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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还要得回来吗?
陆风隔天又带花又带礼物,连求婚的戒指都带著,连同有陆曜光、陆平和杜隽臣,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克洛卡斯”。
陆风兴冲冲地打开门。“敏华、安安,我来了!”
屋里没有回音。
陆风立即往里面走,来到屋后的房间找人,还是没看到。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打开衣橱,空空的!
不信邪地又翻开其他抽屉,还是空的!
“敏华、安安,你们在哪里?出来呀……别躲了……”陆风不相信她已离开,发疯似地屋子前后四处找。
“怎么啦?干么大呼小叫?”陆曜光责骂道,也不怕吓到人。
陆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她走了!”
他前后都找遍了,不但没看到人,连他们的衣物和小孩子的玩具,也是一件都没看到。
她走得还真彻底!
“怎么可能?”陆曜光不相信。
“我前后都找过了,没看到人。”
“敏华……安安……”其他人连忙也跟著找,但怎么样都找不到人。
“她会不会是带著安安出去走走?”杜隽臣想到一个可能性。
“也许等一下,她们就回来了。”陆平跟著说。
陆风抱著头痛苦地说道:“不可能,因为她连衣服都带走了。”他昨晚去找父亲,得知更多敏华的事,也更清楚她的辛劳。
他还想著今天总算能跟她表明多年的心意,怎知……
“她带著小孩,能上哪里去?”陆曜光担忧地念念有词。
“她家呢?她会不会回家了?”杜隽臣又提供意见。
“有可能!”陆曜光转向陆风。“阿风,你打电话去问问。”
“我没她家的电话。”陆风呐呐地回道。
陆曜光一听,简直气炸了,指著陆风破口大骂:“你们都认识几年了,竟然连她家电话都不知道!你就是这么不关心她,难怪敏华会以为你不爱她!”
杜隽臣安抚盛怒中的陆曜光。“伯父,别生气了,我回去找毕业纪念册,里面的资料应该没变。”认真说起来,他也脱不了关系,倘若他昨天不阻止陆风,让他跟敏华解释清楚,也许不会无端又发生这些事。
“还好你跟敏华是大学同学,那就麻烦你了。”陆曜光总算稍微安心,但对陆风的怒气仍然未减。“都是你的错!我告诉你,你如果找不回敏华和我的宝贝孙子安安,我就登报跟你脱离父子关系!”他这回气得不小。
被父亲毫不留情地责骂,陆风连气都不敢吭一声,因为他终于体认到自己对敏华的关心和了解都太少。
从以前开始,就几乎都是敏华在付出,她付出关怀和时间,每当他需要她时,她总会出现在他身边。
他当兵两年,在最孤寂、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她每星期固定不间断的信,是他最大的慰藉。
当他为了追求理想而出国时,若不是她从台湾不断传来鼓励和支持,也不会有现在的wing!
她毕业后搬来这间屋子住,又将它命名为“克洛卡斯”,而他竟也没去深思“克洛卡斯”的另一层涵义。
直到现在,看著庭园中所栽种的花,他才突然想起她曾说过的话——克洛卡斯就是红番花!花语是“等待著你”。
原来她一直都在默默地等待他,一直都在默默地跟他诉衷倩。是他自己太迟钝,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才会迟迟没有发觉她的心意,让她平白受这几年的苦。
父亲骂的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伯父,你先别生气,陆风一定会尽全力去找他们母子的。”杜隽臣只能尽量安抚陆曜光,别让陆风又雪上加霜。
他看得出来陆风的心里绝对不好受,他相信不需要任何叮嘱,陆风都会尽全力去找寻他们,因为他们是他的最爱啊!
第十章
在台湾中部,一个不算落后但也称不上繁荣的市镇,来了一个穿著全身黑,还戴著墨镜的男人,他的气质与朴拙的乡民明显不同。
那人的气势看起来像是黑道大哥,让人不敢逼视。
只见他笔直地走向才搬来没两个月的女子家中,那果决的步伐,象征著他的执著。
男子按下门铃,在等待开门的时刻,他的心情忐忑不安,不知道住在屋里头的人,是不是他正在找寻的人儿?
“谁呀?”屋里的人问道。
一听到声音,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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