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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笑话,在下装了几两银子就想嫖那第一美人陈圆圆,可是人家卖艺不卖身,在下连门都没摸着就回来了。”
大家一片哄笑,书生面带不满,摇头低声道:“真是俗物,这等美人在他们口里说出来,莫不玷污了美人的芳名?”
众男人闲来无事,一提起陈圆圆来都勾起了心中的*,你来我往说得欢畅,污言秽语也不禁滚滚而来,除了书生和那名和尚以外,几乎所有人都卷进了话题里,言辞中颇多淫邪之词。书生叹口气道:“都是我这本书惹的祸。”不愿听他们胡说八道,于是携着书,坐到一边去了。
如此一来,和那个远离众人的和尚就离得近了些。和尚见他坐过来了,将手一伸,不客气地说道:“拿来我看!”
书生一愣道:“拿什么来?”
和尚道:“你手里的那本书啊?”
书生这才明白,笑道:“这是描写女人的书,你也看吗?”
和尚道:“他们说得,我难道看不得?你不会这样小气吧,一本书也藏着不拿出来?”
书生道:“哪里哪里。”将书恭敬地递了过去,说道,“好的东西当与大家分享,大师喜欢就拿去看吧。”
和尚接过书来一看,见上面写的是《影忆庵随笔》几个字,作者处写的是“冒辟疆”三个字,问道:“这个冒辟疆是否就是复社四大公子之首?”
书生道:“没错,他就是复社四大公子之一,不过这个之首,我看也未必。”
“此话怎讲?” 。 想看书来
谁主沉浮 五(3)
“复社里有的是名人与高人,其他的三大公子,吴梅村、陈贞慧、侯方域也都是学识极高的名士,谁高谁低,可不是件容易排出的事。”
和尚随便地翻了几页,道:“你敢带着它出来,胆子倒也不小!”
书生奇道:“怎么了,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和尚一笑,将书扔给他道:“倒也没什么,不过,这复社在朝野、在江湖上名气太大了,猜忌他的人不少,你拿着复社的东西,小心被人家以为也是复社中人。”
书生听了这话,脸色一下严肃下来,情不自禁地将腰板一挺,昂首道:“被以为是复社中人,又能怎样?现在朝中奸党横行,民不聊生,复社忧国忧民,清正无私,颇有经世安邦、忧国忧民之人,能成为复社中人,那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又岂有什么不妥之处?”
话音刚落,只听得墙角有人冷冷一笑,十分不屑。
书生将视线投向那里,道:“阁下为何发笑?”
那发出冷笑的是一个疤脸汉子。他听见书生发问,于是站了起来,说道:“复社阴结私党,图谋不轨,多奸邪淫猥之人,我看他们才是奸党,早该取缔。你看你手中的这本书,上面全是淫词艳曲,可见复社里面,藏污纳垢,多的还是男盗女娼之辈。”
书生闻言大怒,情不自禁骂道:“胡说八道!”接着又觉有辱斯文,马上接口道,“对不起,我不该说粗话。不过,阁下此言,对复社的评价实在是谬之大矣,令人不敢恭维。复社自成立以来,为国家,为百姓做了许多好事,民间颇有口碑,阁下可能是误听误信,有所误会,我也不去怪你了。但对复社之评价,还请阁下了解情况后,再来评论。”
疤脸人冷笑一声道:“复社哪有好人?从张溥张采开始,到什么四大公子,哪一个不是奸邪淫徒,听说复社有个领袖叫钱谦益的,居然好色如命,娶了一个*为妾,伤风败俗,声誉扫地,也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书生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道:“说阁下不了解情况,还真让不才说对了。阁下说的这位女子名叫柳如是,位列秦淮八艳之首,诗词曲赋,均属一流,豪爽英气,不下男子,那是世间一等一的奇女子,钱阁老能与此人结为秦晋,也正是成就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传奇。况且这位柳氏,虽入烟花之地,但性情刚烈,志气高洁,从未有过落人口实之污点。伤风败俗,那真是万分之一点都谈不上的事情。”
疤脸人笑道:“什么奇女子,无非床第功夫好些的青楼婊子,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陈圆圆,这些伤风败俗之辈,与复社人等一起,倚红偎翠,淫风*,搅乱礼法,令人作呕,实为天下人厌之,笑之。”
书生听这话觉得极不中听,摇摇头道:“正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我也不与你辨这是非了,复社忧国思民,社中多忠义正直之士,如何评价,百姓心中自有公论,你无论怎么说,清水就是清水,你也是搅不混的。”
那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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