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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着实叫毕士英头痛,左冲右突,只顾了保护心爱的姑娘,却恰恰中了朱约的诡计。双方胶在一起,时间一长,体力消耗不小。此时邻近院落中传来妇人孩子的惨叫声,两人有心去救,怎奈分身不得。綦毋竹心一横道:“士英,你把那个拿耙子的撂倒就去救人,剩下的我能应付。”
毕士英想想有理,身形如鹰隼翱空,直掠过众校尉的头顶,凌空扑向朱约,辣手迭出。朱约作茧自缚,叫苦连天,急呼手下援助。如此一来,形势掉了个个,朱约的施人之道被反施于已,支撑了不过十几招,已中了年轻人的一剑两掌,肩上开了道口子,口血狂喷,弹身溜走。
毕士英回剑又刺中两名旗校,见剩下的几个俱是庸手,由綦毋竹收拾已是绰绰有余,便道了声:“竹妹,多加小心,我去去就来。”飞身掠入花墙,一记太乙五行剑式,送屠夫钱登下了地狱。
待他发梭救下徐俊鸣,脱身出来回到原来的地方,却只见地下躺着五具锦衣旗校的尸体,而不见了綦毋竹的人影。心中既是纳闷又是担忧,焦灼万分,一边轻声呼唤,一边向后花园寻去。
此时已近五更,月暗星稀,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花园中的假山、林木、亭阁。黑域域的影子依稀可辨。
毕士英放眼园中,阒无人迹,心中凉了半截,竹妹到底去了哪里呢?莫非被锦衣卫的人抓去了?不行,还得去前院找。他刚要转身返回,冷不丁,一溜银光挟着呜呜怪响,从打数丈外的六角凉亭上向他袭来,这串暗器来势飘乎诡异,一望可知,发射之人的暗器功夫十分了得。
毕士英凝眉出剑,叮、叮声中,火星四迸,银弧飞窜。注目凉亭顶上突的挺起一人,手臂轻挥,又有一串熠熠闪光的月牙状器出手。与此同时,左右两翼亦萌险情,花丛树后,射出数十枚各式暗器,齐向年青人的身上猬集。
间不容发,毕士英骤提真气,腾身而起,蹑空步虚,迎着月牙暗器,舞剑如风,疾扑凉亭,当他的身体势衰下落之时,距凉亭已不到两丈,左手的剑鞘猛地标出,直袭亭上之人。毕士英自忖此一招足以将那人逼下亭来,再乘其立足未稳击倒他,剩下的几个就不足为虑了。
可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凉亭顶上的那个人,眼瞅着剑鞘捣向自已的胸口,竟如木雕泥塑一般,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僵挺的身躯飞坠亭下,咕咚摔了个结实,仍是不哼不哈。
毕士英好不纳闷,不及多想,反手抄接了几件从背后打来的暗器,挥臂奉还原主。三条人影从花木间窜起,狼狈逃遁,显然是看见年青人一招之下废了他们的头儿而被吓破了胆。毕士英也知道这几个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不屑去追赶,迳直奔到亭下,一是为了拣回剑鞘,二是为了看个究竟,以解开心中的疑惑。
再看从亭上掉下的那个人,早已七窍流血,气绝身亡。用手摸了摸,除了胸骨被剑鞘击断之外,再就是摔伤,并没有其它异状。心中不免匪夷所思,单凭此人发打暗器的手法,就可知其身手不凡,怎么会笨得连剑鞘都躲不过去,其中必有蹊跷。
年轻人弯腰拾起剑鞘,刚刚还剑入匣,猛觉身后有异,心中惊凛之极,不及回身,弹足前纵,人在空中已然旋身出剑,身形一落,仗剑凝眸,望向对面。
两丈开外,灰朦朦的残存夜色之中,立着三个神秘兮兮的人物,一个个冷漠不语,神情诡异
第28章 东厂三魔
居中之人,四十几岁,团团脸,头戴圆帽,额上嵌着一块幽幽泛光的蓝色宝石,价值不匪,身着锦袍,气度不凡,可见此人身份不低。
左边的是位道人,冠正袍鲜,长眉入鬓,长须及胸,威凛倨傲之中,倒还真有几分道骨仙风。右边的人也是一身道家装束,但与前者一比,则是判若云泥。看这个老道非但相貌猥索,而且是冠破衣残,邋邋遢遢,年岁已然不轻,手执一柄拂尘,稀稀拉拉的没有几根四不象的尾巴毛。唯独其双眸中闪烁着的灼灼精芒,显示出此人的高深修为。
锦袍圆帽之人打破了死寂;淡然道:“章道兄,这小子还真不含糊,就拿他开个张吧。”
邋遢道人似乎很不情愿,大概是觉得大材小用,一摆拂尘,慢吞吞地蹭过来,不屑地打量了毕士英几眼,懒扬扬道:“娃娃,要是识趣就跪下求饶,不然可就死到临头了。”
毕士英昂然道:“你们也是锦衣卫吧?在下已经杀了你们三个、伤了四个,想要小爷低头,那是做梦!”
邋遢道人面色微变,轻蔑地哼了一声:“锦衣卫都是些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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