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1/4 页)
�
士兵们看到各自的主帅都拼的如此骁勇,也如同鼓不完的势气般,两边的将士也杀的红了眼,这一场战斗,士兵是为国而战,而两个主帅,却一多半是为了私人恩怨在进行生死搏斗着!
战况出奇的胶着着,两方谁都没有占到便宜,虽然死伤都极大,然而却没有一方呈现出败的趋向。
“今天的气氛似乎特别紧张,出了什么事了?”刚喝完药的司徒伊,随口问了一句。
却让手里还捧着空药碗的黑奴顿时失手让碗落了地,那清脆的瓷器碎裂声,让本来已经打算要躺下去的司徒伊,立即坐了起来,因为激动,浸在蓝色水盆里的手甚至动了一下,带出了一些水花,“黑奴,出了什么事?”
“殿下恕罪,黑奴一时没把碗拿紧,惊扰了殿下!”黑奴连忙低下头,跪到地上。
“黑奴,你跟我是一天两天吗?我几时为一只碗降罪过你,而你又几时因为打破了一只碗就跟我下跪过?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觉告诉他,肯定和墨墨有关,似乎今天从早上看到他一次后,这会都快要傍晚了,也没有见到他的人,非但如此,今天守卫院子的人似乎也少了很多。
“殿下,您的伤还没全好呢,墨主子说了,什么都不让告诉您,等您身体养好了再说!”黑奴毕竟是个不惯在自己伺候了几十年的主子面前撒谎的,被他稍微严词厉色了一下后,就立即说出了他不说的真相。
“放肆!虽然墨墨也算是你的主子,不过你要记住,你真正的主子是我,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伊一听果然有内幕,哪里还躺得住?只差没立即站起身冲出去了,他看过了,这两天他胸口的伤处,已经结了一层透明的膜一样东西,里面还透出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嫩肉,虽然还没有全部长好,但是却半丝血迹都没有了,也不感觉到任何疼痛了,比之前几天,这样的他,其实不啻已经重生了,若非是怕墨墨担心不高兴,他早就想说他可以开始处理军务了!
“可是殿,殿下——”黑奴还犹豫踌躇着,毕竟军令如山,墨主子可是拿着虎符下的命令不能让殿下知道的,若是此时说出来的话,不啻违反军令,然而不说的话,殿下这边也不好交代,毕竟多少年来他都已经习惯了只遵守殿下一个人的命令了!
“还有可是?没有可是,你说不说,你若不说,我就自己去找墨墨,我就算受伤,我也是这天下未来的主人,我是当今的太子,外面的所有将士都是我天朝的子民,怎么,黑奴,你这个跟了我多年的奴才,准备背叛我了吗?”
黑奴越不说,就越让司徒伊着急了起来,连带的语声也跟着严厉了起来,黑奴一见这样的主子,哪里还扛得住,立即跪下把头磕到底道,“早饭过后没多久,敌人就已经向我方发动了最大规模的战争,如今大战就已经开打了快一天了,云舒公子怕您知道了担心,早上那会儿,用金针让您昏睡了过去,所以外面的军鼓声,您没有听到,现,现在还没有停止,也没有任何一方有撤退的迹象。”
“什么?该死的!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帮着瞒到现在也没跟我说?黑奴你的胆子委实太大了,来人,快给本殿更衣!”司徒伊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几乎立即站了起来,那只一直浸在蓝色水盆中的手,也被拿了出来,水还在不停的滴,黑奴却连忙爬上前,急的快要哭了,“不行啊,殿下,墨主子和云公子说了,您的手必须一刻不离的在这水里浸七天呢,今天才三天,您不能拿出来,奴才求您了,快把手放回去!”
“黑奴,我没事了,你自己看,我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命已经保住了,何况如今军情紧急,哪里容得了耽误?墨墨毕竟只是跟着冯子健读过不少兵书,但是论实际作战经验,他可是半分都没有,如何能行,你若实在担心,先帮我更衣,然后捧着这只水盆与我一起去议事厅,我只是要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这样总行了吧,这个时候,我身为太子如何能让墨墨一个孩子在那里独立指挥战争?”
“墨主子不在议事厅!”黑奴担心司徒伊的手离开那水盆太久会有事,即便担心,也不得不尽了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取来衣服,快速非常的给司徒伊穿了上去,好不容易把靴子都给穿好后,就立即捧起那水盆,让司徒伊把手重新放回去。
司徒伊刚要把手放进去,冷不防听到黑奴说墨墨人不在议事厅不由一怔,“那墨墨人在哪?”
“在,在,在战场上!”黑奴颤抖了半天,才总算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该死的!混帐!谁让他上战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