实验室的那几栋旧瓦房。房子很旧,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门前那辆卡车发出昏暗的灯光,几名工人倚在车前吸烟,一明一暗的烟火,在僻静的环境中显出几分诡异。
赵队长打开实验室的门,把灯点亮,我才发现实验室的照明,竟然用的是四十瓦的灯泡,在空旷的房间里轻悠的晃动。
“帮一下忙。”
听到工人的话,我急忙伸手去接,才发现,抬在手中的竟然是一具完整的尸体标本,暗红色的肌肉与暗黑的面孔一目了然,一股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在鼻翼间飘动,那一瞬间,我几乎要呕了出来……
“行不行?”
或许是看我脸色不好,赵队长紧张的问了一句。我摇了摇头,咬牙坚持着,心里却突然涌出一股委屈,想找个温暖的地方去哭诉。
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把四具尸体全部摆放在四个实验室的实验台上,后来,他们搬运支解的四肢和人体骨骼时,我没有再去帮忙,只是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我突然想到,在拉练的一个晚上,倪落尘躺在帐篷里问我,觉不觉得做军人辛苦,我当时只是笑着摇头。如果他现在问我,我想我一定会扑在他怀里,哭个痛快。
“乐雪,走吧。”
赵队长轻轻叫我,我才知道几名工人已经上车走了,他关好门后,我俩走出了一段距离,才想起忘记了熄灯,待我俩回头后,那几个实验室的灯竟然先后诡异的,自己熄灭了……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赵队长急忙说道“可能是灯坏了。”可他的声音分明也带着一丝没有着落的惶恐。
我俩没有再说一句话,脚步急急的向营区走去,一道暗淡的月光将小路两旁的树木,打成一片阴森森的影子。
我一直提着一口气,回到营区,匆匆和赵队长告别,便向那座两层小楼的招待所走去。
倪落尘的房间没有熄灯,我一推门,门便开了,他正衣裳半解的坐在电脑前工作,见我进来,便笑着迎了过来。此刻,我毫不犹豫的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怎么了?嗯?快告诉我怎么了?”
“倪落尘,我想回家……”
我只感觉他的手一直温柔的抚着我脊背,宽阔的胸膛让我感到无比的安慰和温暖。我哭了多久,他便抱了我多久,抚慰我多久,直到我哭够了,才语无伦次的把刚才实验室那一幕讲了出来。他笑着责怪我,说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要他陪我一起去,然后又说,一定是凑巧灯坏了……
他的笑容总能给我一种无形的抚慰,很快我便恢复了自信,他便笑我,说又是一副坚强的女军人模样了。我在他房间洗了澡,没想他连睡衣都帮我准备好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找来的中药,帮我泡了一会脚,说是活血消肿的。
后来,我困乏地躺在他床上,他便坐在床边给我按摩,他每按一下,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接下来便是酥麻而又轻松的感觉,很舒服。
我迷迷糊糊地问道“像你这样的帅哥,按一次摩得多少钱啊?”
“不要钱。”
原本快要睡着的我,突然被他认真的回答,给笑喷了。这是属于倪落尘的幽默吧,总是在别人开玩笑时,他认真地涂抹上一笔。
后来,我真的太困了,只记得睡着前告诉他,做军人挺好的,至少军婚是不允许有人轻易来破坏的。
他说,这是什么逻辑,婚姻的质量是不能靠这些来保障的。
再后来,我睡得人事不知了。
…
起床号吹响后,我急忙从招待所回到自己的寝室,换上一身干净的军装。
今天是开学后,第一个早操,雾气朝朝的清晨,校园里响起了纯正的一二一的口号声,我一直认为这是生命中最美妙的音符,总是使人精神倍至。
远远的,我看到倪落尘的身影,他大概不喜欢跑步,只是跟在走操的几名女学员身后,慢悠悠的走着,我想如果他要是知道那些学员是因为生理现象,才去走操的,他一定会尴尬不已吧。想到这,我笑的再也跑不动了,便放慢了脚步,边走边等他。他笑着走过来,第一件事便告诉我,他找人去检查过了,实验室那几盏灯的确是坏掉了,我便笑了笑,没再说话,其实,昨晚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
大约十几天过去了,倪落尘突然因为要参加世界时装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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