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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薇肯定会从中作梗,可这一年里,还得顺着她。
“我只希望姐姐回了玄阳城,别闹出什么事儿,反而连累咱们吕家。”
吕薇听后,脸色白了白,却极力忍着,说道:“姐姐会注意的,家中一切就劳烦妹妹了。”
吕薇终是随宇文业走了,与上一世一样,她们的姻缘并未因为吕妍的插手而改变,那么她吕妍呢?会不会与上一世一样,与刘贤的羁绊会不会也不是这么容易断的?
吕薇走后一个月,吕妍开始感觉四肢不适,她为自己把了脉,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中了毒,而且这个毒竟然是鬼婆独有的一种秘术——血瘴,中血瘴者,半年内经神错乱,导致疯癫,一年后血流尽而死,死相惨烈。若是寻不到解药,也需及时吃药压住毒性,否则传染给他人,被传染者的死状与中毒者一模一样。
吕薇坐在药房,已经有三天不眠不休了,她把重生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鬼婆到底与她有什么过节?这种血瘴之毒,其中一味药,便是西域来的血枝兰,这种东西南国没有,只有奇冷无比的高山上才会采摘得到,就是吕妍以前在魏王府,要弄到这样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鬼婆为何要费此心机,把这么名贵的药用到了她吕府?她只不过是一个未及笄的姑子,又从未曾与鬼婆见面,莫非鬼婆在梁州城里收了徒弟?可上一世她是查的清清楚楚的,她唯一的徒弟便是自己。
吕妍猛的坐起身来,唤来碧玉,明日晨时,琉璃院中上下全部必须经吕妍诊脉,必需查清哪些人受了感染。
第二天,吕妍把脉完成后,把院中感染者一一记录在册,并派了护卫,把西厢靠北的几间院子空了出来,把感染者关了进去,接着去寻孟氏。
听说最近孟氏身体不适,吕妍因为自己种毒的事情,也来不及去看望。
吕妍脸带面纱,来到主院,就见孟氏卧病在床,脸色苍白,病入膏肓。吕妍一惊,忙上前把脉。
没多久,吕妍额上泌出汗来,孟氏中毒已深,身子骨弱,怕是难以熬到半年之期。
吕妍差点流下了眼泪,她背着身子抹了抹眼角,然后看向床上紧闭双眼的孟氏,怒斥道:“张嬷嬷怎可如此粗心,我母亲积病已久,为何不来向我禀报?”
张嬷嬷听后,忙伏身谢罪,“是夫人不肯,前一段时间偶有咳嗽并不算严重,也请了大夫把脉开药,本以为只是一个风寒之症,却未想这两日忽然倒下,如今家主请了梁州城的名医,四处问药,都未见半点效果,查不出病因。”
吕妍又细细问了孟氏的饮食起居,没有任何异样,她坐在床沿,看着憔悴的孟氏,悲从中来,她只不过想逃离上一世的噩运,她如此努力,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命运的轮回,如今还连累娘亲。
她伏在床上痛哭出声,她含泪伸手摸了摸孟氏的额头,正好摸到她发间的一支孔雀簪,她猛的一惊,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颜色发黑,然后闻了闻,一怒之下把簪子甩在地上,指张嬷嬷问:“这簪子是从何得来的?”
张嬷嬷经她一吓,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簪子想了想,便道:“是上次二姑娘救了兄长,刘氏送来答谢的。”
“刘氏?”吕妍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想起上次救兄长时,宴间吕薇奇怪的举动,恍然大悟,为了证实这一想法,她去了吕煦的书房。
☆、中毒寻药
吕煦正在书房,愁眉未展,看到吕妍进来,强装欢颜,道:“娇奴不在后院学习,怎么来了这儿?你快回后院去罢。”
吕妍单刀直入的问道:“女儿知道母亲得的什么病,而且她的病会传染,为了吕府安全起见,还请父亲容许我为府中众人把脉。”
吕煦一惊,问道:“娇奴又未曾学医,梁州城的名医都诊不出原因,娇奴又是从何得知的?”
吕妍猛的跪下伏身请罪,“女儿曾看到一本药书,是一位江湖人士落下,上面记录了不少□□症状,我怀疑母亲中了江湖人手中的血瘴。”
“血瘴?”
“中毒者会传染给他人,被传染者也会出现同样的症状,最终会导致死亡。”
吕煦跌坐在椅中。吕妍在吕家说话还是有份量的,吕煦不敢迟疑,把各院中主子仆人全部集到了前院,吕妍一一为他们诊脉。
诊脉结果出来,让吕妍的心凉了一大截,原本只是怀疑吕薇的,如今得到了证实,除了琉璃院众人与孟氏亲切的几位仆人外,其余人都未曾染上,哪怕是与孟氏最亲近的吕煦,他与刘氏居然预先吃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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