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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任盈盈惊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向林寒望去。林寒摊了摊手,示意她听方证说下去。
虽然恼怒林寒的欺骗,但并没有见到令狐冲在场,任盈盈明白一定是出了变故,只得问道:“那敢问方丈,不知令狐冲现在何处?”
方证答道:“昨日下午,黑道众人曾与在座诸位发生冲突,之后黑道退回少室山,将少林古刹搅得鸡犬不宁,并在昨日夜间退去,至于令狐施主,如今已是不知所踪。”
任盈盈听到令狐冲无事,心下一宽,问道:“那不知方丈今日招我前来,又是为何?”
方证摇头道:“有一件事,要请任施主谅解。”
“何事?”任盈盈疑惑地问,心中更是戒备,不知少林又打算玩什么花样。
方证说:“之前任施主以医治令狐冲为条件,答应自囚于少林,奈何令狐公子......”。
“怎么,你们没有救好冲哥?”任盈盈焦急地问。
方证摆手道:“老衲会同师弟几人,进过数月的救治,终于不负众望,将令狐公子救醒,并打算传他少林的镇教之宝——易筋经。”
“嘶......”,大殿之上传来一片抽气声,只有林寒、左冷禅明白其中的内情,俱是不屑地笑笑,当然,也有听到嵩山派外面弟子散播的消息的,不过,这个时候,都认为是谣言。
方证又道:“不过,老衲提出一个要求,只有成为本派弟子,才能学得易筋经。”
听到这里,群雄松了口气,均想着:要是令狐冲真的成为少林弟子,学了易筋经,必定不会率众攻山,想必其中另有隐情,那最近的传言就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果真是少林‘言而无信’。
“冲哥学了吗?”任盈盈焦急的问,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令狐冲的病情,若是不能学到易筋经以化解体内的异种真气,终究逃不过一死,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顾一切地以自囚少林为代价,也要求得到易筋经。
方证摇头:“没有。”
任盈盈喝骂道:“你们怎么能言而无信?既然没有按约传授给冲哥易筋经,你们怎么能不告诉我实情,而是欺骗我,将我囚禁在少林?”
“阿弥陀佛”,方证答道:“老衲原本以为,令狐公子既然被岳掌门逐出师门,只要他一心悔过,少林也愿意接纳,必可劝说他成为少林弟子,哪里想得到,他竟是以受不得戒律为由,将老衲等的好意拒之门外。”
“既然你们没有传授易筋经,已没有治好冲哥,你们又有什么权力囚禁于我?”任盈盈继续呵斥道。
方证道:“任施主,你将令狐公子背上少林时,他已是气若游丝,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是老衲与几位师弟拼着功力受损的危险,日夜以真气为他续命,如此数月,才将他从鬼门关前拉回来。而且,对于易筋经,也不是我们不愿意传,而是他不愿意学。”
任盈盈不屑地说:“敢问方丈,当初我们约定时,可有一定要冲哥成为少林弟子这一条?”
“阿弥陀佛,这倒没有明说”,方证辩解道,“不过,易筋经是我少林不传之密,不是少林弟子,是绝对不会传授的。”
“狡辩,一切都是狡辩”,任盈盈气恼地说,“既然有这么一条,你们当初为何不说?既然你们没有传授,后面又为何不直言相告?”
“这......”方证被任盈盈问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
见着方证吃瘪,殿内诸人均是暗笑不已,就等着看少林的笑话。
‘啊’,外面突然传来数声惨叫。方证脸色大变,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已有两人抢进殿来。
“爹爹、向叔叔”,任盈盈大喜,急忙扑到两人身边,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
“任我行?!”殿内诸人大惊,急忙聚拢到一起戒备着。
“阿弥陀佛”,作为主人的方证站出身来,问道:“外面守门的少林弟子是否已经遭了任教主的毒手?”
立于任我行父女身侧的向问天答道:“不错,那四人不知好歹,竟然敢拦着教主,向某自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向某向来手重,那四人自讨死路,却怪不得他人。”
方证说道:“任教主、向施主伤我少林弟子,老衲一定要向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任我行将任盈盈拉到身边,呵呵大笑着说:“笑话,老夫杀你几个普通的弟子需要交代,那你们囚禁我的宝贝女儿又该如何说?”
“那是任小姐自愿,并非少林强