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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此番倒要感谢余观主的慷慨,小侄此来一是恭贺余观主出关,而来也是想和余观主检校一下这些日子的成果,当然也少不了余观主的好处。”
“好,想不到余某数十年不可得,却被贤侄瞬息间勘破,真是天赋惊人啊。”余沧海很是羡慕地说。
林寒道:“此时言之过早,待得和余观主切磋一番后,才能知道。”
“嗯,也好,不必急在一时,眼看已到午时,咱们饭后再谈,如何?”余沧海问道。
林寒也没有其它意见,如此便先行用过午餐也好。
席间,林寒也向余沧海请教些关于辟邪剑法的经验,虽然余沧海没有修炼出多少好处,不过其毕竟算得上是一派宗师,见解自有独到之处。而余沧海为了化解之前的干戈以及交好林寒这个嵩山派的新晋高手,自然是有问必答,毫无保留。当然仅限于在余沧海看来犹如鸡肋的辟邪剑法山寨版。
饭后,两人来到青城派的练武场,一众青城弟子自然是没有一个缺席的,只要还在青城山上的,那是一个也没有落下,显然是早就得到通知,而下通知的人只能是余沧海。
林寒倒没有错怪了他,这般好的机缘如何能错过,要知道比斗的两人中余沧海是青城派的掌门就不提了,另一人可是嵩山派的弟子,是能够击败余沧海的人物,较量的又是辟邪剑法,作为青城弟子如何能放过这等学习的机会。
曲非烟撇着嘴,不满地看着余沧海,显然是看穿了他的如意算盘。林寒摆摆手,示意不必介怀,自己吃肉,给他点汤头舔舔也无所谓。再说只是看看又能学得多少,若真有悟性惊人的,林寒倒真要恭喜其一番。
闲话也少提,两人站立于武场中央,面面相对,各自凝神戒备。见余沧海要比耐性,林寒可没有丝毫的兴趣,当即以左手拔剑,长剑闪电般刺出。如此大战拉开序幕。
林寒的剑法原本就以速度见长,渐渐不离对方要害。如今习得三十二路辟邪剑法更是如鱼得水,诡异至极的剑招加上林寒的左手剑,更是迫得余沧海只有防守的份,真是步步闪避,竟不能反击一剑。
一众青城自是看得脸色大变,浑身直冒冷汗,从没想过心中天人般的余观主竟然会被个后生晚辈逼迫的如此难堪,似乎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而且林寒所使的还是青城派人人都会的辟邪剑法,如何能不让人震惊,此刻的青城弟子看着林寒手中大放光芒的辟邪剑法,真有种中邪的感觉,一个个都在心里问着,是不是自己资质太差了,就如那林震南一般,将好好的一套绝世剑法练的狗啃似的。
场中的余沧海更是心中骇然,要说在衡山城时还觉得是大意才输给林寒,要说一开始就给予重视,就算不能胜,也不会轻易失败,只是此时余沧海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当真是天下人都小看了此子。
在他人眼里,余沧海虽被迫得步步后退,犹如那风语中的树苗,却终究支撑过来,只有余沧海知道,从一开始林寒就手下留情,否则他绝对撑不过十招。
当三十二路辟邪剑法一一演练过一遍后,林寒甚觉满意,收起长剑不再进招,一脸笑意的看着余沧海,问:“余观主觉得如何,可看明白?”
待林寒不再进招,余沧海才有时间喘息,那张脸此时更是看不到丁点血色,比之林寒初上青城山时还要不如。长长的吸了口气后,余沧海颤抖着问道:“林少侠刚才使的真是辟邪剑法?”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余沧海一脸茫然,说:“竟真的将辟邪剑法练成了,不可置信,林少侠可发现什么诀窍。”
林寒摇头,说:“是,也不是。”
余沧海神情激动地说:“万望林少侠相告,只要能够告知余某,这青城山的东西任林少侠收取,如何?”
曲非烟见到余沧海的嘴脸,忍不住说:“什么辟邪剑法,是林大哥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可和你青城派没有关系,你们想抢是怎么的?”
“余某哪敢啊,只是请林少侠指点一二。”
林寒看着余沧海迫切的样子,心说真是想辟邪剑法想疯了。在余沧海就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林寒说:“小侄没有练成辟邪剑法,只是练成了辟邪剑招。”
见余沧海还不明白,林寒问:“想必余观主也是了解那辟邪剑法的,剑招虽然凌厉,却是破绽颇多,毫不实用,可对?”
余沧海连忙点头,说:“不错,全不似在林少侠手里这般威力,可有缘由?”
“嗯”,林寒解释说:“剑法要以心法催动,才能发挥出威力。”
“那林少侠可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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