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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猛地被翔天抬起下颌,惊恐间看到翔天皱眉一言不发,当下以为自己又惹翔天震怒。
翔天还头疼地想著皇帝这又是演的哪出戏,却冷不防擎云重重跪下猛地爬了一步上前死死抱住自己的小腿求道:“翔天,别赶皇兄走,听皇兄说完~”
“说!”自己这失去兵权挂名王爷还有何可被利用算计的?自嘲地笑了笑,胸口的伤不是早痊愈了麽,为何又阵阵闷痛?
“翔天,皇兄负你良多...不敢奢求你能原谅,只求你给皇兄一个机会~呜~别推开皇兄~父皇母後走了後~呜~皇兄就只剩翔天了~嗯呜~”
看到擎云如此,翔天居然觉得有丝心疼,但更恨!擎!我的爱被你如此践踏,我的心被你生生捏碎,一句原谅?你当我的爱如此轻贱麽?
“翔天如果你还有气,尽可任意惩罚皇兄泄气,皇兄别无它求,唯一只想像雪枫昭华一样长侍翔天身侧,雪枫昭华能做的一切皇兄也能,皇兄什麽可以学~都可以学~”
“皇兄说笑了!皇兄身份如此尊崇,何必自贬身份和雪枫昭华等男宠相提并论。翔天并无气也无怨,翔天说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皇兄永远是翔天的兄长!”不想再和擎云再有任何瓜葛离开皇宫的事正在谋划之中,背叛的伤一次两次已经够了,如果没有信任也就再不会有背叛了吧!
“翔天~翔天~不想只是兄弟~想和雪枫一样...可以麽?真的!我都可以学的~”
“皇兄,秋深地凉,保重圣体!翔天还有要事,请恕翔天不能伴驾之罪!”不想再听任何,自己不是翔王爷也不是曾经的翔天;这份情早该了结。翔天重重掰开擎云死死抓住自己的两手,并无任何停顿转身抬脚便要离开,却听见身後擎云带著浓重哭音的苦求:“真的没有阴谋~算计~只求翔天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跪在这里等翔天回来~嗯~什麽都可以学的~真的~”
顿了一下翔天便再毫不犹豫大步离去,根据翔王爷的记忆,擎云本就是极其高傲之人,即便知道错了也是极少低头的。今天的举动更是前所未有,已是极限了吧!又被自己如此毫不留情面,苦肉计自当演不下去,一会便会自行离去。况且皇帝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跟自己耗著,只是自己要赶快联系暗部策划早日假死脱身,未免夜长梦多。
哼著小曲进了王府的门,出了在雪枫昭华身上得到满足的瞬间,这刻是来的古代翔天心情最为舒畅的。七天之後就会少了个权倾朝野的翔王爷,多了个逍遥自在云游四方的富商。
可进了寝宫,翔天的小曲却噎住了,擎云仍兀自跪在原地...
刻意忽略看到擎云望向自己乞求眼神的那丝心痛,装作对跪著的擎云毫不理会,翔天径直走进内室。这一夜噩梦连连,擎的背叛,皇帝对翔王爷的算计交织成一张巨大的蛛网将自己牢牢网住挣扎不脱,而一只狰狞的巨大蜘蛛一口咬向自己...
惊醒的翔天终是忍不住轻悄起身望向外间,极其矛盾的心思,既希望擎云已经离去──自己便可以毫不犹豫的按计划假死脱身,又希望擎云仍在──自己也说不清的莫名情绪,
却看见擎云趴在地上睡的香甜。已是深秋天凉得必须穿上较厚的亵衣,算了!自己就要离开,一切爱恨恩怨就都随风散了吧。想将擎云唤醒去殿内榻上睡,却发现擎云浑身滚烫呼吸微弱却怎麽也唤不清醒,翔天忙一边差侍卫去宫中传御医,一边自己亲自拧了毛巾给擎云敷头擦身。
当听御医说圣上之病只是长期郁结不畅再加上略感风寒所至,开了药命人熬了服侍圣上服下,便并无大碍了。翔天悬著的心终於放下,忙吩咐内侍快去熬药。
急死翔天的是,神志不清的擎云先是无法开口喝药,被翔天用力捏开上下颚骨硬灌了进去,却怎麽也不下咽。如此几次,一碗药也没喝进一口,便又命人再去熬。
翔天帮擎云擦去嘴边的药汁,却见不清醒的擎云双唇开阖,将耳朵凑近待听清擎云嘟囔的言语,翔天心里却是酸甜苦辣几味掺杂。
药又熬好,却还是如前一样。眼见著一碗药又快见底,御医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说若是喝不进药退不了热,圣上恐难挨过。
第三碗药端了上来,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翔天心似火燎,在古代因为伤寒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事,但即使自己对擎云怎样怨或恨,自己都绝不希望他是其中之一。一咬牙抱起擎云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拿过汤药,再擎云耳边喝命:“张开嘴!喝药!”神奇的是轻轻一捏擎云的嘴便张开,只是药还是不能下咽。
“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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