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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幕凉!脑海中闪过的只有两个字,找死!!
她竟然让他画那个……要是被辽王知道了,他还有命活着出去吗?见郎延离一脸惧『色』,幕凉不觉冷嘲出声,“怎么?收银子的时候收的那么痛快,说的那么好听,现在要你画画了,就如此畏首畏尾的。我看你跟那些迂腐的老头子一样,只懂得循规蹈矩的画画,不求创新,不懂画魂!”
幕凉一番冷嘲热讽,刺挠的郎延离心里很不痛快。他皱眉看着幕凉,沉声道,“姑娘,鄙人虽然年轻,但学画这些年来,一直都秉承一点,那就是画出画魂,方才是一个画师的基本『操』守!姑娘怎能如此说我?”
“可现在我看你只懂得阿谀奉承,其他的什么都不敢。拿了银子也不画画,不是混日子的骗子是什么?”幕凉故意激怒郎延离,郎延离为人也算是单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作画之人的敏感和不服,比幕凉如此一激,郎延离当即铺开新的画卷,落笔在纸上,按照幕凉的要求,又是一蹴而就,一副崭新的画卷再次呈现在幕凉面前。
等郎延离离开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幕凉看着桌子上墨迹干透的第三幅画卷,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旋即拿起桌上的信号锁,还有飞豹刚刚送来的那纸契约,脚步轻快的离开了有家『药』庐!
拓博堃现在应该在运功『逼』毒,肯定不会阻拦她离开,而她拿走那幅画卷也是有用处的,稍后就让拓博堃哭笑不得!
……
幕凉离开之后一个时辰,拓博堃从『药』浴池子里走出来,浑身上下热气腾腾,那池子里的温度已经超出常人能承受的温度,可他却是坚持在里面泡了三个时辰。
飞豹见他出来,急忙将干净的衣服递给他,在他身侧轻声开口,“王,四小姐一个时辰之前离开的,走的时候带走了您让属下交给她的两样东西。四小姐还画了一幅画带走。”
飞豹说完,就见拓博堃神『色』微微变了一变,飞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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