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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埋好,恐怕今晚不太好过。”
说罢,拿起铁锹就要出门,表姐夫站起来也要一同前住。我怕得要死,打死也不敢出门,坚持留在屋里陪表姐,他二人也没有异意,必尽让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情太不人道了。
表姐夫和村长出门后,我和表姐拉着手谁也不敢进里屋,村长老婆陪在旁边安慰我们:“不用担心,前几天来了一位抓鬼大师,教过我家老头子一些驱鬼避邪的方法,不会有事的。”
我跟表姐做不得声,只是念道着姐夫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不过一会的工夫,就好象等了长时间。现在总算明白什么是度日如年了。
天越来越黑,今晚还是没有电,村长老婆拿来蜡烛,我跟表姐坐在桌子旁,看着烛火没规则的跳动。
村长老婆安慰了我们几句,就站在门口前向外观望,她看来也是担心的。她回头叫我们早点睡,就一个人到前面去看看,我跟表姐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聊,可都心不在焉,外面传来蛐蛐的叫声,不厌其烦的重复声调。我也坐不住了,也站到门口。
外面还不算太黑,感觉比屋里还好些,月亮在天上发着银色的光,星星也是很亮的,我索性走到屋外的坝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没有那么害怕了。
回头叫表姐,却发现屋里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熄了,“表姐!”我叫她,“快出来看看。外面还不错。”
“…………喔,你先进来吧,蜡烛被风吹熄了。”
“喔,”我回头向门里走去,却发现周围在这一刹那变黑了,风吹得很猛,刚才的明月已经被云遮住,远处的稻田黑黑的一片,好象有无数的影子在晃动。
赶紧进屋,“风好大”我边关门边说。
“嗯。”我听见她回答。
关上门看屋里才发现一屋子的黑,太黑了,可能开着门会好点。我又准备把门打开,有一只手却把门推住了。
“表姐,你干嘛?把门打开会亮点,我找不到打火机点蜡烛了。”
这时传来表姐的声音:“小喻,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你干嘛推着……………门。”我这才发现不对劲,表姐的声音是从桌子旁发出的,那桌子离门有四五步的距离,表姐的手哪有那么长,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那我旁边的人是谁?!
这时“咯咯!”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一双冰冷的手缠住我的脖子,硬硬的,
表姐问:“小喻,那是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我当然听到了,那东西还缠在我的身上,只是我吓得开不了口。
笑声又传来,我想捂住耳朵,那声音却好象是直接从人的毛孔里进入,挡也挡不住,四面八方都是,我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显然表姐吓得想站起来时推倒了椅子。
我听见她惊恐的声音在问:“你是准?!”
我的手偷偷的伸向门,猛的把门打开了,然后冲了出去,月亮还是没有出来,但这里必尽没有屋子里黑了,隐约中我看到背后趴着一副骨架,短短小小的,正是那副在陈家灶台下发现的那副婴儿的骨架。
我尖叫起来,抓着它的用力的想把它拉下来,却只拉下来了一条手臂,它粘得很紧,好象已经长在我的背上一样。
表姐也从屋里出来了,我叫:“表姐,快来帮我。”
她却只是疑惑的看着我,很茫然的看着天空发呆。然后她笑了,嘴咧得很开,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笑法,“咯咯咯!…………”然后她向我走来,我从没象现在这样无助过,心里想到完了,我要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了。
就在这时,一道黄光从我背后闪过来,贴到了表姐身上,表姐无声的倒在了地上,我背后那副骨架也好象瞬间失去了依托,散落在了地上。
我虚脱的坐到地上,听见身后有人跑来,听到表姐夫关切的声音:“你们没事吧!?”
这时冷汗才从我脸上流下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表姐夫扶起在地上的表姐,她已经昏过去了,这时我才发现能随时昏倒也是种福气,至少会少受很多刺激。
正在感叹时,有人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还以为是村长,一看却是一位没有见过的年轻男子,他正用黝黑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温暖的感觉。
“你还好吧?”他笑着问,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一时闪了神,原来真有声音这么好听的男人。
“没事,就是腿软。”
他笑,把我扶进了屋。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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