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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

车子开出去以后，营房又恢复了平静。

老牛不困了，突然想抽烟，一摸口袋，空的。他就信步向营门走去。四名士兵正在关闭铁闸，一个士兵听见脚步声，猛一回头，拉了一下枪栓喊道：“口令。”老牛哪知道什么口令，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脚也就停下了。那名士兵又喊一声：“口令。”此时老牛刚好走进一小块阴暗处，这次四名士兵机警地将枪口对准这边。老牛急忙喊：“我们今天刚到，不知道口令。”老牛话音刚落，门岗上突然亮起一盏探照灯，雪白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老牛急忙用手挡住眼睛，几个士兵小心地靠了过来，见是一位大校军官就敬了一个礼：“请出示证件。”老牛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递了过去。那兵看完还给了他问道：“这么晚，首长去哪里？”

“睡不着，起来溜达溜达。有烟吗？”士兵摇摇头：“这里严格规定不许抽烟。”

“这里也不让抽？这是什么地方？”那兵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小心地说：“虎盾警卫大队。”

“虎盾？”士兵点点头，老牛第一次听说还有叫这代号部队，“怎么今天晚上有行动吗？”

那兵却不接话了，摇摇头。老牛见那兵不说话了，就向营门走去，却被卫兵拦住：“首长，有规定，不准外出。”

“这儿规定不少嘛，还有什么？”

士兵歉意地说：“很多。”

牛远征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老特不是在北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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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盾》　二十（2）

第二天清晨，老牛带队出操，几支队伍经过他们的时候，杨成注意到这里的士兵胳膊上都有一个蓝色的虎头臂章。虎头异常狰狞，张着大嘴，虎头下压着一个浅蓝色的盾牌。上面写着中文“警卫”两个字，肩膀上几道杠的都有，而且这些兵几乎跟他们一样，身高几乎都在一米八以上，个个生得是膀大腰圆，身材魁梧。当老牛带着他们跑到操场上的时候，只有几队士兵正在训练搏击。喊声震天，不绝于耳。

“声是不小，有真东西没有。”牛远征心里说。杨成他们几个不时侧目看上几眼。

在操场的另一边，十几座七八层的小楼，有街道，有马路。全部是按照城市布局建成。老牛对这个不陌生，但是他觉得这些玩意应该属于武警部队的训练科目，怎么会在步兵营地出现呢。牛远征向四下看了一圈，好家伙，说是警卫大队，但是看规模绝对超过一个旅的编制，单是眼前这个训练场就跟九号基地差不多大小。

队伍简单地活动了一下，就转了回来。老牛想跟弟兄们交代点什么，但是又不知该说什么，具体任务他也不清楚。

一上午，就在百无聊赖中度过，下午老牛让几个老兵带着这二十几个兵，在营房前练练队列，自己就到屋子里睡觉去了。

“向右——转，齐步——走，1－2－1……”王朝有气无力地下着口令，其他三个老兵则坐在一边看着。这个时候，一列士兵跑了过来，“扑腾、扑腾”整齐的步伐显得非常严整。

这支队伍足有一百多人，跟一列小火车一样，开了过去。几个士兵溜号，走错了步伐。

“看什么看，又不是娘儿们。”王朝瞪着眼睛骂道，自己也瞟了一眼。那些士兵全部是身着迷彩，脚下战靴，肩背81式步枪，后面一辆吉普车稳稳地跟在后面。杨成他们见王朝没下口令，就都站在那里看着那支队伍。王朝猜测，这支队伍应该是去打靶，因为吉普车上装着几箱子弹药，后面还插着十几根红旗。

“427，干啥呢？”四组组长冲着王朝喊。

王朝这才回过神，随口喊了一句：“验枪！”

钱昆这帮小子一下傻了，哪来的枪，验鬼啊，不知怎么执行命令，就都愣在那里。王朝看了看队伍，又看了看那几个老兵，几个老兵哈哈大笑：“427，你想枪想疯了吧。”王朝尴尬地笑笑：“他妈的，走神了。”四组组长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走了过来：“别走神啊，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咱就过去看看。”

这个建议好，看别人打靶也比在这儿练什么队列强。钱昆第一个同意：“是啊，组长，咱们跟过去看看，也学习学习。”

“滚一边去，就你，还没发育完全呢，学习个毛。”

四组长笑嘻嘻地碰了一下王朝：“走吧，看看又死不了。”

“可是……”

“哎呀，可是啥啊，看看就回来了。”

四渡在下面摩拳擦掌：“组长，咱去看看吧，看看到底谁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