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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是真的改变了,因为我懂得了一个道理,与其恐惧未来,不如珍惜现在,珍惜现在洛和子服的卿卿我我。
然而,记得好像有谁说过,人生,你越想珍惜的东西越不能把它留住,你越不想面对的,越会在那漫长的前路与你如影相随。
奉太皇太后的懿旨,我带着信铃和小沅正式搬入皇后寝宫。
仿佛为了印证“冤家路窄”这个成语,那天,霍夫人恰好也在,听见宫女为我通传,她起身告辞。
我进来,她出去,在错身那一刻,我俩目光交汇,雷闪电光的一霎,有掂量的成分,有下马威的意思。
显然易见,霍夫人把我当成了她的敌人,我也没打算和她做闺中mi友。
这大概就是太皇太后的用意吧,让两个她最讨厌的人互相残杀,无论谁输谁赢,她都能稳居高位坐收渔人之利。
今天的第二更,明天再会!遇到件不顺利的事,楼下住一恶人,仗着他们家畜生一般的凶猛,自己家的下水管坏了,非要我家修,郁闷啊
正文 97。 (七十一)入住椒房上 字数:1841
椒房殿,西汉时皇后正宫。因殿中使用花椒树的花朵制成的粉末粉刷墙壁,颜呈粉色,芳香怡人,故得名为“椒房”。另外,因为椒者多籽,也是取其“多子”之意。
在前去椒房殿的路上,我一直在猜测许皇后,那个恬静温顺的女人,她会拿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我。
有关我和汉宣帝的种种,可能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并且在传播的过程中,产生了各式各样的版本。不管哪种版本,都tuo不了媚君专宠的主题。
无论多么大度的女人,在面对情敌的时候,总有些心存芥蒂吧。许平君,还会像当初我在长乐宫做宫婢的时候那样亲切地朝着我笑吗?
事实上,她确实没有再像从前那般亲切地对我,不过并非因为嫉妒,而是,局促,局促到近乎无措。
她那局促的样子,甚至令我产生了某种错觉,觉得她好像特别希望能讨好我,能和我成为无话不谈的姐妹,但是太希望了,反而不敢接近,怕惹来我的厌恶。除此之外,她对我,还怀着一种敬畏,像人类敬畏所有自己未知的事物。我想,大约还是“廉系汉室”那四个字的缘故吧。
在我依例向她行跪拜之礼时,许皇后几乎是在我的膝盖还没来得及打弯之前,便忙不迭地开口平了我的身。
“子服,勿需多礼。呃,”她犹豫了一下,还不忘征询我的意见,“你可愿意我叫你子服,而非廉良人?”
她的小心让我无语,我提醒她的身份,“皇后说哪里话,皇后是皇后呀,皇后愿意叫子服什么便叫子服什么,子服怎敢有异议?”
许平君笑了笑,“可子服非比常人,我也不希望子服把我当作皇后,我既痴长你几岁,我愿子服视平君如家中的阿姐,可以说知心话的阿姐。”
她的笑,很真,她的语气很诚恳,真挚诚恳到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直觉。
或许我可以相信她是个好皇后,但对于她那番话是否表里如一却不得不保留意见。
对待分薄丈夫爱情的另一个女人,如何能够这样的真挚诚恳?更何况在这染缸一般的后宫,不同流合污已经难得,怎么还会自淤泥中绽出一朵纯净的莲花?
那便不是难得了,简直就是个奇迹。
随着相处渐深,我开始愿意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奇迹,许平君就是个奇迹,古代女子教育的完美典范。
她的身上不但有着母仪天下应该有的宽容贤德,而且她谦厚善良、为人体贴、朴素勤俭,不要说她是皇后,便是普通人家的主母,做到她这份上亦实属不易。
她的眼睛只看得到她拥有的,却看不到她失去的,所以她有一颗感恩的心,倘若当时天主教便已传入中原,我毫不怀疑许平君一定会成为最虔诚的基督徒。
可能就因为她太好太善良了,我反而没有办法真正地和她亲近,就像邪恶不敢亲近天使那样。我不认为我是邪恶的,但如果跟许平君作比较,好吧,我承认我体内有邪恶的因子。
尽管内心不能亲近,可我不会把它表现出来,顺着许平君的心意陪她演姐妹情深的戏,许平君这个傻女人很快就以为我是真心真意把她当成了阿姐,并且真心真意地做起了我的阿姐。
虽然演这种戏码有点累人,要比虚与委蛇累人得多,但不可否认,住在椒房殿的那段时间,是我进宫过得最安宁的日子。
如果撇去那些,为了防止有人下毒而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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