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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而去。
云飞扬立即将那爷孙俩扶到了街边,查探那老爷子的伤口。
窦固气得发抖,朝着李安生说道:“这少年便是查那图的小儿子查恩,平素目中无人,骄横惯了的,这里不少人都吃过他的亏,难为他年纪轻轻竟能无比歹毒。”
那叫做查恩的见冒出了王伏白这样的壮汉,心想大为不妙,连忙色厉内荏的叫嚷道:“你这汉子想要作甚?不知道查爷我的身份也是你这样的贱民能惹的起的吗?仔细闪开,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伏白当头一鞭子将他抽下马来,怒叱道:“管你什么身份,大爷我今儿个来了兴致,就喜欢抽人玩,更喜欢抽你们这些贵人。”
也不多话,狠狠的两鞭子将对方抽得满地乱滚。
那边随从顿时骂声一片,上来便要抢人的抢人,报复的报复。
只不过,这些花架子哪里是王伏白与云飞扬的对手,只须臾功夫便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干净利落,连隐藏起来的洪老六都没有出手。
李安生冷冷的说道:“这种没人教养的东西,自当由我等见义勇为之士代为教导一番。”
当街纵马便罢了,还戾气无处可放,居然朝一位老人下毒手,而且还心肠歹毒,想要这爷孙俩的命,可见平时跋扈又草菅人命惯了的。
王伏白见李安生不来劝阻,解气的很,立马又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我父亲乃是统领查那图大人,你们这些杂碎,早晚要你们的命。”
查恩厉声高叫,带着嚎哭之音,可见被打的够呛。
“你老子是天皇老子都没用!”
第六十八章 瑷珲除暴(2)
李安生这次出来程德全还给了他一个瑷珲巡检的临时职务,并且将瑷珲垦务也交到墨尔根垦务局手上,也是为了让他办事能名正言顺,多少让地方有些忌惮。
瑷珲的烂摊子只能换人来收拾,明里暗里的腐烂程德全也有数,要是不给李安生一点特权,还真镇不住那帮大老爷。
鄂龄好歹也是宗室,可架不住那几个大老爷同样显赫,而且查那图与巴义鲁还都是黄带子。
什么叫黄带子,宗室,也就是皇族,可不是所有的宗室皇族都是黄带子,像鄂龄这样与皇家血缘远的不能再远的红带子,还是只能在查那图与巴义鲁跟前吃瘪。
黄带子现在江河日下,除了得势的近支王公显赫贵族,大多黄带子境况也并不怎样,有些黄带子甚至入不敷出靠着典当家产过日子,可是黄带子毕竟还是有特权的,比如打死人不用偿命。
多数黄带子还是不敢造次的,可仍然有些自以为还得势的黄带子,仗着有吃得开的靠山为非作歹。
查那图与巴义鲁虽说都是没落的黄带子,但两人的家中还是有靠山的,故而鄂龄拿他们没办法。
宗室满街跑,黄带子多如狗,可只要有那么一点半点的攀得上关系的后台,多大事都能给你摆平。
鄂龄忍气吞声,给气出病来,或许是装病,就这么撒开脚丫子跑了,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李安生既然暂时的接手这个烂摊子,当然要做出点成绩来,他不是个京城所传说的愣头青二愣子,自然也有他的计较,旁敲侧击之下,窦固与奚文山便将大致的情形都说了出来。
黄带子么,呵呵,绿带子挡了我的路,说不定我也要杀杀你们的威风,更别说一帮祸国殃民之徒。
“站住,停止向前,如此警告若是不听,一切后果自负。”
一名狗腿子挥舞着手跑过来,后面跟着他的俄国主子,一名俄军尉官。
塔姆克是哥萨克骑兵营长官,也是海兰泡(为了方便下文,以后一直固定称呼为海兰泡,因为是我们的国土)方面最为信任的,能够控制住瑷珲城的绝对武力。
那帮孬种居然让这些清**队闯进城,实在毫无颜面,不过,是王铁锤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塔姆克摸了摸下巴上一刀醒目的疤痕,是啊,一刀啊,要不是他后仰的迅速,只怕他如今也无法站在这里,泥土黄的军装掩盖一道长长的疤痕,那是下巴上那道疤痕的延续,就在胸口。
他拍了拍胸口的灰尘,心也变得平静下来,哥萨克是雄鹰,不惧任何对手。
脑子里平静的回放过去与王铁锤等人的数次接战,这是股强悍的敌手,足以让哥萨克的英雄们视为真正的值得尊敬的对手,即便自己拜对面的王铁锤所赐,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疤痕。
“连你这样的英雄人物都甘心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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