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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自己的副尉,这自然是使绊子的好机会。士兵们鸦雀无声看着我们几个,我真想打个呵欠,靠,凌晨我锻炼完累死了。
江副尉转头发问,声音如同炸雷,“敢问大人,沿着官道跑,跑到哪里往回返。”
真是个浑人,“到了你就知道了。”转回面对士兵,发令,“各什长向前十步留下。其余士兵听我口令,”我放开喉咙,“向后——转!跑步——走!”
让四个副尉骑马或赶车出发全程跟随,好收治昏倒或受伤的士兵。四个副尉沉着脸敷衍的和我告辞动身追自己的手下去了。
我对着空荡荡的校场终于打了个大呵欠。校场还剩十二个什长,我留下他们,是要把当年我在军训中学到的内务和队列动作教给他们。等他们学会了、练好了,再去教给手下。
当年我们质疑队列训练的用处,我那个教官对我们说的理由我大致还记得。他说,队列训练是训练战友间的团结协作和默契配合,也是训练士兵对命令的服从和执行。
官员考评决定着官员升迁的快慢,很少有官员不在乎。副尉的考评由我和偏将写,什长的考评由副尉和我写。这就是让他们不得不努力跟着我的动力,哪怕他们讨厌我。我决定公开搞这个考评。副尉和什长的考评打分标准我已经弄好了,回头就给他们。
相信这样一来,必定有的每天内务评比也罢,我打算搞的队列比赛也罢,计划中的每月训练竞赛也好,还没决定形式和内容的选训队也好,他们都会努力的配合。
我训眼前十二个人告一段落的时候,长跑的士兵陆续返回了。大嗣在终点按照顺序记下他们的名字。
当全部士兵返回后,按照先罚后赏的原则,我先把手背上没有盖印章的的士兵揪出来。我让大峁带着我的私章在折返点等着,给每个到达的士兵的手背上盖章。凡是手背上没有的,就是没有跑到地方,偷偷作弊返回的。
嘿嘿,抓住了十三个,江副尉手下五个,洪副尉手下四个,姚副尉手下一个,米副尉手下三个。
四个副尉脸上都不好看。
倒数三人是江副尉、洪副尉、米副尉手下。
作弊的每人三十鞭子,倒数的按照宣布的来。我早就从冯副将那里借了两个亲兵,专门用来行刑。然后就是一阵哭爹喊娘。
然后大嗣去手下士兵没到终点最多的洪副尉那里收了二两银子。
给前三甲颁发银两,第一名是米副尉手下,二三名是姚副尉手下。
前四十人中,不出所料,姚副尉手下最多,十四个,嗯,姚副尉是个带兵的好手;洪副尉手下最少,七个。
宣布洪副尉手下士兵午饭减半,姚副尉手下士兵明天休息。下面哀嚎欢呼响成一片。
大嗣再次吹哨子静场,我宣布第二天只训练急行军不比赛,下次二十里长跑比赛在后天。然后,我看见这些疲惫的士兵们很多眼睛亮了。
不错嘛,不服输的劲儿出来了,这才像是争荣誉有血性的军人嘛。
我早晨就通知过副尉们下午时间由他们自行安排。所以吃了午饭,我开始午觉。睡得正香,被大峁叫醒,看看表,靠,才三点半。
是万重的信。万重把它放在了发给冯副将的密折盒子里,冯副将给我送了来。
等他们都走了,我拆开了信。
心口一下塞得满满的,不知是酸是甜,嘴唇在哆嗦。仰头想眨干眼泪,可很久还是眼前模糊。
我想你。
万重的信上只写了三个字。我想你。
万重,我也想你。
站起来,转了几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一咬牙下了决心。
我想他。我要见他。我想我疯了。疯就疯吧,我不管。
命大嗣备马,大步去了冯副将那里,要了出营令牌,要了他的坐骑。
冯副将一本正经,有求必应。我看他这个样子不顺眼,总觉得他心里不知怎么乐,嘶,这人怎么不悔改呢,我都收拾过他一次了。我想了想在他耳边说,“冯大人,将来哪天我怀孕了,我就三媒六聘的嫁给他。到时我一定说服他,让你给我俩的孩子当干爹。”
冯副将脸僵了。
不理他,翻身上马,一人双骑,快马出营。
我的坐骑是万重送的千里良驹,冯副将的坐骑是蒙古骏马。兵营驻地离京城一百四五十里,双马全力奔跑,还是能够在戌正宫门落钥前到达的。
寒风扑面,夕阳在天。无心留意路旁景色,只有想见到他的念头在脑子里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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