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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衣在一边听着,点头称是。“那这孩子具体的八字呢?”她急急忙忙问着,总不能长大之后同她说我也不晓得罢!
黄药师见她如此挂心这孩子,心里不喜,冷哼一声,“你爱她什么时候生便是什么时候生的,我又如何晓得!”难道还要他巴着人家去问这孩子具体八字去?
陆卿衣晓得他从来只是嘴上发狠,便依到了他身边,温言好语,“可是你看她都喊我妈妈啦!”一脸羞涩又有些兴奋,只是双眼发亮的看着他。言下之意好明显,反正……她也是有夫之妇了,不如就……
小娃娃被黄药师抱在怀里,只是乐呵呵的依着,稚子年幼,又怎生晓得家毁人亡?黄药师也是心怜不已,却又不喜她喊着陆卿衣“妈妈”,只说着,“我黄药师从不养别人孩子当自己孩子。”何况两人尚且新婚,照着陆卿衣对这孩子怜爱,怕是又整日见不着人了。
“啊?”陆卿衣微微一愣,转念便明白了黄药师的意思,这孩子就算养在了桃花岛,也必定不会认作是他黄药师的孩子的。“那……”陆卿衣咬了手指,愁眉苦脸的思来想去。
黄药师见她苦着小脸样子,料想她果真是喜爱这孩子,便低声说,“你若真是喜欢,就给她取了名字罢。”陆卿衣惊愕抬头,这样也可以嘛?“那……以后她还喊我妈妈?”黄药师偏头说道,“你爱听什么就让她喊你什么,只是别喊我爹爹就是。”
陆卿衣早就欣喜不已,依着黄药师那孤僻古怪的性子,能同意带回这孩子她都忐忑了,更别说竟让她争得算是半个女儿了。当下母爱大盛,不住用手逗着娃娃玩。
“娃娃,再喊声妈妈来……”陆卿衣睁着眼睛,一脸渴望的看着娃娃。倒是黄药师听不下去了,指了指她的额头,“哪有你这样的,才八个月大孩子,哪里晓得她喊的什么意思!”
“娃娃,娃娃……”陆卿衣学着她样子,亦含了手指在唇上,“娃娃你说你将来叫什么名儿好呢?”
娃娃不懂她意思,只觉得她声音软软好玩,便拍着胖乎乎的小手“咯咯”笑着。
“真是爱笑,什么也不懂的娃娃。”陆卿衣指尖轻轻划过她晏晏笑着的眉眼,顿时有了计较,“好哇好哇,你既然这么喜欢笑,不如叫你弯弯啦!笑的眉也弯弯嘴也弯弯。”黄药师听她如此取名,都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只是这柳弯弯的名字实在不宜做学名了,只好捏捏她的小鼻子,“弯弯就随了你的心意做她乳名吧,至于这名,还是日后再说也不迟。”
陆卿衣心情大好,黄药师说什么她便应什么。只是到了晚上,两人却又有了争执。
黄药师一脸阴沉沉的看着霸占着自己床位的小小“无齿之徒”,咬牙说道,“卿儿!让我抱她下去。”
陆卿衣仅着一件中衣,跪坐在弯弯的身边,食指放在嘴唇上,眼神水汪汪的看着黄药师,“师傅,弯弯都睡着啦!”
黄药师冷笑看着她,“她睡着不睡着跟我有关系吗?”这才第一天呐,就抢了他的床位,要是再养下去,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师傅!”陆卿衣拉着他的手,她心里现在被这个小娃娃塞的满满的,好软好神奇啊!“床很大的……”两人加一个小娃娃完全睡的下的,又何必将她抱走?
“卿儿……”黄药师语气突然和缓下来,陆卿衣惊喜抬头,想是他必然是改变主意了。“你从未带过孩子对吧?”傻傻姑娘点点头。“她尚不足一岁,晚上睡觉时候万一不小心翻身压到……”
“啊!”陆卿衣一声轻呼,她还真忘记了,这孩子不是她以前抱过的洋娃娃,可以随便怎么蹭啊压。一个娇软的小娃娃……她心里想着,手都不敢去用力抱她了。只能愣愣的看着黄药师抱了弯弯去旁边……两张椅子拼在一起做成的临时小小床上……
有了“第三者”睡在一边,两人也只能盖着棉被聊人生哲学诗词歌赋了。“师傅,我们还去大理嘛?”陆卿衣晓得黄药师没睡着,小小声在他耳边问。
“卿儿不想去了?”他向来无所谓在什么地方,此行要去大理也不过是遂了她的意罢了。
“不是啊!”陆卿衣软软的声音里满是苦恼,“弯弯受得了赶路嘛?难不成……我们真的要走上一年?”虽然说他们的确没什么事情,可是去大理走上一年,这……这也太悲愤了。
黄药师本就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带着这孩子了,现在听见她自己想通,不自觉的眉眼都舒展了,声音了温柔了许多,“你要想去大理玩,不带了这孩子就是。”
“不带她?”陆卿衣声音略略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