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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衣如火(一)
这个消息如天雷乍响,我根本反应不过来,白玉蝶怎可能是盗阴阳?虽然金蟾聪明,但他这个猜测我不敢苟同。
如果白玉蝶真是盗阴阳,他为何不自己当魔王,反而让给白染,还寄生在白染门下当他义子,更奇葩的是现在竟然要嫁给白染。
“这根本不可能,盗阴阳性格孤傲,跟本做不出这种事来。”我反驳说。
“你见过盗阴阳怎的?他怎样都是三界口中传出来的,人心还隔层肚皮,况且神出鬼没的魔界始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看破?再说了,你只听说过盗阴阳死了,可你何时听说过他是什么时间死的?怎么死的?有谁看见他死了?”
我说:“盗阴阳的死是个迷,魔界发现他的尸首时早已风干,只有手指上戴的万魔戒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这不就结了。”杜衡又说:“要我说盗阴阳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我说:“那万魔戒不是谁都能戴的,只有魔界实力最强的人可以佩戴,否则会无法控制万魔戒的力量爆体而亡,所以它才是魔王的象征,盗阴阳尸首风干,而非爆体,可见他是真的没错。”
杜衡啧了一声,“盗阴阳若想伪造自己死亡,总会有办法,反正我是不相信他死了。”
我正想说什么,杜衡又接了一句:“你说,白玉蝶现在怀孕了,他会不会是雌雄同体?”
我脑中有光亮一闪而过,“有这个可能。”
“普天之下,除了‘占破天地之漏洞,盗取无尽之阴阳’的盗阴阳外,还能有谁是雌雄同体?”
那光亮瞬间明朗,“是呀!金蟾也许说对了。”突然想起陆静对我说的,盗阴阳来找他让他帮我找到了记忆封印,他口中的盗阴阳也许就是白玉蝶。
“不是也许,是肯定!”杜衡坚持地说。
我心想:万事没有保准,有盗阴阳在先,必有传承其人在后,白玉蝶也许另有来头故弄玄虚也未可知。但杜衡视金蟾为神明,我若再反对金蟾的意见他肯定又不乐意,还是不说的好。
相对无言,继续赶路,走着走着,杜衡忽然停下了,我问:“怎么了?”
杜衡说:“金蟾一族自古与魔界有渊源,山都肯定也去赴白染的婚宴了,我们不如也跟着去,在外面搞定山都,要是真在天之涯,山都的死党太多,对付起来更难。”
果然是吃了金蟾的脑仁,一下子就聪明了不少,我看着眼前的杜衡,眸子的金色比以前纯正了不少,眉峰微挑,越来越像金蟾……停,“你说的对,那我们走吧。”
杜衡不走,看了我一眼,又眼珠子转了三圈,不知在想什么。
我问:“怎的不走?”
他说:“舅舅最后要求你的事,你还记得吧。”
原来他是想这个,我有些气闷:“你还敢质疑我?胆子不小,看来我是对你和气了,让你忘了该跟我说话的语气。”
他见我生气了,连忙拉下脸陪着笑脸:“不敢,不敢,我随口一说,其实我是害怕白染对你图谋不轨,特意提醒你小心些。”
我闷声不语,心里难受的紧,以前虽然我是喜欢过白染,但找回记忆以后仔细一想,又觉得白染太邪性,隐藏太多,当然那时我也怀疑金蟾,但现在与金蟾的一切误会都解除了,是我亏欠金蟾太多,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我现在我心里也只剩下他了。
杜衡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路上就总是找笑话说,故意逗我开心。
就算他继承了金蟾的头脑,可年龄与见识上是跟金蟾不能比的,所以,我也不与他计较,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我见杜衡明显松了口气。
蝴蝶谷离我们现在的位置还是很远,不眠不休两天差不多能到,第三天正好能赶上白染的婚宴。
我和杜衡各想各的事,一路无话,第二天晚上就到了魔界蝴蝶谷,比预计的还早一些。
蝴蝶谷其实是一条狭长的地下峡谷,两边的悬崖峭壁上开凿了密密麻麻的石市,就算到了魔界,这里的人也免不了要营生,因此,峭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招牌,一路细数下来,最多的竟是春楼。
魔界之人修行的大多是逆行之功,火性难免大一点,所以依照本地居民的需求,春楼的数量就多了起来,几乎是三步一杏花,五步一勾栏。
杜衡目若无睹,正派的不得了,直到我们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客栈,这才寻思到,可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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