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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教我，就是在路边摊买了一本捉鬼大全，自学的。”张天赐摇头说道。

胡珂自然不信，正要再问，那边的陈旭却突然哼了一声，醒了过来。

“好，这家伙终于活过来了，我可以走了。”张天赐一挥手，转身而去。

胡珂夫妇急着来看陈旭，也只好任由张天赐离去。

……

张天赐走不多远，素素迎了过来，低声说道：“表哥，金姐她们已经上车走了，不放心你，叫我在这里接应。”

“我没事，只是在他们面前，卖了一个人情，走吧。”张天赐一笑，和素素一起，看准方向，从小路，向着山庄而去。

月色下，素素白衣胜雪，和张天赐并肩而行，衣袂飘飘。

“素素，这两天太忙了，等我炼丹完成，就立刻帮你金印加身。从此以后，你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了，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出形迹。哪怕是道门中的绝顶高手，也看不出异常来。”张天赐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表妹，说道。

这个表妹容颜绝美，聪慧异常，又能洁身自爱任劳任怨，张天赐还是蛮喜欢的。

“多谢表哥，其实我只知道天师印加身的好处，但是也不知道具体步骤。是不是用你的法印，在我身上盖一下，就行了？”素素开心地问道。

张天赐点头，说道：“大致是这样，不过要开坛，到时候，大印盖在你的后背上。今后，除非你自己愿意变回原形，否则，再大的法力加身，都不会逼迫你现形的。”

“如果没有需要，我也不想变回原形，做人，挺好的……”素素说道。

“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人道之中，也有很多限制，这个你要有心理准备。比如说以前，女人有三从四德，男人有三纲五常，便是出家为僧为尼，也有清规戒律，不得胡来。这就是限制。”张天赐说道。

“素素明白，多谢表哥教诲。”

月光如水，两人边走边谈，其乐融融。

眼看山庄快到了，素素忽然放慢了脚步，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古怪，微蹙蛾眉，似乎心里有事。

张天赐察言观色，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